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到底是一个人的沦陷还是一群人的沦陷?
没有答案,抑或是答案根本就不重要
厘白楮跪在殿下许久了,王座上那个人却始终没有说话让他起身,他就那么跪着一声不吭。
厘古趯作为一国之君他自认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儿子,自己曾听旁人提起他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自己听过也都是一笑置之,可是现在的结果却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他从未重视过的私生子,他觑着眼睛审视他他的容貌结合了自己和他母亲的所有优点勘称完美。良久厘古趯才只道了一句:“好了,你起来吧,到御书房等着孤。”
厘白楮起身离开,厘古趯坐在王位上盯着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直到他转身消失不见。
厘白楮出了大殿一个内监正提着一只蒙着黑布的笼子匆匆过来,与他打了个照面行了个礼后匆匆往大殿那边去了,步履匆匆不知哪人又给他安排了什么样的差事竟让他在这十月的凉秋里满头大汗?他没有细加追究只是摇了摇头径直往御书房的方向去。
御书房厘白楮只来过仅仅两次,这是第三次,因为御书房是皇帝最隐私的地方了,这里堆放着无数军国大事抑或帝王隐秘的奏章集册,朝堂上的大小事宜都是王上从这里拟定决策的,甚至还有帝王最隐秘的事情都是在这里进行的。可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何那个人会让他在这样一个地方等着?
自古君心难测却又让人不得不去揣测帝王每一个决策的用心,因为伴君如伴虎
御书房的大门正对着一张厚重的檀木屏风,上面雕刻着九龙戏珠的图案,后面便是王上处理政务的御案,屏风两侧是一排排数不清的书架王宫密档、大臣奏章、帝王藏书都在这里,厘白楮望着一排排的书架心中微忖:这里是否会有自己母亲的记录?那个可怜的女人当初是怎样入了那个人的眼又是怎样被抛弃后郁郁而终的?
他对娘亲最后的记忆就是她骨瘦如柴的双手,她临死前的那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娘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与你的父亲相认你一定要与他相认”他在一排排书架间穿梭寻找寻找什么?他却有些迷惘,找到又如何?不过是于事无补的执念。
厘白楮刚停下脚步忽听御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厚重的殿门发出“吱吱哑哑”的声音。
厘古趯进门后没有看到那个人的身影,“莫非他并未听话的等在这里?”蹙着眉面上有些不悦。
“儿子见过父王!”忽然在书架后面走出一个人,半跪在地上向他问安,原来他还在。厘古趯勾唇道了声:“平身。”眼神却盯着他不曾离开,看着他放下手起身;双手垂在两侧站在Yin暗的角落里,刚刚他似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一股凌厉的锐气,待仔细看时又没有了,刚刚不过是他的错觉?
厘古趯没有在意只道了一句:“随孤过来。”便转过身朝屏风后走去。此时厘白楮才看到他背在后面的手里拎着一只盖着黑布的笼子,那是刚刚那个内监送到勤政殿的那只!
御书房的殿门彭的一声被关上,厘白楮的心也跟着“咯噔”跳了一下,隔着花棱悉数的光线打在地上整个房内瞬间暗了下来,他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厘古趯坐在书案后,朱笔挥动正在批阅奏章,那只笼子就放在桌案的一角,黑布不时的微微晃动里面似有什么活物。
厘白楮站在离书案不远的地方微微颔首略有所思。
“到孤身边来。”桌案后的那个人忽然开口,语气平淡却是不容拒绝的威严。抬着头笑眯眯的看他靠近,一手捻着花白的胡须另一只手的朱笔也未曾放下。
他的表情“父王?”厘白楮蹙了蹙眉,这种猥琐的表情他并不陌生,薛丛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和这个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可是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是乱lun啊,可是当厘古趯的手袭上他的腰时他反而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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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隔着衣衫肆意游走在他的后背,见他只是蹙着眉并未拒绝厘古趯便愈发的肆无忌惮,一把将他拉进自己怀里,抿了抿唇袭上那红润的姣唇,温润柔软带着丝丝甜腻和他想象的一样,舔弄啃噬一点点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进进出出
一只手沿着前襟伸进去摸到他细腻的皮肤更加的爱不释手,这个儿子果真是个尤物,手掌在游走间碰到了他胸前的一粒凸起便屈起两指将它掐了起来。
“唔嗯”一声呻yin从厘白楮的口中泄露出来,让他难耐的绷紧了身子
桌案上的奏章被扫落在地,厘古趯将厘白楮安置在桌面上随后便覆了上去,亲吻着他的耳垂感受到他的儿子在他身下瑟瑟发抖,两只手迫不及待的解了他的腰带将他的衣衫打开露出修长健硕的白皙的胴体。
厘古趯的吻落在他的脖子上,一只手摸着他胸前粉红色的ru头另一只手在下面隔着布料狎弄自己儿子的阳具,感受它在自己掌中慢慢变大变硬
“呃父王”厘白楮想要说什么终是无言
只能双手握拳避着眼睛感受,想象此时覆在他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