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奥斯本才缓过了神,翻身又将温德尔压回了身下。但他并不是为了方便用力,而是拔出了自己那根东西,继续用手指解决温德尔的需求。
“你这个窝囊废!”温德尔对此愤怒不满地高喊起来。不仅口不择言,还开始蹬踹奥斯本,想把奥斯本从床上踹下去。
奥斯本却一点也不气,这和他硬涨得难受的下体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事。而且温德尔从未这样丧失理智过,眼下他这样的无理取闹只让奥斯本觉得他反而充满了孩子气,就像在撒酒疯一样了。
他用手指不停按压着温德尔的敏感处,温德尔的情绪才终于缓和了些,只是抓着他的肩背舒服得低yin哼哼了。等温德尔底下紧缩快高chao了,奥斯本才撤出了手指将自己的东西塞进去,往温德尔的腔内使劲冲撞,这时温德尔就抓紧了他的后背,尖叫颤抖着高chao了。
之后的几天这成为了奥斯本最常用的方法,只不过也不仅限于用手指。除此之外他也几乎用尽了各种方法尽可能的使温德尔满足。温德尔每天都被发情折腾得浑浑噩噩,像喝高了一样,只有舒服满足了后才稍微回归点理智,放松休息会儿。
温德尔的发情也折磨着奥斯本,但并不是折磨奥斯本的Jing神,而是他的躯体。他除了第一天外,每天到最后都会感到力不从心。他有了点来了点欲望Jing力便会全数交给温德尔。一是他不忍温德尔受苦,二是他也克制不住自己想和温德尔交合的冲动。
第五天晚上两人再次交合后被满了足的温德尔在奥斯本怀里舒缓了身体,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不再火热,也不再有那种焦躁地渴望感,他的情绪恢复了平静,理性终于回归到了脑中。
发情期过去了。
这会儿已是半夜,屋里屋外都一片寂静,且黑漆漆的。他只能听见奥斯本在他旁边呼吸的声音。
奥斯本正睡着。
年轻、温暖、赤裸的身体,正贴拥着他。
温德尔知道奥斯本这些天着实是累了,但一想到奥斯本又因为什么事才会如此,就又恼又怒起来。
但这会儿正是半夜,他实在不想将已熟睡的奥斯本叫起来谈论这件事,于是索性打算继续睡下去,明天再谈了。
然而他躺了会儿,就又觉得不对——他和奥斯本还赤身裸体的紧贴着躺在一起,实在不妥。
于是他动了动,想起来。只是一动,底下里面的那些黏腻就会流出来。他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那些东西是来自谁的,这样一想,他居然羞耻得脸都发烫了。
他必须把衣服穿上。
他这样想着,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愿吵醒奥斯本,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奥斯本,然后起了身。
但床垫的微动和轻响还是让奥斯本醒了。他先是发出了迷糊地低哼声,然后在一片漆黑中又伸了伸手臂,摸到了距离他半臂的温德尔的身体。他往过倾了身抓住了温德尔的胳膊,沙哑的低声咕哝着:“你去哪?”接着他注意到温德尔的身体似乎不再那么火热了,温德尔也不再因身体对性的渴求而发出低yin,于是他这才意识到温德尔的发情期是过去了:“你恢复了?”他又迷迷糊糊问道。
“是。”温德尔往他的方向看了看,声音低哑却镇定。接着他对奥斯本不知是该骂还是该让奥斯本好好休息、明天再谈了。
最后他只是叹了声,拉开了奥斯本抓着他手臂的手,挪着身子到了床边:“我去清理下,穿个衣服。”
奥斯本却也挣扎着撑起了身体,挪到了温德尔旁边,贴搂着温德尔赤裸的身体并懒散地靠在温德尔肩上,嘴唇贴在温德尔的侧颈轻动着低声道:“明天早上再说吧”
温德尔却恼怒了,低呵:“奥斯本!”
奥斯本这才完全清醒过来,抬了头,僵了身子,在黑暗中眨巴着眼,只有双臂还环抱着温德尔,算是最后的执着了。
他这会儿才意识到,温德尔的发情期过去了,温德尔清醒了,他不能再这么随便跟温德尔这样肆无忌惮地亲亲搂搂了。
估计温德尔要把他骂得狗血喷头了。
此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松手——温德尔是肯定不会同意让他们再这样赤身裸体地纠缠不清了,但他还不想松。不仅是不想松开温德尔,还不想让温德尔觉得他因此就不坚定地退却了。
他不想让温德尔把他们的关系仅理解为是发情期的多夜情。他想把这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结果温德尔没训他,只是将他环抱着的两只手解开了,站了起来。
奥斯本愣愣坐在那不知所措,听着温德尔踏在地摊上的细微的脚步声,接着窸窣声后,就见了暖黄昏暗的烛光——温德尔点了一支蜡烛。
一切虽朦胧,但和漆黑相比已是清晰起来了。
而让奥斯本最关注的是,背对着他的温德尔,赤裸着。
他和这具温暖有美好的躯体缠绵了五天。
他忍不住开始回味,让他想再和这具躯体亲昵一番。尽管五天的发情期着实要将他榨干了,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