翌日,苏幕之便称病未来上朝,等一干人等将苏幕之参了个遍,东方擎才慢悠悠说道:“江南水患未治,你们就一个一个想要排除异党、铲除异己?”
霎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那几个口若悬河一副不治苏慕之的罪大有撞柱明圣之心的大臣也汗汗岑岑、心惊胆战。他们原本以为证据确凿,东方擎至少也该将苏慕之收押,交付大理寺处置,怎料被反将一军。结党营私的名头可不小。
东方擎自然要处置苏慕之,他此次所作所为可谓罪恶滔天,只不过,苏慕之是他的狗,他指到哪,苏慕之就会咬到哪,哪容得其他人多管闲事?
见朝上情形,东方擎心下不愉,早早下了朝,叫人把翰林院士沈燕庭带到了青阳殿。沈燕庭到的时候,东方擎正在挥毫泼墨。皇帝下朝之后便换了身蓝色便服,墨发披肩,眉头微凝,极平常的模样显出无端贵气。
沈燕庭一下子看得心神恍惚。
“沈卿对此事有何想法?”
沈燕庭是东方擎钦点的探花郎,在翰林院带呆了有三年,东方擎说这话的意思便是要抬举他,让他入内阁。
沈燕庭虽然是个浪荡子,但也有几分真本事,向来会察言观色,于是道:“此事不在苏大人,而在水患,可命一人到江南一路明察暗访,为圣上执法,如此一下,获得的银钱可以直接给受灾百姓,也能纾解民间怨气。”
东方擎停下笔,抬头看他,“卿认为,朕该让谁去?”
沈燕庭心道自己虽然有信心走这一趟,可到底不舍得离开东方擎,但是也不愿意错失在东方擎面前崭露头角,斟酌之后,说道:“臣力荐大理寺丞穆昀。”
第二日,东方擎便下旨任命穆昀为巡南使,择日去往江南。
东方擎如今要用沈燕庭,便注意到了他对自己的心思,却不动声色,想看看他钦点的探花郎能做出什么来。
“陛下,臣又输了。”沈燕庭笑着说道,他这几日与东方擎对弈,通常是输多赢少。
东方擎抬头看他一眼,沈燕庭穿着蓝艳艳的官府,脖颈嫩白,似白玉一般,嘴边的笑让他显得十分风流。
“再输可该罚了。”东方擎随口说道。
沈燕庭道:“没有彩头臣总是没有劲,陛下不如给臣个恩典?”
东方擎倒不笑他总输还想着赢,说道:“你想要什么彩头?”
沈燕庭两眼弯弯,说:“若臣输一局,陛下得脱一件衣服。”
“若卿输了呢?”
“若臣输一局,就任陛下责罚。”
东方擎道:“朕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不如这样,若朕赢了,卿也脱一件衣服。”
东方擎的话正中沈燕庭下怀,两只狐狸眼露出狡黠的光芒,他道:“多谢陛下厚爱。”
赌局既成,沈燕庭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来,但面上仍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而东方擎自然要比他更为不动声色。
第一局,东方擎落子先行,他棋风锐利,结束棋局用了半柱香的时间。
“脱吧。”东方擎说。
沈燕庭解开衣带,褪下外袍,露出白色中衣。这天本来就寒冷,沈燕庭却不怕冷得在袍子里只穿了中衣,衣物紧贴着皮肤,描摹出他秀丽的身姿来。沈燕庭毕竟是个文人,身材要比东方擎小得多,坐在他对面的东方擎,仿佛一只手就能把他揽个满怀。
“多添些炭火。”东方擎说道,看向沈燕庭,“卿穿得这般少,若是受了风寒可不好。”
“皇恩深重,能亲近圣颜,臣只觉得心内如温泉涌流,又怎么会冷呢?”
沈燕庭说惯了风月话,此时他对东方擎倒不是刻意讨他欢喜,只是见他关心自己,心头一热,这话就脱口而出了。
东方擎冷淡道:“那便继续吧。”
接来下,东方擎却未如意料中地赢下去,一连三局都让沈燕庭貌似举步维艰的棋路反败为胜,东方擎当然不会认为这是靠运气,眯了眯眼看着沈燕庭。沈燕庭赢的第一局,东方擎脱下了外袍,Jing悍的身躯半隐半露。第二局东方擎脱下了中衣,如此,东方擎此时不过穿着亵衣亵裤。
沈燕庭看着东方擎,笑yinyin道:“陛下,愿赌服输。”
于是东方擎脱下了亵裤,露出了他筋rou狰狞的龙根。
沈燕庭看到皇帝翘着的鸡巴不由得血气上涌,连才子风度也顾不上了,眼睛直盯着它,挪不到别处去。
“过来,舔它。”东方擎说道。
东方擎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在沈燕庭耳旁响起,又如一片花瓣颤颤巍巍地在他心海里漂浮了一趟才灌入耳间,沈燕庭怔怔地看了东方擎好一会儿,眨了眨眼,又心发桃李地突然笑了,就着棋盘爬到东方擎怀里,揽住他的脖子,柔柔地在他耳边吐气:“陛下。”
不等东方擎反应,又顺着东方擎的腿滑下去,跪在地上,两只手把东方擎的巨物握住,就往口里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