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深变回人类后,没过几天就开始教着男人认字,为此,他还特地在阁楼里搭了个书桌,并翻出了常年不用的羽毛笔和几瓶还没干涸的墨水。
男人的国家虽然与帝国相邻,但两个国家分属于大陆的东西文化圈,各有一套完全不同的语言体系,是以秋深基本无法立刻学会男人的语言,只好先把帝国语一点一点教给男人。
“不过为什么,你会听得懂我说话呢?”秋深从背后搂住正翻着字典,皱着眉头仔细研究的冬文,好奇的询问道。
冬文放松的靠在他怀里,一边看着字典上令人头大的敌国词语,一边用新学的词汇生硬的编织着言语,回答道:“窝家,在边界,以前,有往来。“
冬文曾经的家在两国交界处的一个村落,他们曾经和帝国的子民有友好的交往、贸易、甚至缔结婚姻,彼此虽然不会流利的说对方的语言,却像天生似的能听懂这异国人的话语——直到邻国膨胀了野心,将扩张的脚步迈进了周边的国家,冬文的小国第一次遭到了巨变。
冬文的亲人在一次战役中,无辜的死去,他自此投入了军营,只想保卫家国。
秋深点点头,忍不住纠正道:“是‘我’,不是‘窝’”温热的气息吐在男人耳边,得来了他情不自禁的一颤。
秋深目光一暗,嘴角挂起了一个笑容,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不如,我教你念字吧。”
他伸出手指,点上了字典上某一个冬文不认识的字。
“风,风雨交加的风”
冬文接过秋深递过的羽毛笔,在一张发黄的白纸上写下了那个生字,嘴里跟着秋深念道:“分风“
“下一个,父,父亲的父“
冬文再次那笔记下,念出了那个字:“符”
“啪!”
秋深不轻不重的打了下冬文的屁股,在他耳边笑道:“念错了,是‘父’!“
冬文一瞬间呆住了,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尼!”他回头羞愤的瞪了眼秋深,几乎想要张嘴骂人——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比自己还小的人打了屁股,纵使那人以前是头狼!
“是你,不是‘尼‘”秋深的笑容愈发的不怀好意,放在男人tun部的手再次拍了一下手下那弹性十足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样,你念错一个我就拍一下,如此一来是不是记得更快一些?”
他微笑着提出了这个建议,手里微微掐揉着男人的tunrou,然后不容男人拒绝的用手指点了下一个字。
“年,一年一月一日。”
冬文不情愿的看向那个字,提笔磕磕绊绊的写了下来,犹疑了一下,开口念道:“年。”
“很好。”
男人奖励般的揉了揉他的屁股,冬文不禁轻轻挺了一下腰身,Yinjing因这色情的逗弄而颤巍巍的半立了起来,他仿佛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眼睛因羞耻而红红的。
秋深搂着他,继续“教学“。
“这个是,南,东南西北”
“囡不,南,唔!”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
冬文耳根子红的快要滴血,感觉到tun部男人手掌覆盖的地方一阵麻意。
“我,我说对了”
“抱歉,没反应过来。“秋深挠了挠头,冲男人露出了讨好的笑容,眼里却闪过一丝回味。
冬文知道他八成是故意的,气的咬住了嘴唇,却被男人异常温柔的吻了上来,用舌头撬开了牙齿,他无可奈何的用手撑着男人的胸膛,手中的羽毛笔早就掉到了一边。
“别老对自己那么粗鲁。”
一分钟后,男人松开了他,脸不红心不跳,还一脸心疼的用手指捏了捏他的嘴唇,冬文却已经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快软成一团。
“我们继续?”
喘着粗气的冬文刚想摇头,秋深却已经指向了另一个字。
“秋,春夏秋冬的秋。”
冬文倏地安静了下来,专注地看着那个字。
“这是,秋深的秋?”
“对,秋深的秋。”身后传来男人肯定的话音。
冬文捡起掉到桌上的笔,一撇一捺,仔细的对照着字典,在纸上工整描摹出了这个字。
“深,怎么写?”
他转过头去问男人,被一脸柔软的秋深握住了持笔的右手,把着他的手,在“秋”旁边慢慢的,一笔一划写出了“深”字,后面还写了另外两个他不认识的字。
“秋深,”男人点点自己的名字,又点了点后面两个字道,“冬文”
冬文怔然的看着那两个名字,耳根再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怎么不念呢?“
秋深的手掌在他tun部揉了又揉,最后甚至顺着tun缝一只摸了下去。
“唔”
冬文弯下了腰,手肘撑在了书桌上。
秋深的手得寸进尺的钻入了他的裤子里,摸上了他后面瑟缩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