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淙淙岸的清浅处有一只巨石,国王厘白楮正趴在黄褐色的石头上翘着润圆的屁股感受公狗粗粝的舌头滋润着xue口,刺激着肠ye汨汨流出,他伸出两只修长的指轻轻揉搓抽插直到感觉扩张的可以了便扭了扭腰肢,那只深棕色的公狗迫不及待的将狗具插了进去,那独特的阳具每一下都刮着肠壁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刺激着厘白楮更紧的收缩。
“嗯嗯呃啊呃”一声声呻yin似深谷的风铃,下体被填满可仍旧填不满他内心的空虚,厘白楮难耐的转过身,公狗的阳具在他体内剧烈摩擦让他忍不住战栗。背脊倚靠在大石上两腿分开让它更方便进出,一只手臂紧紧圈住狗的身子另一只手摸索着寻找黄狗胸前的ru房,修长的指尖从上往下一粒一粒摸过去。引得公狗更加用力的cao弄。
“汪汪汪”大狗舒爽的嚎叫出声,每一下又重又深,“啊哈相公嗯,轻轻一些~啊—相公~”xue口流出的ye体滴落在明黄色的战甲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和着泉水的流动和公狗蛋囊拍打在国王厘白楮白皙的tun部的声音,还有他朱唇泄露的yin唱,悦耳而又魅惑。
不远处的黄行伍甚至有些嫉妒,嫉妒王上会叫一条狗相公,他感觉左肩的伤疤在隐隐作痛,他应该很快活听他的呻yin声就能感觉到,在战场上他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魔鬼,在床上他又成了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妖Jing,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从出征的路上到得胜归来他给那个妖孽一般的男子做了两个月的近仕,除了战事吃紧他忙于军务外几乎每天晚上他们都要欢好一番,每一次得胜恨不得将他榨干,那或许是他庆祝胜利的一种方式,可渐渐的他就有些力不从心那个欲望强盛的帝王怎么会感觉不到?所以他才在大军凯旋回朝驻扎修整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和一条野狗欢好。
黄行伍一拳打在树上,他没有嫉妒的立场他直到在王上的后宫养着很多豹子、狼凶猛的野兽还有许多体格壮硕的男子,他知道回了宫他就不再需要自己了,他又会做回从前只是一个侍卫,可他只是不甘心,这样的一个男子他怎能不动心呢?可是他的心又在哪里?
黄行伍不知道的是他的心早已在几年前就已经交给了另一个人。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梢洒下一地金黄,映衬着水岸边一圈圈ru白色的ye体撩人的呻yin声不时的传出来飘散在空中,“唔~嗯唔~哼啊~”厘白楮躺在水面上高翘起tun部修长的双腿紧紧圈在公狗的身上,晃动的身躯漾起涟漪飘向远处,捧着狗的头舔舐它伸出来的粗粝的舌头啧啧有声。“相公~你好厉害,人家都要被你捣烂了,呀~”
回答他的只有大狗的呜呜声。
“唔唔——”大狗一声长长的呻yin,温热的ye体已不知第几次射进他的身体里,厘白楮哆嗦着身子仰着头嘴里大声叫喊:“啊~~相公,我要去了啊”便一同射了出来。他一个下午射了很多次,此时的Jingye已经没有了颜色淡的像水一样,他已经许久未曾像现在这般淋漓尽致了。
颓然的放下双腿狗的阳具“啵”的一声从他的后xue脱出来,ru白色的ye体汨汨流出混进了浅浅的河水里被冲散,xue口还未来得及闭合河水顺势流淌进去嘻嘻冲刷,厘白楮扶着石头起身公狗的Jingye连同河水顺着大腿根流出来,那大狗趴在地上不停的喘息,它或许也已经憋了许久这荒野处想要找一头母狗也很难,所以遇到一个便把这许久欲望一股脑都发泄在了这只特别的母狗身上。
厘白楮脸上的绯红还未褪尽,俯身吻了吻公狗的鼻子,那公狗以为他还未进行摇着尾巴想要站起来,可男子放在它脖子上的手微微用力它的脖子就断了,那公狗便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河边已经没有了呻yin声,黄行伍知道那边已经结束了,犹豫了半晌仍旧过去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王上?”
“嗯。”许久才听到厘白楮慵懒的回应。
他大胆的靠过去,首先看到的却是那具倒在水面上的大狗的尸体,厘白楮只着一间明黄色的长款里衣靠在石头上,裸露的胸腹上满是公狗的口水和微红的痕迹,看得他不禁身下一紧,可是看到那具狗尸却让他的欲望瞬间吓了回去,不久前他还唤它相公还喊着要给它生狗崽子,可是转眼黄行伍的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这是他第二次遇见王上杀死他欢好的对象了,上一次是他喜欢的黑豹,这一次是一只野狗,那下一次他不敢想他怕极了下一次就轮到了他。
“伺候孤清洗吧。”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别具魅惑,黄行伍摇了摇头祛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应了声“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偌大的帅帐里厘白楮趴在木桶边上眯着眼睛似是睡着了,黄行伍左手握着沐巾右手沾着清洁膏认真的在王上的后xue里涂抹,这样一具撩人的身子光裸裸的摆在他面前他若是没有反应才是真的不正常,可他对那只公狗的事情心有余悸,粗短的手指进进出出的给他涂药当他摸到肠道里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厘白楮忽然呻yin出了声,“嗯哼~”。
他赶紧抽回手跪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继续”厘白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听不出喜怒。
黄行伍只得起身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