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登记了一张大床房,领着赵频上去了。
他进了门之后问道,“教授还好吗,先去洗个澡吧?房钱我已经付了,我一会就走。”赵频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反应过来,点点头。然后待在原地想了想,走进了浴室里。
陈路待在外面无奈了,他喊道,“教授,你鞋还没换!”果然不能指望一个喝醉的人会好好照顾自己。他拎了双拖鞋进去,赵频刚脱完上衣,背对着门口,背上的一双蝴蝶骨性感勾人,美好的窄腰和挺翘的tun部曲线一览无遗,他听到这话转过身来,竟然朝陈路傻笑起来。
陈路看着他光裸的上身,醉醺醺的脸红彤彤的,还朝他傻呵呵地笑,心跳顿了两拍,下腹燥热。赵频脱下皮鞋和袜子递给他,有点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忘记了。”
陈路没应。他把那双鞋放到门外,一手将拖鞋递给他,另一只手却背到后面,把门关上了。
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甚至没有注意到还有个人杵在这儿的赵频,自顾自穿上了拖鞋,然后开始脱上衣。陈路绕到了他的身后,接过他脱到一半的衣服帮他接着脱。
赵频有点莫名其妙,还有点生气,“你又在做什么!还不快点出去!”
陈路表现得非常无辜了,“教授喝醉了,我怕教授不小心把衣服打shi,明早没有衣服穿了。再说了,”他用食指拨弄搔刮着那挺立的ru头,“教授不喜欢我这样吗?”
赵频喝醉了,虽然知道对方在不要脸地耍流氓,可他竟然无法反驳。他一愣一愣地,看着青年把他的衣服脱掉了,然后是裤子,然后是底裤。
陈路满意地看着这样的场景,美味可口的大教授一丝不挂,可自己却衣衫整齐。他向前走了一步,打开花洒调了调水温,刚调好,就被人给推了一下,温暖的水流把自己的头发和脸都打shi了。
他非常无奈,正想回头说些什么,没想到反而被对方一顿斥骂,“凭什么只有我脱衣服,你不脱衣服!我不管,你也要脱!”
“??”这么幼稚的吗?
陈路很想教育一下喝醉酒的教授小朋友,但也只有衣领被打shi了,他也没再多管。他握着赵频的腰将他向前推,嘴里应道,“好好好,脱脱脱,都听你的。”
不把衣服脱了怎么在浴缸里嘿嘿嘿嘿。
赵频被半推半就地放进浴缸里,抬起蒸得粉红的脸颊,认真看着眼前人脱衣服的样子。陈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被看得有些害臊起来,凶道,“看什么看!”
没想道教授脸更红,做贼似的扭过头去,“你还好意思说,你,你都对我做了做了那么多次,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陈路心里一惊,想道,不好,自己的鸭舌帽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来了,虽然赵频现在喝醉了,可是保不齐他明天还记得现在的事。只听他又小声喃喃着,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每次出现在梦里都是不同的样子,在满教室长得没啥区别的学生里我也认不出来啊”
陈路听到后松了口气,又有点想笑,他已经把衣服脱掉了,浴缸里的水也差不多接好了。于是他就关掉花洒,跨进了浴缸里。
他挤了些沐浴露到手心上,往赵频肩膀上抹去,笑问道,“你总是做这样的梦吗?”
“嗯嗯,”赵频眼神闪避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梦着还是醒了,“自从上次在小树林之后,就经常会梦到。可是我那时候根本看不见你的脸,只记得”
“只记得什么?”陈路见到对方的嘴又闭了起来,鼓励地问道,“没事的,这只是个梦。教授在梦里难道不想?”他将蘸了沐浴露的手指色情地沿着腰线往下挪移,意有所指地朝赵频暧昧地眨了眨眼睛。
“只记得只记得,鸡巴cao逼的感觉唔、啊啊!”
陈路听见这番话,眼神一暗,手指猛地一探,插入了赵频的后xue中,和着沐浴露与水恶意地翻搅着,问,“那屁眼呢?被cao屁眼,梦到过吗?”
“啊啊嗯、没有不要,好疼!”
陈路看着他皱眉的性感模样,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继续道,“哦?教授没有幻想过被插屁眼吗?只梦到过被cao逼?长出一张女人的逼就算了,怎么还和荡妇一样总想被cao逼?”
“啊啊,啊啊啊,不是嗯,唔,不要了,啊!”赵频眼角渗出一滴生理泪水来,攀满情欲的脸庞格外生动媚人,在陈路的辱问之下,竟然忍不住摆起腰来。
陈路看喝醉了的教授一副sao浪的样子,又加了根指头抽插,“不是吗?我看教授现在就sao得很。学生们最喜欢私底下说您高冷禁欲充满魅力了呢,”缸水的润滑让他毫无阻碍地插得更深、更快,“他们竟然都不知道教授其实这么yIn荡。还有教授的同事们,他们一定也不知道吧。”
他往内按到了一点,赵频发出变了调的高声呻yin,陈路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手指往那个地方猛烈地攻去。
“嗯!他们,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唔!别按那里了,呃、啊,要被玩坏了啊啊、慢一点”
“也对,”陈路的语调跟着动作一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