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曲顺势将这yIn娃揽过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在自己怀里东蹭蹭西蹭蹭,就好像发情的小狗一样寻求抚慰。
娈奴那可怜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可怜吧啦地望着顾北曲。他感受到父亲下身阳物已经肿胀发硬,将衣摆高高撑起。然而对方却一动不动,稳重自如。
“父父亲?”
察觉到身边那急促的带着欲望的呼吸声,娈奴迷茫地低声唤道。
他的双腿忍不住在身下那鼓起的大包上蹭着,两只漂亮的眼睛既满意又失望地看着顾北曲。
此时,面对一手将自己养大的父亲,娈奴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只凭本性不断恳求道:“娈奴娈奴下面好难受父亲舔舔娈奴要父亲舔舔”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可爱极了。
顾北曲轻笑一声,手指从怀里少年的背脊上滑过,没入娈奴肥tun里,指尖碰到了那被铁阳具塞满的后xue。
这些日子里里,为了能让这鼎炉完全容纳两个人的rou棒,娈奴的后xue每日都会被涂上催情药水,再被铁制阳具堵住,直到那些药水被娈奴的身体吸收得干干净净。
而娈奴也往往会因为药性,被情欲折磨着,哭着求父亲和兄长玩弄花xue解痒。现在兄长去了学校,偌大的顾宅只剩下顾北曲一个人。
顾北曲的舌头灵敏而用力,每次都能让娈奴爽得浑身酥软,花xueyIn水泛滥不止。
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并且逐渐沉迷其中。一开始或许还有些抗拒,但如今,娈奴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
听到心爱鼎炉的请求,顾北曲一言不发地伸出一只手指插进娈奴那shi的花xue中,慢慢搅动起来。
咕噜的水声顿时响起,被外物入侵的花xue饥渴地紧紧绞着这根手指,娈奴“呜呜”了两声,脸上渐渐出现满足又渴求的神色来。
一根手指的入侵是那么得强烈,它横冲直撞,在娈奴敏感又sao痒的花xue里抽动,像要马上就深深撞进入,又好像只是简单地试探。
被这样一根手指玩弄,娈奴感觉自己双腿软得几乎动不了,只能下意识地收起腿,心里既抗拒又期待。
“水真是多啊”
顾北曲抽出手指,有些惊讶地感叹道。
哪怕玩了无数次,他还是会为娈奴的sao浪而感到吃惊,明明只有十六岁,怎么花xue里的水竟然比最yIn荡的女人还多。
听到他的话,娈奴呜呜两声,似乎有些羞耻,又有些兴奋。他下身的小rou棒已经因为刚刚的那根手指而硬起,直戳顾北曲的手背。
看着养子这副yIn态,顾北曲低声笑了笑。他将自己下半身衣服脱下,让肿胀难忍的阳根跳了出来。
“先吃饭,把这里的营养ye喝了,爸爸再为你舔下面的saoxue。”顾北曲低声说着,便要把粗硬的阳根往儿子嘴巴里送。
男人坚硬巨大的gui头直挺挺地戳着少年的嘴角,热气夹带着男性特有的腥味迎面扑来,却让娈奴眼前一亮。
他连忙张开嘴,艰难地将那粗长柱状物含进嘴里。
他知道,这是他的食物,他的饭菜,也是能治他下身sao痒的药。
父亲和兄长曾说过,因为他天性太过yIn荡,他才不得不被囚禁在这里治病。父亲和兄长为了防止他出去勾引男人,每日都要喂他吃这些营养ye,喝这种药。
“一旦感觉到下面的saoxue痒了,记得一定要去找男人,吃男人rou棒里的药。”顾北曲曾经这样对他说过。
他牢记着父亲的话,对于这种吃药方式并不抗拒,甚至有时候,他还能感觉到极致的快感。
娈奴shi热窄小的口腔明显让顾北曲十分满足,他可以听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父亲逐渐变粗的呼吸声,感受到那rou棒在他嘴里开始了抽动。
坚硬如石的巨大gui头撞进他的喉咙,夹带着Jingye的腥味,让娈奴几乎含不住男人的阳物,喉咙收缩,有种想干呕的欲望。
“很好就是这样”
他紧小的喉咙让男人一阵喟叹,男人的大手紧紧扣着娈奴的后脑勺,再一次将孽根送了进去。
感觉到口腔里的rou棒变得更粗了几分,娈奴有些惊慌,男人那gui头毫不留情地往他喉咙更深处送去,这让他不得不张大嘴巴,痛苦又欢愉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
娈奴动了动舌头,想要将那rou棒抵出去,却不想恰好舔得顾北曲舒畅无比。
“真棒不亏是父亲的宝贝儿子真会舔”
男人一边赞叹着,一边扣着他的头,将下身肿胀得发痛的阳根一次又一次撞进娈奴的喉咙深处。
娈奴柔嫩狭小的喉咙被迫承受着男人快速又猛烈的撞击,即使已经吃过这rou棒许多次,但仍然被插得嘴巴发麻,浑身颤抖不已。
因为他嘴巴还太小的缘故,男人没能全部插进来,但即使这样,娈奴依然在这飞快地挺入下感觉到嘴巴都快要失去知觉。
男人阳具的腥味和粗壮撞击让他意识渐渐消失,男人的喘息声紧紧徘徊在娈奴耳边,一片黑暗之中,他被插得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