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接着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床上重重一磕把匕首震掉到了地上。
他不清楚温德尔是真有心要伤他还仅是威胁。不过如果是真的的话那温德尔实在是太无力了,他不知道温德尔是如何一直以来自保的。
亦或是从未有人对温德尔这样过。
温德尔其实的确并不打算真要伤害奥斯本。他坚信奥斯本能清醒过来悬崖勒马,再不济也能震慑威胁到对方。但没想到奥斯本不仅连动摇都没有,反而还把他的匕首震掉了,就像在表示他的行为都只是些小把戏罢了。
“你这是疯了!奥斯本!”温德尔恼羞成怒地蹬踹挣扎了起来。
他大概是孤注一掷了,像网中的鱼那样用力挣扎着,这让奥斯本苦手。他几乎和温德尔扭缠到了一起。温德尔不仅不好抓还将他狠狠踹了几脚,用头撞他,让他又气又疼,眉头都拧了起来。
奥斯本甚至不得不庆幸自己还算强健有力,否则他很可能压制不住温德尔。
温德尔负隅顽抗的挣扎并没有坚持太久。发情让他很快就耗尽了力气。不久,他的挣扎力道及速度就都缓了下来。这时一直与他对抗的奥斯本就像终于捕住了猎物的野生动物般,开始放心大胆地压在了他身上,一边在他的脖颈处深嗅着他的气味,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睡袍,手掌贴在他身上享受着触感了。
奥斯本的行为让温德尔不自在得起了身鸡皮疙瘩。他甚至濒临在即将颤抖的边缘,而他自己也没法说清这是因为愤怒、羞耻,还是害怕。
因为他从未想过奥斯本会对他做出这种事。
事到如今他都没办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直和他亲密和睦的奥斯本,他的孩子,为什么会这样。
奥斯本完全就像变了个人。温德尔完全不能理解这件事,以至于他忍不住去猜测奥斯本是不是被什么恶魔蛊惑了。
但温德尔不知此时他自己的气味对奥斯本而言就是“恶魔”了——是的,奥斯本是个,但他对温德尔这样浓重的发情气味无法抵抗。这不是信息素对他的影响,而是他的认知——他常偷偷深嗅的玫瑰味此时变得香甜醇厚,而且就在他的身下,像一个在对自己的无声地表达着对交合急切的渴望。
奥斯本觉得,他就是那个。
他低头埋在温德尔颈边深嗅着温德尔的气味。这气味就像某种来自东方的神秘香料那样神奇,让他沉迷,让他昏沉,但又让他亢奋。他用早已将裤子撑得鼓起的下体贴在了温德尔早已shi漉漉的黏滑的地方,隔着布料模拟着交媾的行为缓慢地来回轻蹭着,毫不遮掩地表露着自己的意图。
温德尔终于开始颤抖了,但他的心里很复杂。他感到害怕,起码这种让他始料不及且不知所措的情况是让他惶然的。然而让他不想承认的是,他的身体对此却感到兴奋,他的底下已不由自主产生了更多粘ye,甚至克制不住地,就像在渴望般地,一张一合起来。
该死的发情期!——他在心里唾骂着。他从未这样厌恶过发情期,此时他身体的反应让他感到恶心,让他甚至觉得这具躯体就是个怪物。
奥斯本用手在温德尔的睡袍下将温德尔的身体从上到下缓慢地抚摸着,感受着那皮肤的触感和躯体肌rou的线条。温德尔多次抓住过他的手,让他停下,但奥斯本却用力将他的手甩开了。温德尔从奥斯本甩开的力道与速度都能感觉到奥斯本在因他的抵抗行为而愤怒。
奥斯本的抚摸让温德尔不断地轻颤着。但这轻颤的意义却已与之前不同了。温德尔不得不意识到,他的躯体着实很喜欢奥斯本这样的抚摸。奥斯本的手带着些薄茧,那种温柔、熟悉,且温暖的感觉让他的身体兴奋,甚至让他底下勃起的更完全了。然而同时他还是觉得恐惧,对于一些未知的且即将发生的事。尽管他知道奥斯本要干什么,他也知道交合是怎么回事,床笫之事他经历的太多了完全算是个老手,但这仍让他感觉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不可预料且陌生的。
眼下的一切难以置信且可怖——他平日懂事又与他相处和睦的孩子仿佛变了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身上,用已经勃起的东西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底下,准备jianyIn他。
之后奥斯本便不满于仅抚摸和闻嗅了。他将温德尔的睡袍从下拽到了胸口之上,然后俯下身开始亲吻和舔舐温德尔的皮肤。
“你这是疯了吗!滚下床!”温德尔缓了会儿后终于再次有了力气,他用胳膊怼推开了奥斯本,接着又立刻用膝撞到了奥斯本的腹部。
奥斯本被撞得一疼,立刻捂着腹部弓着身不动了,但他仍盯着温德尔。温德尔从他气得发红的眼睛能看出他真的是要发怒了。
“真是见鬼!”温德尔带着粗喘狠狠骂着。这次他清醒了些许,得了机会便立刻要下床离开了。
这时奥斯本也顾不得疼了,怒气冲冲地又将温德尔拽回了床上。这次他的举动不再温和克制,而是彻底爆发了。他将温德尔扯回床上后就开始扯拽温德尔的睡袍,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考虑。
奥斯本强行将温德尔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