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沉于水,离人不归。
嗒,嗒,嗒随着那人一步步拾阶而上,沉重而模糊的ye体滴落之声更清晰了。粘稠,腥腻,又有股若有若无的甜香。
香味渐渐浓了,弥散于Yin冷chaoshi的空气中。仿佛漫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通道尽处终于出现了一座门。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门,映入眼前的是一个漆黑的空间。
伸手不见五指。感官也似乎失去了灵敏,被浓重如夜色的黑暗一寸寸侵蚀。那神秘的香气却更粘稠了,从四周的空间挤过来,像水泥一样无孔不入将他掩埋。
渐渐有喘息声响起。时而沉重,复又沉寂。时而像有千万个人在他耳边叹息。他往里走,一面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点燃了。火光甚是微弱,摇曳中只见得一张姿容殊丽的脸,眸似寒潭秋水,肤若冰雪凝脂。却是个绝色的少年。
“大人,”他忽然开口,向角落里缩着的一团黑影瞧去,“可是您吗?”他声音清冽柔和,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那黑影原本不住颤抖着,这时也慢慢安稳下来了。
“南宫师侄?”那人终于开口,却似乎甚是艰难,声音沙哑粗粝,听上去到像个半死的老头子。少年将手中的火折子靠近他,忍不住低低惊呼了一声。
“您怎地怎地变成这副模样?!”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仰首坐着的男子,乱发垂地,衣衫也甚是褴褛,脸庞几乎要叫茂盛的毛发淹没了。他骨架子粗,身材原本高大魁梧,却由于这段时日非人的折磨迅速消瘦了下去,胸前排骨根根突出,越发显得脊骨挺拔如竹。
“我怎么啦?”那男子笑了一笑,似乎轻松了不少,连声音也不似之前的那般沙哑难听了。“弄成这个鬼样子可好啦,”他渐渐低了声,“那就再也没有人来喜欢这个丑八怪啦。”
“大人!”少年跪伏在他身前,双眼盈满泪水,神色却被怨恨扭曲得如同鬼怪。“都怪玉儿无用,连累大人受这样的折磨,待出去后,定要那恶贼死无葬身之地。”男子只是叹了叹气。
“大人,”少年抬起头来,雪白的一张俏容被泪痕shi得更加晶莹绮丽,竟生出丝丝魅惑之色。“玉儿为您擦一擦汗罢。”说着就抬起一节白藕似的雪臂,轻轻抚上男子的额头。
男子怔了一怔,看着面前这张容色殊丽的面庞,心中不知怎的微微一动,生出些许燥意。旋即自责:“师侄是怜我受苦,他待我一片至真至性,我却在这里自起邪念。贺沉啊贺沉,枉费你被江湖中人称作什么大侠!”
他一时动念,又情绪不稳,当下觉得身体里那股古怪的真气又要运转起来。连忙伸手去推少年,却推不动,心下大骇:我的功力已是消退到这种地步!却一时半会儿顾不上,急急道:“师侄,你快离我远些!”
哪想少年这时抬脸来对他笑了一笑,沉静温婉之极,容色如雪光玉尘,清鉴映月。“大人还请稍待,马上便好。”
贺沉脑中一声轰响,登时便要失去理智,却仍旧强忍着要推开他。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倒旋不清,全身好似给烈火烤灼着,心中涌动着陌生的念头和欲望。
恍然间见得一张冰雪桃花面出现在眼前,手中触及一片温热软腻,却是下腹一热,胯下之物立刻昂扬挺立,坚硬似铁。他神智已然全失,立时便伸手一捞,将那雪白细腻的身子揽到怀中来,肆意揉捏侵略。
“啊!”少年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只觉自己忽然被一双铁箍似的手臂环住。待要发声询问,已被那人死死抱在怀中亲吻肆虐。雪白细腻的肌肤蹭出道道红痕,如桃花灼灼开放。身上衣物被随意撕扯散落一地,露出更多引人遐想的风景。
那人灼热的亲吻更像是啃咬,一双手全无章法只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却燃起情欲的炽火。
“大人,”他深深喘息,汗流浃背,努力弓着身子收拢双腿,徒劳地相要藏起欲望。那双手渐渐往下,少年羞得双颊凝出一抹绯红。
“冒犯了大人实在是,罪该万死”乌墨般的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玉琢的面容,只见一片腻白凝脂,雪肤乌发,骨寒神清。那秀眉微蹙,烟波流盼,双颊微红,若不胜情。
贺沉双目已完全变作赤红,脸上青筋突起,形状可怖,紧闭着的口中发出格格的牙齿碰撞声。他突然低吼一声,大手握住纤细柔韧的腰肢,胯下铁棒抵在少年双腿间不住抽插。另一只手却往下,无师自通地握上那紧致的两瓣tun部。
冰凉粗糙的手指在温热的肌肤间游走,激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少年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流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一个更为滚烫的坚硬之物抵在他的后庭。
“不要,大人不要!”惊慌失措的推拒更像是欲拒还迎,两条细长光洁的腿死死缠上男人的腰,藤蔓似的藕臂也紧紧攀附着男人的双肩。贺沉一个挺身,灼热硕大的欲望抵入干涩紧致的幽xue。才进去一个头,便再也无法深入一步。男人不满地握住少年的纤腰,重重一挺,长戈深深刺入甬道内部,深陷在柔软rou壁的紧致包裹中。因为强行闯入,且准备不足,后xue微微撕裂,交合处有几滴鲜血落下。贺沉面无表情,缓缓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