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埃德里奇—国王。地名回顾:◇尹格—加西亚父子所生活的国家;◇弗西—一大部分土地被尹格所占,前几年和尹格打仗又输了;◇斯潘—埃德里奇的第一任王后的国家,自从埃德里奇与第一任王后强行离婚后,两国关系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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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语气和表情都缓了下来,说:“我只是去清洗下身体。既然你坚持不愿和我分开住,那我们像以往那样分房睡总可以吧?”
奥斯本犹豫着,松了手。他其实是不同意的,温德尔现在的做法无疑是让他们之前的关系回到了原点而已。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他现在只能委曲求全。反正在这件事上他一直都在对温德尔欺瞒撒谎,也就无所谓现在再继续骗下去。
温德尔这才又点了根蜡烛,端着烛台离开了卧室。他下了楼,准备去清洗身体,却发现门口的柜子上已铺满了信件。大约是先前奥斯本在路过门口时看到地上有信就随手捡扔在柜子上的。
他将信整理了下,信件大部分都是他的,但没有一封被拆开。他不知道这是因为奥斯本已和他发生了关系所以对这些信不再感兴趣,还是因为他那会儿仍在发情期所以奥斯本连看信的时间都没有。
温德尔思考了下,将烛台放在了柜子上,先拆信看了。
其中有一封是埃德里奇的,温德尔将那封放置到了最后——反正肯定只是些情深意浓的废话罢了。
温德尔一封封拆一封封看,表情平淡,直到他看到了一封信里的内容,表情就不太好了。
信里写着“弗西从斯潘购买了大量火器”。
尹格和弗西面和心不和一直是众所周知的事。而国王和第一任来自斯潘的王后离婚就和斯潘撕破了脸,在此之前也已有不少矛盾。眼下情况看起来对尹格已是很不利了。
温德尔不由皱了眉,为之后尹格与弗西的局势,亦或者,是为奥斯本,而开始担忧。
若尹格与弗西再次开战,费缇勒就会成为前线,而奥斯本的封地在费缇勒的郊外。所以这次除非是国王有意将奥斯本留在朗顿,奥斯本是非回去参战不可的。
骑士牢不可破的钢铁甲胄在火枪前不堪一击。
若是上次的朝圣者还算是奥斯本所言的“乌合之众”,那这次很可能会配上火枪的弗西军队完全是坚甲利兵了。
但这事他不能让奥斯本知道,也不能直接透露给埃德里奇,否则他不仅不能帮上忙反而可能会引火烧身。
他将这些信都折收了起来,最后才去看埃德里奇的信。
一堆废话而已。
之后他不得不先上了楼。奥斯本已经老实回了自己的房间,于是他就坐下将手里的信息先整理了下,然后又拿着那沓信下了楼,全部销毁。
十一.世事
奥斯本再醒来,昨日的那些不快几乎已烟消云散。他一想到他们所发生的,再一想眼下的情况,他就对未来和温德尔的关系充满了希冀。
他似乎不再那样“担惊受怕”了,连埃德里奇的事他现在也不放在眼里。在现在的他看来,埃德里奇只是温德尔高级点的情人罢了。
但只有他才是独一无二的。
他脸上带着笑,连温德尔都能看出他的兴高采烈。
温德尔心情复杂。一方面,奥斯本很少这样满足开心,连笑容都仿佛带着阳光;而另一方面,他也清楚奥斯本为何会这样开心,而那件事却是他无法接受的。
温德尔禁止奥斯本再搂搂抱抱。奥斯本稍微离近些他甚至就瞪奥斯本。这让奥斯本只能在他身边围着圈打转。
但奥斯本并不为此生气,他坚信温德尔的态度迟早会缓和的,毕竟温德尔最在乎他。
在围着温德尔转的同时他发现温德尔已拆了脖颈的纱布。尽管温德尔的衣领半遮了后颈,但奥斯本先前咬下的痕迹还是隐约露出了些许。
奥斯本对那惊喜又好奇。他自知是无法标记温德尔的,眼下却还是留了痕迹,让他忍不住看了又看。
那其实并不是“标记”,而只是疤痕。
因为真正的标记颜色发红且鲜亮,但温德尔后颈的痕迹却又浅又暗。
但奥斯本不介意。对他而言,这意义都是一样的。而其中的意义使他更加满足、高兴、得意了。
在家里拖沓了够久后,奥斯本才终于出了家门。他很久没去王宫了,打算过去露个脸。
温德尔将昨晚已准备好的信件寄了出去,包括给埃德里奇的,里面简明写了他近期身体不适,所以未能及时回信。接着他就出了门,去找那些有能力影响奥斯本未来的贵族们了。
他从上回的动乱就意识到了他必须拉近他与那些权贵们的距离。有些事不是在床上就能解决的,他必须加深他与这些人的利益关系。
他虽富有却不算腰缠万贯,没有影响力身后的家族背景,但他有庞大的消息源和交际网,足以让他当成筹码。
他想把这当做变相的买卖交易而已,只不过他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