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性命起誓,如若和除封乾以外的任何人进行过性行为,愿当场暴毙。”他当着封乾面郑重立誓,咬破右手拇指指尖,虚空画出符咒轻拍回自己胸口。
封乾是协会的咒术顾问,只消一眼就判定他没玩虚招,是实打实下了不破咒的。
他没有过多言语,算是默许了,继续拾起放在手边的书,接着之前的看下去。
守灯人习惯了粗暴的性爱,这回清浅地骑乘,怎么也达不到高chao。塞入小腹的rou棍越来越硬,他尽力缩紧tun肌用肠rou吸吮了,奈何他身上有伤,坐骑的频率一快,五脏六腑都快要移位了一般剧痛,背上冒了一大片冷汗,他时不时还得停下来缓一缓,心中痛骂止疼剂的药效去得太快。
下次要去药房买贵一点的止痛药。
实际上去医院挂瓶吊水会好得多,但他没有那么多的预算。克制一会让封先生尽兴就好了,平时疼就疼着了,吃药也是浪费钱。
“我再给你二十分钟。”封乾出声道,觉得青年坐在他身上磨磨蹭蹭是想拖延时间。
区区二十分钟怎么能够!然而守灯人不能出言反驳,他将还算完好的两只手撑在床上,屈着上半身,把身体的重心上移好减轻腿的负担,夹紧了粗热的rou根屏着一口气快速晃动腰部套弄。
身体毫无预兆垮了下去,蔓延在四肢的痛感锤击得他神经麻痹了,下身有那么几个瞬间失去了知觉,“咳咳咳——”反应迅速地捂住嘴,扣紧牙关,拼命把血味咽了回去。
还好血没吐在封先生床上,他爱干净,一定会就此厌恶他。
封乾放倒书,目光无波,注视着他。
他向后藏起沾染了丁点血迹的手心,小口换着气,尽量用听起来正常的嗓音说:“封先生实在抱歉,我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就不必说出来了。”
他冰冷得像尊瓷菩萨,看似眉目和善,面若神明,仔细一看,眉梢眼角满满是漠然。
“请饶恕我。”守灯人并不在意他的态度,颤巍巍从封乾身上爬起来,xuerou依依不舍地缠着柱体,退出时gui头打在他会Yin,他忙夹紧屁股才没让深处rou门的水淋在封乾身上。他将另一边的被子放在床角掖好,空调的暖风正好吹在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他在封乾身边躺下,双臂穿过腿弯抱起自己下半身,脆弱的私密处全数露在外面,像个最下贱的ji子祈求恩客般说:“您能正面cao我吗”
“为什么?”凡事皆有因,不能因为他想做什么,封乾就得配合。
守灯人躺着,腿骨好要受不少,虽然肺里的淤血和碎rou还在里面,不需要晃动身躯能让他气喘得匀多了。
他不敢去看封乾,盯着卡在腿弯自己青白的指节,牙根打颤,过了一会才小声说:“我身上疼”
“身上疼就不要做了,睡吧。”封乾也不是不讲道理。
方御这个后辈他不怎么熟,协会开年会的时候他打过几次照面,当时看起来也是风度有礼的,没想到现在这个,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实在消磨他的耐性。
他不爱与人接触,能允许他穿着衣服上床已经是莫大的恩许了,就连他那个妹妹,平时没有他的允许,也不敢擅自走到卧室这一块来。
身体有痛处可以和他直说,求了他半晌又改主意换姿势,难免觉得不太坦诚。
守灯人的手搭在封乾胳膊上,艰难地坐起来,又想给他跪。
“您请您体谅一下小辈,我是真的爱慕您许久!只要这一次就好之后我不会再缠着您的”
封乾看着他,视线落在他的脚趾和后跟上。
没有哪个三旬家的少爷会在秋天就长了冻疮。
风衣和鞋子是新买的,不穿袜子,衬衣和裤子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
搁在他上臂的手,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都能感知到掌心粗厚的茧子。
“躺下吧。”
守灯人眼中冒出了一点光,微微点亮了之前如死灰般的双眸。他利落躺下,摆回之前的姿势,满心期待,心脏狂跳,注视着封乾从床上慢悠悠起来,撩开睡衣下摆,扶着自己勃发的东西“噗”得准确插回了溢水的rou洞里。
封先生的手握在他腿根处,封先生的东西在他肚子里,封先生主动干着他——
温柔地,缓慢地,漫不经心地。
快感经过难熬的碾磨重新回到了身体,相比封乾之前在无意识中类似强暴的粗暴cao弄,第一次和封乾面对面,以仰视的视角享受封先生的抽送,守灯人生出了一丝不该有、也于现实中并不存在的——
一种恍如被珍视的幻觉。
丝般的长发随着他挺动腰tun的动作轻微晃动,守灯人痴痴地望着他的脸,床头小灯的光照范围很窄,唯有几缕光穿过发间的缝隙,呈条状,尖锐地映在绝美的侧脸。
如果这一刻即是永远,该有多好。
空调的暖风在房间里慢慢沉淀到下层,封乾身上燃起了一股久违的燥热,他加快了动作,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