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本彻底被激怒,他将温德尔翻过趴在床上,压着温德尔就直接咬在了温德尔后颈可被标记的地方。
他咬得很重,他咬破了温德尔的皮肤,甚至自己也能尝到温德尔那香甜又带着锈气的血味。温德尔着实被咬疼了,发出了疼痛的低yin。他挣扎着想要爬起,而奥斯本却趁机抓住了他的腰,扶着自己的再次勃起的东西对准了温德尔的底下后便直接冲了进去,粗暴直接地冲撞起来。
经过了第一次发泄后他不再急于发泄了,他故意狠狠撞击温德尔敏感的地方并尽可能延长自己的时间——他自知他还是和们不一样的,不仅是信息素,不仅是标记,还有交配的次数。能透支三四周的Jing力在发情的时候也和发情一样没完没了地做三四天,之后的日子便会像榨干了那样无欲无求。但无法那么久,尽管他们恢复得快,但他们只能透支三四天的Jing力,而且这透支的Jing力也仅能使渡过一天发情期。
之后的日子对他和温德尔而言都会很难熬。
但他没有退缩或其他选择的余地。温德尔是他的,他不会再将温德尔给任何人了。
这次温德尔在猛烈的刺激下不由低yin起来,但其中很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被奥斯本咬得太疼了。真正的的标记只会在最初标记的时候给带来些许的疼痛,但标记后就可以通过信息素更好得安抚自己的,让感到轻松、安心,和愉悦。
但奥斯本不是,他的“标记”除了带给温德尔疼痛,什么都没有。
然而他仍没完没了只要缓了口气就去咬温德尔的后颈。尽管他也知道只有在和同时高chao时才能够标记成功,他却仍执着于此。仿佛这么多次的“标记”中总有一次是能成功的。
奥斯本在射Jing的时候咬得是最狠的。而温德尔也正好迎来不知第多少次的高chao。他射Jing的同时哭喊着,因为奥斯本咬得太疼了,他甚至觉得奥斯本要将他的后颈咬下。而同时他又感到恐惧,感觉自己仿佛真的要被标记了。
他的思维已经浑噩。奥斯本全程都在不停撞击他的敏感处,让他不知不觉之间已彻底发情了。他知道现在深入自己体内、咬着自己后颈的是自己的孩子,但他已无暇顾及,因为他现在身心都只渴望着没完没了的交合。
他痛恨这时的自己,但同时也无可奈何。
高chao过去后两人才都缓了下来。奥斯本松了口,抬了身,这才注意到温德尔后颈鲜血淋漓,比他所想像得要严重得多,于是不敢再咬。温德尔则趴在床上,双眼迷蒙着,脸上是泪痕,身子还在因过于猛烈的快感而时不时轻颤俩下。
奥斯本没想过完全发情的温德尔在经历快感和高chao后会是这样,看起来茫然甚至脆弱。他这才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火了,俯下身亲吻着温德尔被眼泪打shi的眼角的细纹,温柔地轻舐着,等温德尔看起来缓和了些许,他才下了床,去为温德尔找纱布了。
他拿着纱布回来的时候温德尔从高chao的余韵中已清醒了过来,背对着门躺在床上,灰蓝色的眼睛看起来平淡漠然。
奥斯本安静地为温德尔后颈消毒,然后在温德尔的脖颈缠上了纱布。
一切的平和与舒缓都是短暂的,因为温德尔很快就会再次发情了。
没有的“协助”,温德尔的发情不会得到任何的缓解,甚至不会提前结束。也就是说,原本三四天就可以结束的发情期可能要推迟一两天才能结束了。而且这段期间他会因一直没得到满足而越来越难受渴求。
“你没法解决这件事。”
温德尔在经历了刚才的疯狂后终于开了口。他的嗓子因为刚才的叫喊而沙哑,但他对奥斯本的语调却是前所未有的冷淡。
“什么?”
“我的发情。”
“我会解决。”奥斯本声音低缓坚定。
“你撑不了五六天。”温德尔说,“还是说你就想让我被折磨那么久。”
奥斯本没有说话。他坐在温德尔旁边,注视着温德尔的侧脸,伸出一只手抚上,然后用拇指摩挲过温德尔脸上那些被岁月所留下的温柔的细纹。
他的父亲。
他的。
“会解决的。”他再次道。
“你是打算去买抑制剂吗。”
“不。”
温德尔听闻后冷笑了声,没再说话。
没多久,温德尔的发情再次开始。这次奥斯本没有直接进入温德尔。他虽然还有Jing力,但他不能在今天就把所有的Jing力都耗完了。他一边庆幸着前几天在情人家没有进行那些“耗人体力的活动”,一边脱光了衣物,与温德尔纠缠在一起,让温德尔感受着他,用手指不断地为温德尔缓解痛苦。
温德尔放弃那些无用的坚持了——事到如今那些倔强的坚持毫无意义且只会另他更受折磨,他需要交媾,他只希望奥斯本在筋疲力尽后能清醒过来,大发善心给他找来一个。
赤裸的躯体的紧贴和拥抱让温德尔忍不住靠近拥紧了对方。他当然还知道对方是他的奥斯本,但他已无暇顾及。他太难受了,他的渴求已比奥斯本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