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德尔又恼又怒。他明明是发情期才会如此,奥斯本又不是不知道,此时却说得是他迫不及待地想进行交合一样!
然而温德尔还没怒斥,奥斯本就沉了腰,扶着东西要往里进了。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奥斯本!你疯了吗!滚远点!”温德尔终于抑制不住内心恐慌地声嘶力竭起来。他急红了眼,再次奋力挣扎着。
而奥斯本的顶端刚陷入那入口,那种shi热滑腻又不断紧缩张开着的触感就让他脑海一片空白,他忍不住低喘了声。此时温德尔的乱挣让他清楚他之后会极不好进入甚至会滑出来。他本就已难以自制,而温德尔那儿已完全准备好了,于是他索性猛往前一撞,整根的没入了进去。
温德尔一瞬间就僵了。
瞪着灰蓝色的眼睛,难以置信。
且不说他活了快四十年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更别提让他遭受这种事的竟是他的儿子了!
温德尔头一次对快二十年前收养奥斯本回家的决定产生了质疑。
奥斯本怎么能这样对他?!
而奥斯本见温德尔露出这样的表情,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感受,亦或到底有没有感受。但这并不困扰他,他很快就释然和轻松了。
因为他终于不用在压制自己的情感克制自己的欲望,像个老鼠一样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了。
之后温德尔再没有理过奥斯本,只是偶尔有了点力气后的挣扎与不配合表达着他的抗拒。尽管他的身体因被进入和填满而舒适及愉悦,但他不愿表露出来遂了奥斯本的意,他只是粗喘着,倔强得不愿出一声,眉头因愤怒和愉悦紧皱着。只有因愉悦时不时轻颤的身体和紧攥着床单的手表达了他的身体极喜欢对方的这种行为。
奥斯本的行为毫无章法,温德尔的气味、温德尔身体的触感,和进入温德尔体内的感觉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这甚至比他第一次与人交合还要让他难以克制。这是完全的放纵,以至于他不能为温德尔考虑顾及一星半许,他此时只想满足自己,彻底全面的满足。
他想让与温德尔接触时的那种感受充斥全身,由内到外,直至每一根毛发的末端。让他感受到极致的愉悦和满足。
他一直注视着温德尔,观察着温德尔的表情。温德尔不愿看他,要么看向其他地方要么用手臂遮着眼,看起来好像是受尽了屈辱折磨。但实际上奥斯本知道温德尔的身体在享受着这一切。温德尔紧裹着他,shi滑又温暖,他每一次的进出都有着黏腻的水声,仿佛他进出的地方是泉水的出口。
尽管温德尔依旧表现的不情愿不配合,但奥斯本觉得眼下的情况已是温德尔的纵容了。这让奥斯本心里感到极大的满足。因为这表明了,即使是温德尔再反对不愿的事,这事也无法改变温德尔对他的宠爱。
他是那么多与温德尔上过床的人中,最独一无二的。
他永远都是温德尔最重要的,温德尔也永远不会抛弃他。
温德尔其实是已无计可施了——他正处于发情期,而他的儿子要jianyIn他。他不愿意,但他无力再去反抗,也不想伤害他的儿子。
奥斯本知晓温德尔的想法,只是不愿承认。他宁愿认为这是温德尔的纵许。
快高chao时他亲吻着温德尔的脖颈和脸颊,准备将温德尔翻过去以狠狠咬住温德尔的后颈——这是他习以为常的一种行为——但即将高chao的时候,他又不想了,他觉得他之后有的是机会,于是他吻住了温德尔,快速猛烈地进出了两下之后就狠狠顶在温德尔的生殖腔内射Jing了。
温德尔完全无暇去抵抗奥斯本的吻,因为他再次高chao了——他之前就已高chao了一次,但他表面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拧紧了眉,拽紧了床单,轻哼了声。然而当时在他体内的奥斯本却知道,因为他当时紧紧地绞裹住了奥斯本。
这次他也是如此,这让正在射Jing的奥斯本感受到了世界都要毁灭般的快感。他甚至喘不上气来,以至于不得不停下了吻粗喘着,等高chao快结束了才再次吻住了温德尔。
然而等高chao结束后温德尔就扭过了头。他的发情终于缓和了些许,他也终于有了心思去抵抗奥斯本的吻。但奥斯本却沉迷与这吻中,于是他双手固着了温德尔的头,强行亲吻温德尔。
温德尔再次挣了起来,然而没多久他的发情再次开始了——他的发情并没有因奥斯本的Jingye而缓解很多,因为奥斯本不是,Jingye里没有缓解发情的信息素。
温德尔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次对奥斯本还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感到渴求,而他的力气也逐渐因发情而削弱。
这让他意识到,他需要一个。
温德尔从来不需要有严重副作用的抑制剂,他也从不想压抑着欲望让自己受罪。他发情的时候有大把的情人供他挑选,他根本无需受发情期的煎熬。但眼下的情况,让他头一次渴望,他床头的抽屉里就备着抑制剂。
而这时,楼下想起来有规律的敲门声。
是温德尔发情期时为温德尔传信的信差来了。
温德尔就猛烈地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