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栏里的公鸡已经鸣叫了三遍,凌青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可他身边那个人却已是难耐的将他压在了身下,他下意识的伸出手臂将那个人的颈子勾住,唇齿相接处有涎ye渗出直流到他的脖子里去麻麻痒痒的,直到他感觉快要窒息那个人才将他松开。
凌青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上方的那张脸勾唇笑了笑,“爷怎么大早晨的Jing力就这么好?”
那人嘿嘿的笑了笑:“你这小妖Jing太磨人,让爷欲罢不能啊。”
凌青伸出细长的手指沿着那人灰白的胡子打了个卷儿,红唇便迎了上去,翻了个身变将那人压在身下跨坐在他的腰上,“爷是昨儿晚上没尽兴?那凌青这就给爷补偿。”说着俯下身吻上那人额头,粉红色的舌头沿着皱纹的纹路一一舔舐再缓缓向下,在半长的胡须处那人故意用胡子在他的唇上摩擦了好一会儿。
那滋味并不好受他只好伸手在背后将那人的阳物摸了一把,感觉到他的颤抖才终于挣脱出来,红唇继续往下唇舌交缠过后便是松垮的脖子,他轻轻啃啮舔弄,感受那人的两只手在自己背上摸索游移时轻时重。
吻过他的肩头然后是手臂,或许是因为太Cao劳的缘故,不过才五十多岁胳膊上已经布满了老年斑。
年轻的身体伏在他身上轻轻摩擦,凌青的股缝时轻时重的滑过他的阳物引着它慢慢涨大。
“嗯嗯”一根手指伸进后xue里凌青颤抖着呻yin了一声,紧接着便是第二根手指,因为昨夜已经做了一次所以xue口还很松软两三根手指进入也很方便,那人手上的皮肤很松进出的时候刮着凌青肠壁的嫩rou让他激动的xue口连连张合,“呃哈呃哈呃哈”呻yin也一声紧似一声。
那人将手指抽出凌青知道已经差不多了便迫不及待地扶着那人已经坚硬的阳具坐了上去,“嗯哼~”满足的喟叹后便开始前前后后的扭动腰身,那人的双手在他嫩白的后tun上揉捏他自己忍不住的抚摸胸前两个枣核般的凸起。
许是因为感觉不过瘾,那人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自己却停下来嘘嘘喘了半晌,凌青调笑道:“爷这是cao不动凌青了?”
跪在凌青的两跨之间阳具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听到身下人的这般话恨不得立马将他cao死在床上般扶着他曲起的双腿狠狠cao弄“你个小浪种,看我不cao死你!”。
“呃呃呃呃呃爷,小的知道错了,饶了我吧,哼嗯~我都要被你cao坏了呀~啊”突如起来的刺激让凌青受不了的连连求饶,黑发散乱在绣花枕头上两手抓着床头的木栏吱吱作响,木床因为剧烈的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哎呦爷,小的知错了啊呃您就饶了我吧”
“晚了晚了晚了”没说一句晚了都大力的顶撞一下,不久凌青的后xue分泌出的肠ye随着那人的进出流了出来。
“爷流血了,嗯~都流血了,您轻点儿~”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骂道:“什么流血了,是你那小saoxue流的水!”
“爷~我不行了,嗯啊~”凌青眼看着就要射出来,却被那人伸手一把握住堵起来不让他射。
“我的好爷~你饶了我吧~”晃了晃腰又紧了紧xue口竟将那人直接夹的射了出来,温温暖暖的喷射到肠壁上的敏感出,让凌青再也忍不住趁他没注意喷了出来。
将凌青翻过来趴在床上压着又做了一遍,此时太阳已经将整个脸都露了出来,金色的光线透过半开的窗子射进来照在镜子上散开一室的光辉。
凌青略显疲惫的趴在床上看着那人气喘吁吁的起床穿衣,却没有分毫过去帮忙的意思。反而颇为幽怨的道:“这么早回去搂着你婆娘睡觉啊?!像你这么怕老婆的就不要出来偷腥了,若是你那母老虎似的婆娘知道你出来偷人还是个男人,不得扒了你的皮?!”
那人抬眸看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你管我叫爷可我上面还有一个真正的爷要伺候,前几天庄主弄了个漂亮的小倌回来玩弄了,可谁知道那是有大背景的,如今惹上了麻烦我身为逍遥山庄大管家自然是要去处理,我这也是因为想你想得紧好不容易得了空过来瞧你的,你一找人给我传信我可就直奔你来了!“
凌青哧哧地笑了起来道:“你们那个老庄主都多大年纪了,还硬得起来嘛?!”
那人穿戴完毕过来拍了拍凌青光溜溜得tun部,道:“别管多大年龄,有壮阳药不就都解决了嘛?”
凌青转过身,双手挂在那人得颈子上道:“壮阳药那东西吃多了可伤身,你最近干我干的那么勇猛是不是也吃了?”
“放心吧,我有数!”
凌青抚了抚那人的头发道:“瞧瞧你这头发,还有几根黑色的?你可是比你们庄主小差不多二十岁就你这Cao劳的样子,别人不懂得心疼我可要心疼死了。”
“还不是你下面那张小嘴食髓知味,怕我有一天cao不动了,你空虚得很。当初我第一次cao你的时候你可是拒绝的厉害,恨不得要杀了我,现在不还是乖乖的撅屁股等我来干!”
“这天下的男子可不都是像我这般的,被人上了还等着被上第二次的,就你们那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