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行伍知道当今的王上厘白楮到底是怎样一个残忍的人,当年自己曾亲眼看见王上将他最宠爱的豹子的头颅割下,只因为在欢爱的时候黑豹受了惊吓弄伤了王上。也是在那个时候这个平时高高在上俊美无俦的帝王,在豹子的身下声音竟可以如此苏媚到人的骨头里。那个时候他刚参军不久王上御驾亲征他便被派去做王上的护卫,本以为王上带着豹子到军营不过是震慑敌军的却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一种用处。
那天夜里黄行伍就在帐外守卫,帐内的喘息声和呻yin源源不断的传进他的耳朵里“呃~哼~黑云,再快一些啊呃~”“啊哈啊哈啊嗯哼嗯啊”那种娇媚的轻呼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女人泻火,可是军营里怎么会有女人?忽然有一个念头窜进了他的脑子里将他吓出了一身冷汗将他体内升腾的欲望吓走了一大半,厘白楮是西椘最至高无上的帝王有谁敢对他不敬,那么下场时显而易见的了,可是放眼整个天下唯有一人是王上放在心上的,那个人的名字叫风烈,黄行伍不止一次听到王上在梦里提到那个人的名字,他曾经悄悄的去打听过这个风烈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得到的答案无疑是:“你不想要命了吗?!”原来这个名字对王上来说是禁忌,所以也就成了所有人的禁忌。那个人就是王上心头的一粒朱砂碰不得也去不得,可是现在他却承欢在一头禽兽的身下
“混账东西!”一声暴怒从帐内传来,接着是一声痛苦的呻yin,黄行伍和几名守卫怕出了什么事急忙进去去见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豹身首异处,伤口还在汨汨的流着血,地上和寝具上都崩上了血滴,明黄色的寝榻上一个绝色的男子轻着一件黄纱寝衣隐隐绰绰的能看到里面的皮肤,寝衣斜搭在他身上露出胸前一大片嫩白的皮肤胸前的两枚红点若隐若现,他从未见过哪个男子的皮肤向他那般如此雪白柔嫩,让人恨不得狠狠蹂躏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痕迹黄行伍体内刚压下去的邪火猛地窜了起来,吓得他赶紧低下头不敢再抬眼去看。这个男子有着绝世无双的容貌也有绝世无双的狠辣,刚刚还和他一起欢好的豹子转眼就身首异处一阵冷汗从背脊蔓延,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将这畜生拖下去。”声音淡淡的还带着未退的情欲,黄行伍却觉得让他毛骨悚然,有他这种想法的绝对不会是他一个人。几个侍卫急忙将黑豹的尸体拖了出去。
可是刚到帐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又听到王上道:“那个人留下。”几个人回头发现王上细长的手指正指着一个人正是黄行伍,其余几个人悄悄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手脚麻利的抬着尸体出了帐门,黄行伍战战兢兢的转过身跪在地上,“王上有何吩咐?”
“近前来一些。”
黄行伍只得又往前挪了挪。
“孤王让你近前来!”这声音里已经含有怒意了。
黄行伍不敢耽搁只得急匆匆在榻前跪下,却仍旧低着头。
“抬起头来。”
他将头抬起来却发现王上正背对着他将整个玉背裸露在他面前,他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可王上却扔给他一块布条,“孤王的肩膀受伤了,你来替孤包扎一下,床头的柜子里有金创药。”
他这才发现王上肩膀的伤口,接过布条又去开了柜子果然看到里面有许多药瓶,可是他发现里面除了金创药以外还有许多上面写着“Jing油”、“阔膏”、“子孙丸”、“神仙丹”之类的药瓶,还有细软的红绸绳、软鞭他的脸上一阵火烫,有些东西和药名他虽然不认识,但有一些他却能猜得出来,急忙拿出一瓶金创药后将柜门关得严严实实。
小心翼翼得替王上上药、包扎伤口,心里默念着不让自己色迷心窍。他想着赶紧包扎完好离开
他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冷汗从他得额头慢慢凝成珠子落在地上。忽然一只脚将他得下巴勾起,他顺着那条修长得玉腿看到王上正在眯着眼细细得打量他,黄行伍赶紧垂眸不敢再看,厘白楮得脚渐渐往上移动拇指沿着他得唇撬开他有些暗黄的牙齿,来回的抽查像是在做某种动作,黄行伍没有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一种特殊的香气。
厘白楮收回脚问他:“味道如何?”
他咽了咽口水答道:“很香”
“意犹未尽?”厘白楮调笑道,“那你尝尝别的东西味道如何?”说着便成大字型躺在床榻上露出已经有些疲软的玉jing,黄行伍突然明白了王上的意思爬上去用嘴伺候,那半软的渐渐硬了起来厘白楮的嘴里不时地逸出醉人的呻yin和闷哼,“嗯~哼哦~”那娇媚的声音让人的心都开始融化,黄行伍的身下也开始抬头。
“嗯呃若是孤王就这样哈哈尿到你的嘴里如何?”厘白楮忽然开口,黄行伍吓了一跳,那原本顶着他喉咙的东西忽然滑了出来。其实他从未这般伺候过别人,所以没什么经验。“算了”
黄行伍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有想到王上竟会过来亲自给他脱衣服,并道:“孤王更喜欢主动的。”他会意,兴奋的将厘白楮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亲吻上他垂涎已久地红唇,唇齿相接啧啧有声,手中脱着衣服,蓦地一个激灵一只温热地手正隔着他地裤子抚摸他身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