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村子里一片寂静,李铁柱和景玉躺在床上,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水,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着,中间微妙的隔着一小段距离,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李铁柱翻过身子,看着月光下景玉赤裸的身子格外的有美感,圆润的双肩,微微鼓起的胸脯,因为平躺的关系,原本如同馒头大小的ru房已经平摊成了荷包蛋,只有布满齿痕的嫣红不知羞耻的挺立着,沐浴着月亮的光辉,似乎更加的润泽,那是李铁柱留在上面的口水的缘故。
景玉脸色chao红,双目紧闭,只有chao红的脸庞和微微浮动的胸口证明这个人还活着,并且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
从李铁柱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他又多了几分端庄,反而比yIn荡的样子更添几分可怜可爱。
这么想着,李铁柱伸过腿去,小心翼翼的去碰触景玉的大腿。
王大柱小心翼翼的将腿伸进了连庆的被窝,轻轻的去sao动对方的小腿,这是求欢的标志。
说起来外人要惊讶的,年轻的小夫妻,成婚刚一年多,竟然盖两个被子——怪不得到现在没有孩子呢。
这话说来长,王大柱自然是满心欢喜的要和连庆一个被窝,不过即使是在新婚之夜,连庆也只是让他碰了一次之后,在他想要再次分开连庆双腿的时候就拖着发疼的身子,冷着脸另找了一副铺盖。
王大柱觉得委屈,他不是禽兽,虽然稀罕连庆到发狂,并为此成了上门女婿,他再次分开连庆的腿,也只是想上药。
没想到连庆误会了他的意思,他生性不善言辞,只好憋着气,想着日后再解释。
没想到连庆这人在情欲方面欲望寡淡,一个月能有一次让他挨到身子已经是好的了,更多的时候是冷着脸一副忍着疼痛让王大柱快点办事的样子,让王大柱很是受伤。
他之前也是童男子,没有什么经验,只知道硬着往里杵,而连庆似乎对床上这档子事儿有天然的抗拒之心,因此两人总是不和谐,他听人说,成了亲的双儿会缠着自己男人不放,两人要腻歪好久,而连庆却是巴不得远着他一些。
若不是知道连庆对谁都是一样的冷淡,王大柱就要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
说起来,这事儿是在怪不得连庆,他小时候无意中撞见过爹娘干这档子事儿,当时他娘叫得比杀猪还惨,呃呃啊啊的似乎是被谁卡住了脖子,他爹就压在他娘身上不断的动着,似乎在打人。
当时的连庆吓坏了,飞快的跑掉,跑的浑身是汗才想起来应该回去救他娘。
等回去的时候,家里一派风平浪静,他娘脸红红的靠在他爹身上,两人正说着话,连庆先摸了摸他娘的脖子,没有什么伤口,倒弄得他娘愣了半晌。
虽然娘没死,不过此事在连庆的心上一直挥之不去,总算憋不住和人说了,那人哈哈大笑,“傻小子,等你成亲嫁人洞房花烛的时候就懂了。”
原来成亲嫁人后会痛得像杀猪一样,连庆左思右想,不寒而栗,王大柱从小就对他好,他思来想去,若是一定要让男人掐脖子,不如让王大柱来掐——至少他下手会轻点。
到了洞房那天,连庆总算明白了之前那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一进屋,王大柱就迫不及待的搂着他,一边说着什么忍不住了终于在一起了之类的浑话,一边扒他的衣服,这是要掐脖子了。
连庆不寒而栗,浑身有些发抖,完全没有被王大柱的动作撩拨起来。
而王大柱以为他是羞的,他也是含糊的听人说了两句,没敢真切的多想,只觉着这是男人的本能,到时候自然了解。因此亲够了便提枪而上,劝没料到因为不够情动,连庆没足够的润滑,自然也痛得惨烈。
王大柱清醒过来,可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为了让连庆少疼,不得不加快了速度,反而是害了两人,他草草的干完了,自己还好,连庆真是痛到不行,刚得了一点点趣味,就被王大柱强行中断,只有偶尔午夜梦回的时候,才能偶尔想起,这事儿也不是一味的疼痛,似乎也有一丝乐趣在里面。
不过平时,他是坚决拒绝的,王大柱试了几次,不过连庆真是被吓的狠了,总是僵硬着身子,王大柱又是爱极了他,连庆让他进去他就进去,全然没想到润滑工作没做好,两人一齐遭罪——一个是疼的,一个是憋的。
为了这个缘故,两人虽成亲一年多,依旧没有孩子,别说孩子了,王大柱连连庆的身子都没摸到几次。
不过这回,李铁柱认真的听了王大柱的苦恼,并且给出了真切的建议,赌咒发誓说一定管用,王大柱也就决定试试。
毕竟不能让连庆一直远着他。
连庆正闭目养神,他也睡不着,毕竟今天李铁柱怼他的话还是给了他一些冲击的。
虽然当面没人说,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村子里哪儿对年轻的夫妻不是一结婚就要孩子,唯独他们至今没个动静,明里暗里的话村里人私下也不知说了多少,连庆自然也是难受的。,
因此他闭目养神就是在思量这件事儿,想着是不是稍微延长下时间,疼就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