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莫要再劝了,司马并不善于喝酒。”
贺承笑眯了眼睛,放下手中酒瓶,问:“刚才在台上看见司马公子唱戏好生厉害,贺某便有些好奇,公子私下也是不是这样的人呢?”
酒精上脑,司马文微醉,两颊红晕,说话却还算清楚,“贺公子抬举了。”
男子握着他的手放在酒杯上,笑的却意味深长说:“嗯对你比我想象的更好看些,那些伶倌都比不上。
“贺公子,在下”
他起身想离开,双腿失力一下又坐回凳子上,瞪大眼睛愤怒道:“你”
这男子竟是给他下了药,他是戏子却不是小倌,卖艺不卖身,素日听闻富贵王侯最喜欢为难人,却没想到这般凶狠。
可子颂也是贵人家,可曾待他薄过?这人未免太目中无人。
司马文心不甘。
陌生的手指撩拨他额头零碎的长发别在耳后,轻轻触碰过的肌肤生出异样的感觉,司马空感觉身体发起热来,持续升温。
“你这小相公急着走什么?再和我喝几杯酒呗。
”
司马空咬着唇别开头,贺承捏着他的下巴说:“其他人进不来的,司马公子咱们好好喝。”
“放开我”
司马空混沌之中首先想到的便是江子颂子颂在哪里?子颂会来吧?是子颂的话,他会把自己拥进怀里吧??
可好运好像从来没光顾过,贺承解开了他的腰带,褪下他的外裳,那嘴唇从脸颊向下舔吸,吻经过细瘦脖颈落在平坦白皙的胸膛上。
“别碰我”
好恶心。
没有任何舒服的感觉,恐惧、惊惶占据了他的内心,冰冷从外透外,而因为药物作用身体却越发滚烫。
唔,脑袋好痛
泪沿他的脸颊滑落,连坚硬的骨头都在颤抖。
“滚开!”
一声暴喝。
贺承被踢倒在地,刚想破口大骂却见到了那人的冷峻面貌,直了眼哆哆嗦嗦说:“表、表叔”
男人的靴子不留情地一脚踹上地上狼狈的人两腿之间,冰冷重复道:“滚远点儿!”
贺承因剧痛瑟缩了身子,咬牙捏紧了拳头,冷汗瞬间爬上后背。
不过是偷情母亲生出来的杂种,有什么资格来指划他?
若不是因为忌惮那家产
他暗暗嗤笑一声,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才一步一步蹒跚走了。
“爹爹”司马文刚开口才发现声音已沙哑。
江子颂站着听到被叫,黑色的脸才缓和了些,转眼却看见少年坐在床头衣裳凌乱,眼泪在掉。
他将眼泪一一干净抹去,才开口说:“仲”
“爹爹你不要走。”司马文扑到男人的怀里,滚烫的皮肤触碰凉爽的衣物分外舒服,此时的胸膛竟比他想象中的要温暖好多。
“不走,爹爹不走。”
江子颂心疼地亲吻他的头顶,安慰如同三月春风般温柔,司马文将衣裳拽得更紧,埋着头不说话,就这样一直抱着,轻轻喘着。
“仲镜你的头怎么这么烫?”
始终是没有瞒过
任由那修长的手指抬起头,少年早已一副陷入情欲模样,那眼角下的颗痣愈发艳丽,好似要从上面掉下来。
媚眼如丝,眼角绯红,好似偷饮了酒的小猫,挠的江子颂心里也是痒痒。
他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我中了那人的药,”司马文再次低下头,抑制着欲出口的喘息难耐的说:“爹爹我好热,好冷”
江子颂只得解开人的衣袍边给他解释说:“欲药易梳不易堵,仲镜你可知道?”
他现在连身体都因为药效猛烈而忍不住颤抖,最渴望的最想要的便是被触摸,应付地回答:“晓得了爹爹。”
衣服被彻底扯开,少年腿间青涩的竹笋兴奋地立着,甚至还因为初次见到其他人而欣喜地吐出小口水。
司马空张开腿跨坐在父亲的腿上,双臂圈着那有力精壮的脖颈,男人直言不讳的眼神让他害羞地小声喃喃,“不要看”
饶是如此说着,身体却不由得往江子颂身上蹭,然后被反折固住了双手手腕,司马空依然靠在宽阔的怀抱里喘息小声叫:“爹爹”
孽根未被别人碰过,当江子颂握上去的时候司马空身子一阵颤抖。
"仲镜你且忍忍。"
伏在耳边声音是如此深沉。
那双冷色中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是司马空没有见过的爹爹的模样。
之后的事的记忆缭乱,如大量气泡涌现再爆破,纷纷扰扰迷人眼,早已丢掉了记忆。在欲望的深渊中旋转、跳舞,成为恶鬼的奴隶。
他只知道最后在窒息中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呻吟着颤抖着泄在了江子颂的手里,却未曾看到男人的无奈笑容。
这继续的两天里,江子颂从未来过。
司马文因为这件事本羞愧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