岘山君身受迷药所制,一时口舌发软,他低低发出一阵嘶哑的笑声,微微睁开的眼中足见满满的不屑。
“阁下究竟何方神圣?若你说出身份,此事或有回旋余地。”白三爷眉间微皱,他一把掀开搭盖在岘山君口鼻上的shi布,轻轻掐住对方的面颊。
世人皆知是青枫子亲手除去了魔头岘山君,倘若岘山君未死,且与青枫子苟且为jian的事情一旦传出,青枫子在这神州大陆上恐怕再难有立足之地,而自己与他也不得不踏上逃亡之路了吧,而荒城中多是歹毒Yin险之辈,眼前这欢喜楼的老版未必真有与自己和解之意,说不定道出身份之后,反倒会被对方以此为威胁,受其进一步挟制。
岘山君打定主意,当即又闭上了双眼,一声不吭。
“当真不说?”白三爷微微一愣,他还以为方才这个主动提出赎身的地Yin会趁此机会向自己坦白身份。
白三爷抬手替岘山君抚开一缕散乱纠缠在颊边的鬓发,叹息着笑道:“也罢。你既然不说,我也不好勉强于你。不管不过阁下曾是如何了得的人物,如今你手足尽失,单凭一具残躯也是难逃我的手心。不过既然知晓阁下或是前辈大能,那么回头就别管我手段狠厉了。像阁下这般的人物,也难怪青枫子会将你拘束得如此严密,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既是地Yin,这两颗赤火珠就留给你好好享受吧。”白三爷说话间,又将岘山君内xue中的两枚赤火珠推到了rou壁深处。
岘山君柔嫩的rou壁被这两枚翻滚的珠子碾得一阵酥麻,不禁发出了一声yIn靡的呻yin。
“只要用这黑玉打造的九窍塞封住阁下的xue孔,即便是与你结缘了的天阳也不会轻易察觉到你的气息了。”
白三爷抚摸着那根黑玉的Yin塞,他不怀好意地瞥了眼岘山君,想要看看对方此刻是否还会如此镇定。
“别高兴得太早,小青枫一定会找到我的”岘山君口舌仍是无力,他声音虚弱,却语气坚定。
“哼。”白三爷冷哼一声,手中足有孩童手臂粗细长度的Yin塞已是猛地塞入了岘山君后xue之中,彻底堵死了对方的xue口。
九窍指的乃是人的后xue、前Yin、眼孔、耳孔、鼻孔以及口腔。
封好岘山君的后xue之后,白三爷这又拿起一根小指粗细的黑玉棍往岘山君的马眼插去,岘山君的马眼常年被青枫子以异物调教,此时竟是毫无障碍地便吞入了那颇为粗大的玉棍,不过马眼中被塞入异物总是令人不太舒服,加之心中愤懑,在那粗长的玉棍完全封住自己Jing关之后,岘山君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或是因为岘山君有意反抗之故,白三爷拿起那根足有三指粗细的口塞时目中不觉一冷。
他掐开岘山君的双颊,冷冷说道:“我原本以礼相待,奈何阁下不识抬举。既然青枫子能为你塞入喉塞,那此物你也应当可以吞下吧。”
说完话,他竟是粗暴地将口塞径直往岘山君咽喉中插去,咽喉敏感又脆弱即便是修真之人也是经不起这般折腾,奈何岘山君吸入了不少迷药,如今身体仍是瘫软无力,双唇的张合也全不由自己。
“唔唔呃”他痛苦地被迫张开双唇,任那手掌长的口塞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咽喉,若非修真之人,常人受了这般对待早已气绝。
好不容易将那喉塞强行堵入了岘山君口中,白三爷旋即转身向伺候在旁的小厮摊开了手:“取点东西来塞住这厮的嘴。”
白三爷担心岘山君会因无法忍受咽喉被填塞的痛苦吐出黑玉口塞,他接过小厮递上的一块棉布,将其揉作一团之后这又用力塞入了岘山君口中,压了对方的舌头牢牢堵实。
岘山君果真是难忍喉间难受,轻轻摇动头颅,鼻腔中亦不断发出痛苦呻yin。
“早点听话不就好了?呵,现在一切都晚了。”白三爷又拿起了两枚小巧些的黑玉鼻塞,一左一右填入岘山君鼻孔中,完全阻断了对方的声息。普通修真之人,十天半月若不吐纳,倒是不会致命,但是却会因为无法吸收天地灵气而日益衰弱,白三爷看出岘山君并非普通修真之辈,对方纵然被自己强行封堵气道,也不过只是断绝气息流转,并不会有太大影响,需得这般将对方禁锢多时,才会令他开始虚弱无力。而这也正是白三爷的打算,他怎么能将一个危险的玩物送到城主的床上呢?
所以他不仅要让岘山君气息断绝,令青枫子无法追寻,也要让对方在这严密的禁锢下逐渐虚弱,直至彻底失去反抗之力。
随后,白三爷也顺手将岘山君的耳孔也堵了起来,最后他翻开对方的眼皮,将两片Jing巧的黑玉眼遮小心地放到了岘山君的眼珠之上,岘山君那琥珀色的瞳仁顿时变作一片死气沉沉的墨黑,想必他已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九窍塞放置完毕,白三爷方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着身体轻轻蠕动想要摆脱这一身禁锢的岘山君,他摸着对方因为那根被插入咽喉的口塞而显得微微凸起的脖子,又对小厮吩咐道:“将无形凝胶和大号的琉璃冰鉴拿来。”
不一会儿,小厮便奉上了一盒金匣,匣盖开启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