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乾一手撑着床边,慢慢坐起来了。一根白玉似的手指戳在守灯人眉心,语气不含半分亲昵:“我算是领教了方家教导后辈的原则。”
守灯人闭上眼,他早在进入这个房间就撤去了所有防备,如果封乾一指头戳穿了他脑子,也是他自己命该绝了。
舌根在Yinjing的压迫下隐隐发麻,他卷起舌尖,推着jing体往喉间撞。
封乾被他扰得往后腾了腾,性器官随之滑出守灯人唇间,他想挽留,封乾一脚蹬在他胸口,他停下了,跪在被子上,脸上泛起一抹诡异的红。
守灯人遏制住自己想咳嗽的欲望,左肺怕是已经碎成渣了,他之前下手狠,反噬回来也有六七成,好在方老头下咒的功夫不到家,若是像他给自己下的那样凶险,原样甚至加倍返还回来,现在胸口也得原原本本破个大洞。
“是小辈冒犯”他伸手想托住那只踩在胸口的脚细白的脚腕,对方没等他指尖挨到,飞快缩了回去。
封乾靠坐在床头,一腿屈起,睡袍落了回去,长度正好遮住了守灯人视线,而下体突起的形状是挡不住的。目光落在青年胸口的衬衣上,他刚刚用力不重,脚掌接触到rou体时,触感沉滞,不像是灵力充沛之人会有的反应。
而且,那件衬衫,表面已经洗得起了薄薄一层球。
封乾忽然说:“我可能忘了提醒你,不要穿外衣上床。”语气宛如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孩子。
手指放在领口,捏着最上面一颗纽扣颤抖着,半晌,他道:“对不起,可以只脱下面吗?”他怕封乾觉得自己故意顶撞,急忙解释道:“衣服都是刚换的,我没有出汗,上身上身有些不方便,恳请您谅解。”腰上的口子还没好全,心口取血的装置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下来,如果被封乾看见了,肯定一下子就能明白过来是如何一回事。
封乾抬眼瞄了下墙上的钟,他作息很规律,十点半之前是一定要入睡的。再转回头,守灯人已褪下了裤子,叠好了放在地上。
“我在客厅里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封乾道。
守灯人在他目光审视下,弯下腰将脸藏起,艰涩地回答:“我心悦于您。”他无法给出其他答案,只求能在说出真心话的时候,不让封乾所见的是方御的脸。
他内心狂跳,害怕封乾下一秒就问他是谁,问他为什么接近他,又抱着什么目的。
灯光昏暗,看不真切,封乾隐约发现守灯人赤裸的双腿似乎有不少伤疤,他心底有些不舒服,思绪千转,联想出不少可能,继而道:“我有洁癖。”
守灯人愣了下,马上理解了他的意思,局促道:“您放心,我我从没跟别人有过接触,”除了您,“刚才也洗干净了,里里外都弄干净了。”
封乾看他说得真诚,不似撒谎,心里那点疙瘩淡了点。他打开了空调,一阵暖风吹来,驱走房间中游荡的chao气。他抽出压在身上的长发,拨到一旁的枕头上,懒懒道:“我累了。”
守灯人心角一紧,封乾今日被折腾了大半天,他身体向来时好时坏的,全靠自己的心头血吊着,调养了不少时日,面色才好了许多,自己暗中呵护他,还要躲过封乾的洞察,个中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反而现在自己却成了劳累他的祸首。
封乾随意一句话,他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然而机会千载难逢,他期盼太久了,让他临到关头放弃,实在做不到。
他伏低了身躯,清浅地啄吻封乾露在外面的小腿,边说:“您累了,我来服侍您,您不需要出力。”
封乾重新躺回枕头上,摸出枕头下面的书,翻开卡着书签那一页,继续就着床头灯看了起来。
空调暖风打在守灯人身上,没有带来暖意,反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试探性地跨坐在封乾身体两边,跪坐的姿势使全身重量都压在了小腿上,扭曲的骨头在rou里戳刺,他稍微转变了一下小腿搁置的方向,尽力把重心往膝盖方向移,怎么也不愿意坐在封乾身上,太重了,会压坏封先生。
他小心地拉开了玄色睡衣一角,手指探进去轻柔地把半硬的棒子握在掌心,对准tun缝深处位置,珍而重之地用它顶开紧闭的rou门。
他和封乾有段时间没做了,封先生一向是提枪就上,一捅到底,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狂乱地将他按在地上cao一通。现在换了他主动,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感觉慢慢摸索。
rou块捅进去jing头,沾了里面的水,很快濡shi了整根,滑得他塞了两次也没成功塞到深处去。Yinjing没完全硬起来,不好妄动,他对床事知之甚少,此刻拼命回想着之前的一点经验,想起他偶尔在交媾中用tunrou夹住封先生Jing囊时,他会cao得更狠,便伸了手下去,一手来回撸着粗壮的jing身,一手托着沉甸甸的囊袋亲切抚弄。
封乾从书页顶端瞥了他一眼,翻书的声音似乎大了些。
在守灯人耐心伺弄下,rou棒硬了起来,他感受手中炽热,内心估计着差不多了,握着它撞在xue口,tun部下压,硬如钢铁的Yinjing一捅到底,布满青筋的jing体粗暴地擦过rou道,唤醒了身体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