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的义子安乐侯绝对是一个传奇一般的存在,怀化大将军在西椘国原本不过是一个虚职,可不知怎么王上竟会下令将两万Jing兵调拨到其军下,自此怀化大将军不再是一个空有其名的虚职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拥有调兵遣将职位的一品武职。或许是因为四方邻国来犯朝廷无将可用,是迫不得已的举动罢了。
可是短短半年两万人马已经发展到五万百姓纷纷来投靠当兵者甚数,西椘本已倾灭之态一举反击,只能表明安乐侯绝对是一个用兵奇才,他在西北之地以两万人马死死牵制住西虏四万虎豹之骑才能让朝廷有Jing力解决掉南方南牧、西南方向上晋两国的威胁,并且还能腾出一部分兵力支援北方守军,一战而名天下!
现如今其他几国已纷纷派遣来示好,可西虏气候恶劣土地贫瘠每到秋冬之际家畜缺少草料被冻死饿死者不计其数,此次发动战争就是想将西椘东北方大部分肥美之地吞入,此次没有得到好处怎会轻易罢兵?所以敌军一日未退厘白楮便一日不会回京,这天高云阔一望无际的草原似乎更适合他。
胡笛声悠扬顺着轻浅宽泛的河流越飘越远,厘白楮席地而坐在河岸的草地上远眺,却不知目光落在何处。
身后响起沙沙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停留了许久,直到厘白楮将胡笛收起他才在他身旁坐下,“怎么不吹了?”风烈问他。
厘白楮收回目光落在河面上,叹了口气道:“吹的不好,总是不如你。”
“你到底是对你自己太苛刻,还是嘲笑我这个师父技不如人?”明明就比自己吹的好多了。
“既然打定主意去做一件事,那就必须要做到!”
风烈侧过脸看着他,他的目光似是比从前更加安定,“这是一条万劫不复的路,踏出去的脚再收回是不可能了,你可知道?“
“风烈可是后悔了?“
“只要你不后悔,我便绝不退缩!”
厘白楮转过身对上他暗红色的眸子,唇角勾起:“风烈,谢谢你”
风烈却蓦地靠近含住他的唇,将他解下来的话吞进去,他们之间不必这般生分。
厘白楮闭上眼睛微微启唇享受这难得的宁静。
风烈将他压在身下在他的脸上来来回回的亲吻,唇角、脸颊、额头、眼睑、鼻子、耳垂密密麻麻,不曾有一丝空隙在他的吻袭上厘白楮的脖子时,身下的人也圈起一只手臂将他紧紧拥住,另一只手牵引着他的手往他张开双腿的身下探索,一把握住身下人已经抬头的欲望时重时轻的揉搓,听着他的呻yin响在自己的耳侧那般的真实。
跪在他的两腿中间,风烈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可还没有摸上去,厘白楮便一把握住他的手摇头道:“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大帐吧”
风烈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安慰道:“放心吧,这里不会有人过来的。”然后不顾他的紧张与反对大掌在衣裤里又抚了上去,厘白楮无奈也只能伸出手去抚摸他的两手交替身进他的衣裤里揉搓,感觉那东西在他的手里慢慢变大
风烈迫不及待地的亲吻他的唇,将他紧紧抱着下身隔着衣裤上下来回的摩擦,感受着对方火热的阳具在必此的胯间紧密相接。
“嗯哼烈衣服shi了”
风烈伸手剥掉黎锦修的长裤,握着他早已经坚挺的阳具上下抚摸直到一股温热的白浊从里面射出来喷了他一手。
厘白楮抱歉的看着他,可是风烈只是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将喷在自己手里的汁ye握住,大掌来到身下人的后庭轻轻磨砂直到xue口被汁yeshi润他才将自己的一根手指送进去感受他的温热和紧致。
厘白楮揽着身上人的颈子感受他略带胡茬的下巴蹭着自己的脖子引起一阵阵瘙痒,很快便被他的牙齿舒爽的啃啮,“嗯哼~嗯~”厘白楮忍不住的战栗呻yin,他感觉到身下多了一根手指的侵占。
两根手指在他的身体里交缠旋转,风烈分开两根手指慢慢疏松直到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才将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在厘白楮的xue口摩擦了两下沾上xue口分泌的yIn水插了进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感受,可那巨大的突然侵入还是让厘白楮好看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十指紧紧抓着风烈的后背。
“宝贝,不要紧张”风烈低头吻了吻厘白楮的红唇,一只手在两人相接处给他做按摩不时地在厘白楮尾尖轻轻一按便会引起怀中人地一阵战栗,更多地yIn水从肠壁分泌出来滋润着风烈地阳具。
感觉厘白楮地后xue渐渐地不再紧张,全身放松下来后风烈才开始大力的进出,每一下都捣在最深处。
“呃哈不行了,烈我要坏了”
风烈充耳不闻每一次都几乎抽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听着身下的人在他耳边呻yin。
在幕天席地里交媾,放佛整个天地都被踩在脚下,可以大声的呻yin伴着涔涔的河水声的是两人相交处“噗滋噗滋”的yIn水汨汨。
可谁能知道领导五万雄兵的怀化大将军此时正被一个男子压在身下,yIn声连连呢?
太阳已西斜,这一场性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