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在口腔中涨大了,浓郁的雄性的味道弥漫在鼻尖,沈燕庭眨了眨眼,灵活的舌头从东方擎的龙根马眼处游动,顺着上面细致的筋rou,如同描绘一幅万众期待的举世无双的画卷,但观者只有一人,唯有他能感受这画卷的曼妙之处。
沈燕庭顶礼膜拜卖力吞吐,这粗壮的裸露在外的rou根本应该是下流玩意儿,这种情形当被冠以伤风败俗、丑恶难堪的名头,就连沈燕庭自己也未曾与自己的小兄弟如何亲密接触,口中的第一次就给了东方擎。
但他处心积虑千方百计,情欲化为rou欲,膨胀的rou根炽热如烧红的铁棍,蒸腾的欲气将沈燕庭的脸染如桃花一般,嫣红的口像chaoshi的洞xue要把欲望向深处吞进去,再深一点,下身的孔窍也探着头盼望,是比上面更为幽深的秘径,于是要更深才能稍微满足这野望。
东方擎看着动情的沈燕庭,心中突然浮现出一种不能言喻的感觉。好似熟悉的场景再次重现,同样欲气蒸腾的脸,同样含情盛水的眼睛,当他的舌头摩挲着东方擎根部的马眼,唾ye包裹着每一层褶皱,密密麻麻、针刺一般的兴奋的感觉从胯部传达到心口,这似乎就是rou欲连接情欲的方式。而这方式正让东方擎真真切切地感受着,给他舔弄这人充沛的欲望,于是这欲望也影响了他,令他喘息,令他热涌腹部,源源不断地泻了出来。
“啊,唔,”,显然这ru白色的热流让沈燕庭措不及防,他还不慎咽下不少,浓稠的ye体塞满了口腔与咽喉,“咳、咳。”
沈燕庭随即就把巨根吐了出来,可是那巨根前端汩汩的溪流绝没有停止的迹象,倒是突然喷射出来,泵出的斑斑ru白色不由分说洒在沈燕庭秀丽的脸上。
沈燕庭的皮肤不比苏幕之或苏悬音白,他唇边似乎永远噙着一抹笑,让少女们心旌荡漾,让他显得俊秀风逸。而此时他脸上缀落的白絮浅雪,在他鼻尖颊上,绘成了另一幅充满色欲的写意图。
ru白色的ye体慢慢地流尽了,那根粗壮的狰狞的巨物前端间或滴下一滴,落在沈燕庭的眼角,又从眼角滑下去,好似一道泪痕。
东方擎用指腹摸了摸沈燕庭的眼角,意味不明地“啧”了一声,随后披上了衣袍,转身而去。
“陛下”
东方擎后宫仅有两位后妃,淑君苏悬音怀了孕,而惠君公山岫向来不得皇帝恩宠。自苏幕之称病月余后,朝中众人才后知后觉,皇帝竟一月未曾有性事了,同时也发现东方擎的后宫也太冷清了。
皇帝的家事,向来是天下事;皇帝的后宫,向来是朝臣们爱动脑筋的地方。
不多时,东方擎的桌案上就摆满了请愿充盈后宫的折子。
东方擎只看了一眼,玉笔一挥,准了。
于是皇室宗老、各地豪右,都开始筹备起来了。为皇帝选秀,程序复杂内容繁琐,况且皇帝又是个偏爱男子的性子,这事就更为棘手难办了。毕竟天下愿意入宫的良家女子多的是,良家男子就少的多了。
也许是旭朝地大物博,爱慕皇帝的男子也多,总之上头的人若要百人良家子,下面的安排男子必要五十位。
这等盛世,不少人兴高采烈,锣鼓喧天,似乎流水似的银子要进了腰包里。可也有人不高兴。
沈燕庭好一段时间没被东方擎召见了。
那日他主动献身,现在自己想想脸上都烧得很,于是更是担心东方擎是否厌弃了自己。而这阵子,朝中又纷纷对皇帝选秀的事大为关心,沈燕庭心里如海上漂着一叶扁舟似的,漂浮不定,万般滋味。
日近年关,帝都也多了些喜色,翰林院平日沉闷无味,到了晚上,这些个同僚便呼朋唤友齐聚一处。?
“沈大人,碧鸳楼里有诗会,名动帝都的徐娘子也会来,您这次可一定要去啊。”
“以沈大人之才,大不可不必与那些学子比试诗文,只往那一坐,便是为碧鸳楼添了彩了。”
沈燕庭为东方擎烦恼不已,被同僚一激也生出了借此排遣之心。
火树银花,月华流瓦。旭朝,这个日益繁荣的国家,其都城如同明珠,在夜晚里也是万家灯火,亮如白昼。
沈燕庭与一旁同僚们走在街上,路边摊贩各色,应接不暇,天上明灯不知凡几。
种种风光,沈燕庭又开始想起东方擎。
他第一次见到东方擎也是这样的灯火如昼的夜晚。
那日他抱着腰肢纤细的姑娘,与她一同赏玩彩灯,也许是酒意迷散,也许是夜风吹拂,那只碧玉做饰、金银为线的彩灯就直直从手中滑落,打中了命运中的那个人。
沈燕庭睁着醉意朦胧的眼,朝下顾盼,那幽深眼眸从此就留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