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秋深记起来发情期激素一事后,便开始了每周都和祭品做几次爱的幸福生活。
祭品刚开始还因为自己的“犯罪未果”而很抗拒这件事,但是越发敏感的身体最终却出卖了他,让他每次都能在白狼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那是一天清晨,祭品因为昨夜和秋深的一阵折腾,正侧卧在床上安静的睡着。
他的面孔着实很好看,刀削的脸、浓黑的眉、以及漂亮的双眼皮,这张脸无论是在世界哪个地方都可以用英俊来赞美,睡着时带着沉静,战场上含着血气,在秋深身边时则也沾染了淡淡的柔和。
忽的,男人的眼帘颤动了一下,嘴唇轻启,吐出了勾人的低yin。
“别”
他闭着眼睛,手却伸到了身下,像是要阻拦什么,可最终却挪到一旁,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半梦半醒中的男人知道,是那头白狼又在用这种难忍的方法叫自己起床了。
近来白狼喜欢上了清晨叫他起床,并且用一种男人每每想起就面色通红的方式——白狼会给男人在清晨因为生理原因而“起立”的Yinjing口交。
有时男人会在中途就醒来抗拒,有时则会直到泄进白狼嘴里才会迷迷糊糊睁开眼,呆然的看着白狼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嘴里的白浊全部咽下去。
而这日,男人属于后者。
他几番挣扎,都没有立刻醒来,一会儿后,被温热口腔包裹着的下体传来终传来了释放的快感。
“嗯”
男人面色chao红的呻yin了一声,微微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可眼前却并没有那白色猛兽的身影。
也许是去院子里打水了?也或许是进森林打猎了吧。
总之,男人重新阖上眼睛,并不担心白狼会丢下他离开,他昨夜被它从傍晚折腾到了凌晨,实在没有Jing力这么快起来。
很快,他便再次沉沉睡去,直至一丝烤rou的香气在空气中飘然。
白狼是去打猎了啊,是烤野兔的味道。
男人皱了皱鼻子,迷迷糊糊地想着,半晌后,却突然猛地坐起身来。
“啊嘶”
祭品的酸软的腰间和后xue发出一阵悲鸣,昨晚上白狼把他cao的太狠,现在腰身都是麻的。
他捂着腰,神情变得慌乱起来。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向来只有他负责生火、使用壁炉,白狼纵然聪明,可它终归是一只狼,根本没办法用打火石。
是有人进来了这里!
跌跌撞撞地下床奔去了厨房,祭品刚一推门便撞上了一个陌生而温暖的怀抱。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那人刚好比他高半个头,伸手顺势搂住了他,金色的发丝垂到了男人的耳朵上。
“!”男人立刻奋力挣动起来,金发青年怕伤到他还没痊愈的右臂,便只得无奈松开了了他。
祭品喘着气,惊疑不定的看着男人,低声质问道:“你是谁?”
青年温和的笑了笑,绿色的如宝石般清澈的眸子润出了柔光。
“我是屋子的主人。”
男人看向青年人畜无害的笑容,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朗,不,那头白狼呢?”
他艰难地开口问道,眼里闪动着惧意。
一个月来,第一次见到人类,他却并不欣然,心如同坠入了一海浪涛中慌乱。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意识到那头曾经在相遇第一晚就狠狠凌辱了自己,却在后来对自己温柔以待的猛兽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那头狼呢,它丢下了自己么?还是
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去想更加过分的事情,他不明白这个人类为什么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想要的那头狼呢。
秋深看着男人担忧的模样,心里又酸又暖。
“嗷呜。“
他突然张嘴,轻轻叫了一声。
男人霎时僵硬在了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了一脸笑意的秋深。
“它就在这里。“
“不”怎么可能。
“我是狼人,冬文。“
秋深伸出手,搂住了呆立着的男人,他相信男人现在一定很需要这个怀抱。
“看,我就在这里。“他伸出舌头,像白狼一样轻轻舔了下冬文的耳朵,然后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今天清早,你还在我嘴里射了出来呢。“
“轰“的一下,男人的脸色瞬间从苍白爆成了红色,他想要推开秋深的怀抱,却反而被他搂的更紧。
“你那时曾问过我叫什么名字,我没法回答你,现在可以了,“秋深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后背,直视着他惊讶地墨眼道,”秋深,我叫秋深,我就是狼,过去,现在,未来,会一直在你身边。“
“秋深?“男人困难的模仿着那两个字音,最终成功的把它们说了出来,”秋深?“,
“嗯。”金发青年点了点头,突然施力,拦腰把男人抱了起来。
“!”男人猛地挣动了下,惊慌的看向了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