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着胆子的王大柱小心翼翼的将连庆的被子掀开一角,自己迅速的窜了进去,紧紧贴着连庆的身子不愿意松开,感慨怀里rou体的美好,又忍不住畅想若能天天这么搂着就好了。
连庆对于王大柱的亲近略微皱了下眉头,说实话,他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喜欢的意思,毕竟王大柱身体滚烫,在初春的夜晚,能稍微给他充当一下人rou暖炉,被抱着的连庆浑身暖洋洋的,皮肤相贴的触感也不让人讨厌。
甚至是他身上的男人味儿,都让人沉醉,老实说,被这种味道包围着,连庆会觉得更加的心安。
毕竟,是这个味道,背着他走过黑夜,牵着他跨过河流,踏遍山野和田地。可是,关于王大柱的美好却抵不过关于疼痛的恐惧。
连庆能感觉到,光是抱着他,王大柱就已经忍不住了,硬热的东西在大腿上摩擦着,很怪异,又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强忍着让自己不要皱眉,连庆闷声道,“你要干,就干吧。干多久都行。”这是他为了孩子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
没想到往常一向是最听他的话,让干就干的王大柱摇头,“今天不干,李铁柱说,你对这事儿有Yin影,让我慢慢的,先让你适应适应。”
听了这话,连庆羞红了脸,在被子下面狠狠的锤了王大柱一下,“你和他说这些干什么?”
连庆觉得羞耻,王大柱却觉得没啥,耐心解释道,“你放心吧,我没有什么都说。”说着将人抱的更紧。
见他这样,连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心里嘀咕着,人却靠在王大柱的怀里渐渐睡去。
两人搂着睡了三五个夜晚,连庆也渐渐接受了和王大柱同寝的状态,若是不让他和王大柱睡,还觉得身边空空的少了什么呢。
“连庆,喝水。”连庆感到口渴,身上也有些燥热,于是王大柱起身,去院子里压了沁凉的井水上来,在连庆没看到的地方,搅了一小勺小小的粉色粉末进去。
屋子里没开灯,全靠着月光照明,连庆接过装着水的大碗,一口气将水都喝干,将碗递回王大柱手上,王大柱将碗递回去,心中颇为忐忑。
连庆却是什么也没察觉,照旧躺回了床上。
王大柱踟蹰一番还是睡了回去,刚躺下,连庆就转过身,“不经意”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腰腹间。
连庆的身子有些微凉,整个人散发着微微的香气,香气笼罩着王大柱,让他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滚烫的东西将盖着的薄毯支出了一个小帐篷,沐浴着月光分外尴尬。
略凉的手顺着硬挺的腹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了挺立的位置,轻轻触碰。王大柱紧张的呼吸都停住了,感受着连庆略微冰凉的手摸着自己,将rou刃收入掌中,慢慢的来回撸动着。
不是可以的满足他,更像是当成了某种有趣的玩具,连庆慢慢的摩挲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王大柱的这个东西,可真算不上小,连庆至今能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被这个大家伙进入时候的感觉,又硬又烫,瞬间撕裂了他柔软的身体,他又怕又痛,为着自己的责任,还是咬牙硬撑着。
那场不和谐的性爱结果太过惨烈,为他们刚开始的婚姻生活蒙上了一层Yin影。这一年多的时间,可算是苦了他了,连庆一边撸动着王大柱的小兄弟,一边陷入思索,手指不时划过顶端的小口和下面的凹沟,带来小小的快感。
两人的距离因为这几日晚上的同眠骤然拉近了许多,连庆也反思了一下自己,他不应该一味的躲避,纵然自己会有些疼痛,可是听人说,男人在这个时候可是欲仙欲死的舒服的不得了,他不能如此自私的剥夺了王大柱的这份快乐。
因此,连庆今日才如此大胆的将王大柱服侍一番,他还偷偷的请教了人,知道除了插进去,还有别的法子快活,却没注意到自己的身子里情chao涌动,浑身热了起来。
他只以为是天气热,因此,连庆掀了薄毯,两人赤条条的躺在那,因为情热的缘故,谁都没觉得冷。
王大柱咽了口吐沫,只觉得自己是睡着了发了昏做了美梦,否则他怎么会看见连庆低了身子,俯在自己腿间?
连庆白皙的身子和脸上都染上了一抹薄红,浑身炽热,呼吸急促,这是王大柱用的药起效用了,他却只以为自己是羞的。
一手握着王大柱的东西,连庆跪趴在他的腿间,幸好院子足够的大,隔绝了任何可能窥伺的视线,否则王大柱要发疯。
他现在已经有要疯的趋势了,只觉浑身的血ye都聚集在了身下一点,眼睁睁的看着连庆如猫般弓起了半个身子,温温顺顺的趴在那里,腰部塌下去,屁股翘起来,白皙的脖子晶莹柔美,脸上是嫌弃的神色。
“闻起来怪怪的。”连庆低低的嘀咕了一句,却毫不迟疑的伸出粉色的舌头在马眼上舔了一口,没品咋出什么味道,便一边嫌弃一边来回的伸着舌头在马眼和冠状沟之间舔舐。
粉色的舌头来来回回,明明是应该嫌弃的味道,略带咸腥,不知为何,连庆却一直没有住口,甚至啧啧有声,却奇怪为何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