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名回顾:◇费尔里·惠利—奥斯本的副官之一,,爵士;◇佩新丝·拉姆—副官之二,,男爵;◇德拉赛尔—弗西的“费缇勒伯爵”(地虽然没了但名头还是有的)。地名回顾:◇拉莫斯特—占区海岸城镇,临尹格较近。◇内斯比—在拉莫斯特西南方向,与拉莫斯特相邻;◇佩德利特—在内斯比西南方向,上一次战争赢得的第一个地方;◇费缇勒—在佩德利特东南方向,上次战争赢得的第二个地方,被奥斯本“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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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孩了,温德尔。”奥斯本说着,如此唤他。以表示他们之间平等。
“你是我的儿子,奥斯本。”温德尔温和又认真道,“你明白吗?”
奥斯本不说话,但他露出了又气愤又失落难过的表情。
“你总会有发情期的。”奥斯本不痛快地扔下了这一句,回自己房间了。
温德尔完全明白奥斯本这是什么意思。他瞪着奥斯本回房间的背影,恨不得在奥斯本屁股上踹一脚。
第二天奥斯本带着温德尔和仆人们在城外与其他人汇合时,众人都惊诧于奥斯本会带着一个前去。
而这个还是他的父亲。
温德尔知道儿子已成年父亲却还如影相随连战场都要跟着去的行为可能会让他年轻的费缇勒伯爵倍伤自尊,于是在相互行礼介绍完后说:“我刚好需要去占区一趟,所以顺路一起。”
奥斯本惊诧地望着温德尔,而温德尔只是笑着看了他一眼。接着见两位军官表情复杂欲言又止,温德尔就说明道:“我知道眼下局势紧张,需要连夜赶路。我曾一人骑马花了一天半的时间从朗顿到豪泽,所以这对我而言不是问题。”
费尔里和佩新丝的表情缓和了些。费尔里有礼但直接地表示如果温德尔跟不上他们,他们可能不会去等温德尔。
之后一行人也不再多言,往南方海港那边赶起路了。
温德尔如他所言没有拖半点后退,他的Jing神状态不比任何一个人差。奥斯本一路上都在担心长时间的骑马奔波会让温德尔感到疲惫不适,温德尔反而在担心奥斯本有些撑不住。由于随行人太多,温德尔觉得他的担心和不断地询问会让旁人觉得奥斯本像个时刻需要人照顾的孩子而不是个成熟的男性,更不像个指挥官,于是他只能时不时去注意奥斯本的状态。
一行人赶路到半夜。费尔里表示按今日的速度后天可以提前到达港口了,于是一行人就停了下来,休息了四个小时。之后他们接着赶路,终于在第三天他们中午就到了港口,登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船。
接着奥斯本、费尔里和佩新丝在船上讨论了下之后的计划。
“弗西现在拉威尔集结了两万六千人,包括拉威尔后方斯戴普的四千人,估计八九周后可能到就三万了。”费尔里道。
拉威尔是除佩德利特外离费缇勒第二近的了,但由于费缇勒的地势偏高且靠山,必须绕行才能到达,所以从拉威尔行军到费缇勒和到佩德利特只差三天。
“我们的集结地在费缇勒,估计等我们到了才三千人,四周后大概能凑到八千。现在王家军队费缇勒八千和佩德利特五千,内斯比五千可随时提供支援。”奥斯本道,“如果弗西又趁我们人少突然攻打佩德利特或费缇勒,我们就要用一万六和他们的两万六打。”
“也可能是和他们两万的人打。”佩新丝耸耸肩,“万一他们兵分两路分别打费缇勒和佩德利特呢。”
“那就看这回是谁带兵了。”奥斯本道。
接着三人便讨论起这回弗西派出的将领来,听到这回德拉赛尔也在其中时,奥斯本不由觉得命运无常,笑了下:“哦,‘费缇勒伯爵’。”
很明显这场战争结束后只能留下一个“费缇勒伯爵”了。
指挥官是位傲慢自大的,而德拉赛尔这回又在军队中,奥斯本思考了会儿,说:“弗西的指挥官很可能就会不等集结完就出兵。”
“为什么?”费尔里问。
“因为他们的将领自大又聪明。这会儿是实力悬殊最大的时候,他们若是不出兵一定要等集结完,那时我们的兵力也已不弱了。”奥斯本说完,又想了想,道,“我们要赌一把。”
“你这样说让我心慌,大人。”费尔里委婉地表达了他更想要稳妥点的计划。
“我们不能痴心妄想只靠这点兵力就保住两个地方。我们只能赌,运气好的话两个都能留下,再不济留下一个,起码比两个都失了好。”奥斯本道,“我们现在会面临四种情况:他们不等集结完就攻打,或等集结完;集中攻打一处,或兵分两路。费缇勒易守难攻,集结地又在那,还是能撑一阵的。而佩德利特,人太少了,算上内斯比的也才一万,而且没有地理优势,很难支撑。”
“你的意思是放弃佩德利特?”费尔里问。
“但放弃佩德利特就背腹受敌了。费缇勒被孤立,内斯比会直接被占。”佩新丝说,接着又问奥斯本,“你的意思是从费缇勒调一部分兵力到佩德利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