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南宫玉闭上眼,轻轻喘了口气,额上汗珠密密麻麻,他伸手细细描摹这张魂牵梦萦的脸,眼中终于有泪水落下。
贺沉又抽插了数十下,一股浓Jing射在他体内,南宫玉哆嗦了一下,也跟着泄了出来。后xue却因为这强烈的快感又夹紧了些,缠着贺沉的东西不放。贺沉虽射了一次,阳物竟没有变小的趋势,就着Jingye的润滑提枪又冲刺了一番。
两人都模模糊糊有了些经验,接下来自是和美舒畅,如何爽利销魂不提。待贺沉纾解了欲望,丹田那股莫名躁郁的真气也已自行消退后,却是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而又昏迷过去。
南宫玉将自己清理收拾,衣物穿戴完毕之后,望着昏迷不醒的贺沉,眉头却是皱了一皱。将他抱在怀中,拂开遮面的毛发,用锦帕细细擦拭着脸上的污垢,又拔出佩剑来将过于浓密的须发剃除了一些。终于露出来一张英俊苍白的面孔——然而也太瘦了。棱骨分明,鼻梁高挺,颧骨也突了出来。一双凌厉的剑眉紧紧蹙着,眼窝却深陷下去。
南宫玉抱着只觉又轻又瘦,骨头咯得他心中一痛。这几个月来,贺沉被那人关在此处,虽是日日食物清水不缺,却仍是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只因那人下的是令人意乱情迷的蛊毒,而贺沉以自身内力强行压制了数日,终于在今日内力耗尽,全数爆发。
南宫玉忽然微微一笑,想到方才一场情事,庆幸不已,幸而来的是自己,若是别的什么人他敛眉低头注视着怀中人,轻声道:“大人,玉儿这便带您出去。决不会再让旁人轻侮了您。”
他将人背在背上,也不理会身上还残留着情事后的酸软,一步一步走到门边。却是凝眸看向甬道里蓦然亮起的盏盏灯火。那里站了十来个人,每一个人手里都持着一盏灯,神色木然如同傀儡。最前端是一个戴银色面具的黑袍青年。他纤长白皙如女子的两指夹着一张薄薄的纸片,正斜着头在灯下仔细地看着,并且念了出来:
“速将贺沉带来紫极殿,违者,格杀勿论!”他读完后似乎是笑了一声,只是隔着面具闷闷地听不清。“都听见了?谁抓住贺沉,有赏。若是不小心弄死了——”声音蓦然Yin狠:“都给我提头来见!”
话音未落,青年身后的人全部涌上来,在狭窄的甬道里将南宫玉二人团团围住。贺沉被惊醒了一瞬,只来得及抬头望一眼灯火中对面青年的脸,便又挣扎着睡去了。失去意识之前,脑海中千回百转只是一个念头:如此熟悉的一双眼!到底是谁?冰雪林中冰雪林中着此身
南宫玉并未注意到贺沉的异样,他随意扫视周围一圈,心中已有了打算。只是分别在即,心中又是一痛。若是,若是不行!他痛苦地闭上眼,又叹了一声,不敢转头去看背上人的脸。
“放我离开我把他交给你们。”
银面青年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将目光投注到沉睡的青年身上。他先是看见这张脸,心中一颤,忽然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视线移开了。他心中明白不对劲,却竟然无法抵抗。勉力提了提内力,方才将这股莫名感觉压下去。
接下来他无论如何也不再看贺沉的脸,只吩咐下属将他安置在软榻上,由一队人抬着走了出去。出了甬道便是长清宫的地界,银面青年带着这队人走到紫极殿外台阶下,强忍着内心翻涌的不适和杀意,恭敬俯身:“人已带到,请仙子示下。”
过了好一会儿,大殿之内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吼叫,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冲出来,惊恐的表情扭曲了花容月貌,猛然间看到这群人,神色一喜似乎是想求救,然而下一刻她的身体已被焚为黑灰。
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这时才从殿中遥遥传出来:“银钺带他进来,其他人退下。”银面青年眼中闪过一丝Yin鸷,而后深深垂下头去:“尊命。”他抱起贺沉大步走上台阶,推开了半掩的大门。一走进去,便嗅到一丝浓重的血腥味。
银钺并未抬头,走到榻边轻轻将贺沉放上去,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这一眼深深印在脑海里——贺沉睁开眼,与他对视了一刹。心中仿佛搅动了一湖秋水,而这人的眸光也似秋水,凛冽,清透寒透,又是如此地明如星辉。
直到耳中传来不耐烦地斥退之声,他才转身默然地退了出去。垂下的双手忍不住紧紧握成拳状,指甲深陷进rou里,疼痛使他清醒过来,瞳孔里仍映动着那抹星辉,璀璨如阳。
贺沉沉着脸,看面前这个人。他已不算是个男人——但也绝不会是女人。五官如削,眉目俊秀,一张脸明明是生来让多少女子倾慕的,如今却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玉石般白皙的脸上画着奇怪的红色纹路,红似鲜血,妖异若魔。眉心点了朱砂,本来是很美,却因为样貌带了男子英气而显得有些不lun不类。这一身浅紫色轻绡更是轻薄之极,露出的私密之处让人面红耳热。
贺沉心中实在恨他,但也有些复杂:厌弃,嫌恶,些微的可怜,甚至遗憾——这么一个人怎会落到如此地步!先前听人说了,他还不信,料想无论如何不至于此。直到此番中了他的暗算,被他下了那奇怪的毒,贺沉才不得不承认,当年的长清双璧,一剑惊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