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昀,世代丝绸山庄苏家的二公子,是个漂亮的双儿。听说其貌秀丽,眼锁春水,唇若桃花,步摇生莲。
曾有许多爱慕者登门拜访送彩提亲均被拒绝。后来人只道:
佳人难得,得之得天下。
前几天一件事情让众人更加哀叹不已——苏昀定婚了,夫婿是三王爷。
三王爷是何人?当今皇上毕荣的第三个哥哥,毕溢。
能文善武,九岁出口作诗,十岁出谋划策,十四从军打过仗,一次差点丧命毕荣不忍,将他从沙场调回在府中疗养。至今二十六未婚,无王妃更无一妾。
在常人看来,是真的门当户对,天生一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恨不得变成他们其中一个。
苏昀本人却是在房中忐忑不安,听窗外牛毛细雨又淅淅沥沥拍打了一遍栏杆,一次次将檀梳从头发梳到发梢,衣服整理了一遍又一遍。
他唤来小厮,开口道:“我且问你,那五王爷如何?”
小厮一笑,恭恭敬敬回答:“品行端正,言谈举止不凡,二少爷这是你问的第二十一遍了。”
轻风跃过木框,少爷缩了缩脖子,下人将打开的窗户合上,然后从架上取了外衫。
,
苏昀拉了披的外套,唉一声,道:“下去吧。”
等人走了,他从旁边木桶中抽来一幅画卷,打开,摊在桌子上。用手指描摹那眉眼,心里噗通跳,后来热上了脸和耳根儿,不禁抿唇喃喃:“毕溢毕溢”
当真有这么俊郎的人么?
这是正式订婚的第一天,只有他爹爹和未婚夫在堂里交谈过,而他自然在房中待着哪里也不许去。
如今只能睹画思人,苏昀都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情,欣喜渴望,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听到三王爷的经历的时候就已红鸾星动了。
想着想着,他觉得十分恼人,干脆趴在桌子闭眼休息一会儿。
到了晚上,漆黑黑,只剩蝉鸣和月光,苏昀翻来覆去始终睡不着。起来披了衣服,点灯看书,拿的正巧不巧是本《聊斋志异》,奇思妙想、光怪陆离,各种古怪的事物塞满了脑子。
夜深无人,他合上书,心里不由冒出荒诞的想法。
蜡烛摇曳,忽的一下熄灭了。
一只手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嘴巴,苏昀想叫不成只得挣扎了一下,只听那人道:“别叫,我就放开你。”
盗贼见他喘息慢慢平复,才撒手。
“你这恶贼,混账东西要做什?!”
苏昀腰被搂着,死活挣扎不开,内心万分惶恐,咬牙压低声音说话。
“作甚?”
盗贼突然来了兴趣,颇有调戏意味道:“听说苏家公子苏昀美貌无双,在下就想来光临一番,你觉得怎?”
“你无耻鼠辈。”
苏昀不知道该说什么话,现在近处都没有人,可以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同时怕激怒了这畜生对他造成伤害。
那男人轻笑,撩拨他的头发:“谁是鼠辈?在下大名鼎鼎的采花大盗,人称‘踏云’公子,那些不入流的怎么比得上公子我?”,
苏昀撇开头,咬着牙关十分厌恶,偏偏那采花大盗还在说:“你这小相公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罢了罢了,此番来我是有目的的。”
“畜生”
手指有意无意划过衣服,隔着轻点,所到处孽火丛生,一下滑进衣襟,去探胸前梅花。
“嗯!”
苏昀叫了一声,由于不能挣脱便成了在身后人摩擦了几下,踏云呼吸一口气,搓弄几下,那ru头硬的像小石子了。
手继续向下探去,苏昀的身子不壮也不是女人那种柔软纤细的,光洁平滑触如丝绸,腹部一收一缩的,腰摸起来很舒服,再到小腹。
“好哥哥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钱想要多少都行。”
苏昀自知逃不过只能讨这贼人能妥协:“那桌子下书本里压了大概有三千”
手指在ru头一拧,苏昀痛苦的啊了一声,缩弯了身子,将另只手探进了裤头里抚摸:“都说了是采花贼,怎么稀罕那区区钱财,苏公子侮辱在下这个名贼了。”
深知多说无用,苏昀只能咬了牙关,撇开头任那人粗糙的手到处摩擦。
想起那些神乎传言,采花贼也不禁感叹:“苏公子比传言妙多了。”
苏公子急促喘气起来,那yIn贼抓住了他的rou根毫无章法地蹂躏,快感渐升,反而愤怒骂道。
“恶心!”
踏云不怒反而重复了一遍:“恶心?”
手一紧,苏昀又是痛苦的哼一声。
“你觉得恶心,这什物却欢喜得又热又烫,时不时吐口水我倒是怀疑你不是苏昀公子了,嘴怎么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儿来?”苏昀一动,tun部抵上了又硬又烫的棒物瞬间僵硬。
青年咬破了嘴,终究是忍不住眼泪满脸,那手指直接抚过了rou根滑进了rou瓣里。
无奈双手被反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