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埃德里奇—国王;◇詹妮·索耶—第三任王后;◇扎克·马克多斯—首席国务大臣;◇菲利克斯·里德—都罗公爵】
弗西的情况没过三天便被埃德里奇所知了。埃德里奇知道弗西居心叵测,便和众人商议此事。
埃德里奇希望占区那边现在就开始募兵,以避免弗西突然宣战让他们措手不及;并同样想采购新的武器,以对抗弗西。
埃德里奇妄图像上次在一样出其不意一口气攻下两个地方。
没人不想。只是他们都清楚胜利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更何况又要采购新武器又要募兵,开销巨大。而且他们还未得到任何弗西会宣战的消息,现在募兵只是往水里扔钱罢了。
埃德里奇兴致勃勃提出的意见被大部分的大臣贵族们反对了,仅有几个剩下的也只是保留意见。
埃德里奇对此怒不可遏。他喜大功,想威名远扬、名垂青史,眼下弗西有了这样大的举动他的臣子却都这样畏手畏脚,像个懦夫,让他难以忍受。
埃德里奇将此事告诉了扎克·马多克斯,希望他能像在处理前两任王后及与教会脱离关系那样发挥作用,游说贵族大臣们增购武器并募兵。
但此事仍让他心烦意乱,他甚至对奥斯本说:“我早就应该给你官位,然后提拔你。这样你早就和我们坐一桌,在那些家伙们反对的时候支持我了。”
然而奥斯本一想自己若是坐在那,在那些权贵中年龄最小、资历最浅、家庭关系最为简单,就觉得埃德里奇那是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了,他能不能活到坐在与国王共议国事的会议室都不一定了。
他不怕死,但又怕死——他不希望自己死在权利的明争暗斗下。即使是死亡,也希望死在战场。
他不能说支持的话,免得埃德里奇强行给他一官半职,但更不能反对。游说一事有首席国务大臣处理,无需他再“添乱”,于是他表示自己会打探这些权贵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真要与弗西开战,他希望能助一臂之力。
然而话说出来时,他心里竟又有了些犹豫——他希望留在温德尔身边,以至于上不上战场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感觉在温德尔那已获得了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东西。
而埃德里奇听奥斯本这样说便以为奥斯本是想上战场。他不由想起来了温德尔与他聊天时的担忧,毕竟他们之间的温存还恍如昨日。碍于之前和温德尔的约定,埃德里奇这次没有给予奥斯本任何承诺。他考虑了下,称赞奥斯本是真正的骑士,其勇敢已远远超过了与他议事的那些大臣。仅此而已。
扎克的游说工作这次进行得并不顺畅。他升迁太快,现在又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权贵们所嫉恨,已成了众矢之的。而且打仗不仅对国家还是对这些贵族们而言都是比巨大的开销,又要带兵又要四处奔波,所以即使他们无需身处前线,他们也不愿为此劳神费力。
这也正好为温德尔争取了时间。
他与不少权贵通过书信会面等各种渠道已达成了共识,尽可能不让奥斯本加入军队,若奥斯本必须参战,也只会被留在营地做后勤。
温德尔甚至用大量与扎克·马多克斯相关的情报通过书信得到了上次占区战争的指挥官,都罗公爵的保证——奥斯本·加西亚将不会出现在战场最前线。
奥斯本到底被安排在哪菲利克斯其实并不关心,因为奥斯本并不影响他及他家族的利益,所以他也无所谓奥斯本的死活。既然能得利,他自然愿意送这个顺水人情。
而这段时间,认识温德尔的人们,尤其他的那些新旧情人们,对他的态度也产生了变化。
因为温德尔被“标记”了。
那是个假“标记”,很明显不是的结果,只能个了。
这使那些们内心愤然。
温德尔若是被一个标记了他们心里可能还好受些。但一个?在大多数心里,总是不如他们的,即使与他们已平起平坐,甚至在宗教和学术上有着更高的地位,但他们对仍有成见。尤其在这件事上,标记是的专利。没有不想标记,他们对温德尔也如此。只是温德尔一直没被标记,变得就像珍宝一样独特且难得可贵了,他们贪婪,但同时都又舍不得。
但现在,他们的感觉无异于自己放在展台上的珍宝被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在上面撒了尿。
他们难以接受。
无人不好奇温德尔是谁“标记”了他。不少人询问他,有的甚至暴跳如雷。温德尔就说他的儿子已帮他出了气,与咬了他的人进行了决斗,现在那人已死在奥斯本的剑下了。这才将此事揭过。
不过这还是让不少情人离开了温德尔。温德尔知道这是因为一个在他脖颈后留下了痕迹才会如此,但他无所谓。毕竟床笫关系不是他的一切,他只是享乐之外获利罢了。没了一二三,他还会有四五六。这些家伙们和已被标记的偷情还不是怡然自得。
只有埃德里奇对他后颈的“标记”还不知情。他每天都为弗西和自己的大臣贵族们不愿参战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