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了?”
顾北曲闻言,微微一挑眉,用故作惊讶地口吻说道。
听到他的话,娈奴强忍着羞愧,低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痒了好痒”
少年白皙的脸瞬间染上一层薄红,密密麻麻的微翘眼睫毛颤抖着,血色稀薄的唇下意识地抿着。娈奴那双圆圆如小鹿般的双眼此时一片shi润,在偏暗下观望,别有一番青涩又糜烂的味道。
“好,乖孩子是会受到奖励的,就让父亲来吃一吃你那小xue里的水。”
男人爱极了他这副又yIn荡又清纯的模样,他被娈奴带着哭腔一求,心就软得一塌糊涂,直接应了他的恳求。
听到男人答应,娈奴只觉得一直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张开自己那已经快软成一滩泥的双腿,将下面那小于正常女子的可怜花xue暴露在了顾北曲面前。
已经彻底被洗脑的他不仅不怨恨男人们对他身体的玩弄,反而认为他们是在对他好,他要听话才能得到“奖励”。他心理上已经开始依赖这些男人和男人们的Yinjing,甚至在潜移默化下,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爱意。
他知道,哪怕有一天他的身体能从这里逃出去,但他的灵魂却始终还被囚禁在这里,如痴如醉,日日夜夜承受着来自养父和兄长的jianyIn。
娈奴垂下双眸,努力将下身抬起:“父亲,吸一吸,吸一吸它水已经多得快要流出来了”
急切又羞愧的情绪紧紧徘徊在他心里,让他既想哭泣着大声乞求男人的怜爱,又不愿直白地说出内心欲望,最终他也只能像小猫一样弱弱地哼上一声,却不想这样反而更能勾起男人心里的欲火。
男人低声笑了两声,直接俯下身子,将头埋进了养子的大腿间。
男人火热的舌尖如同游鱼一样灵活,在细细舔舐干净娈奴花xue两瓣漫出的yIn水后,它便长驱直入,灵活地钻进那青涩狭小的嫩xue中,疯狂大力地吸允着他的Yin蒂,让娈奴爽得全身颤抖不已,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他的双腿软成一滩泥,全靠男人的大手撑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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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觉得体内那乱动有力的舌头是那么的让人又爱又怕,几乎要把他的灵魂都从下面那小saoxue中给吸出来。
“太用力了父亲,不要了太舒服了”
极致的快感之下,娈奴忍不住哭了出来。他清纯的脸上一片情chao,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丧失神智,尖声yin叫出来。
他感觉自己下身花xue的rou瓣被顾北曲的舌头大力分开,shi润的xue口处传来男人津津有味的“啧啧”声。
这种声音让娈奴羞愧得不行,但他却已经无力抵抗这漫天的情欲了。
男人粗糙的舌头挑逗着他脆弱敏感的Yin核,牙齿磨着两旁的xuerou。娈奴感觉到自己的Yin蒂已经被吸得发红发胀,随着灼热口腔的每一次动作而微微生疼。
这种痛觉会让他下意识地缩紧xue道,却也因此能更明显清晰地感觉到那灼热的舌头地形状,感觉到这舌头是如何模拟着阳具抽插的动作,凶猛地在他花xue里进攻着,就像毒蛇一样凶狠,搅得他失魂落魄,整个xue都软烂得不行。
“不行了啊啊啊要坏掉了要死了要被父亲舔死了”
情迷之下,娈奴失神地尖叫着,细弱的哭腔里夹杂着一丝难以忽略的情欲呻yin。然而男人并不理会他那可怜的姿态,反而愈发霸道地用舌头席卷着他颤抖的Yin核。
“要到了栾奴要尿了要死了”,
随着最后一声哭喊,娈奴手指忍不住抓紧了男人的头发,在养父的嘴里达到了高chao。
小rou棒喷出可怜的白浊,混杂着花xue高chao时分泌的大股yIn水,直接溅到了顾北曲的脸上。
“这水可真多明明这小嘴那么小,居然流得比世界上最yIn荡的女人还多”
男人此时依然低着头埋在儿子的大腿间,将那些水都用舌头卷出来,全部咽下去。他的脸上此时全是娈奴的yInye,但他满不在乎,随意用手一抹。
等到男人又吸又允,将娈奴可怜的Yin唇上yInye都舔舐干净后,他才重新抬起头,将脸伸到娈奴的脸身边。
娈奴此时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香汗淋漓,闭着眼睛大口喘息着。他无力地伸着自己修长的脖颈,露出锁骨和微微鼓起双ru,被男人的牙齿细细研磨玩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靡丽印迹。
感受到脖颈上毛茸茸的头,娈奴马上反应过来,低下头准确地吻上了男人。他的大腿之间此时插入了男人的一只腿,那模样狰狞的rou棒已经全然挺立,在他双腿间不断摩擦着,将他发肿的花xue磨得又痛又爽,大腿两侧已经破了一层皮。
两人的身体此时疯狂重叠在一起,顾北曲扣住他的后颈,带着些sao味的舌头与娈奴的舌头紧紧交缠在一起,恨不得将他的口腔搅个天翻地覆,无情地剥夺着少年仅余的呼吸。
“唔哈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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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娈奴被窒息感折磨得几乎要昏过去时,男人才放开了自己的大手,抽出舌头,在娈奴脸侧留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