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村庄启程前,秋深从马车里翻出那条冬文一直当被子用的兔毛毯子,叠了两层放在了马车车座上。
纵使如此,被他持续Cao弄半晚的冬文依旧疼痛非常。
秋深一再怀疑今早上药是否太过匆忙,以至于忽略了冬文后面的一些伤口,几次停下马车想要扒开冬文裤子检查,却都被冬文一巴掌拍了下去。
“要不坐我腿上也行。”
秋深看着额角滴下冷汗的冬文自疚而真诚的建议道,“离城里还有三四个时辰的路程,快到了我就叫你。”
男人的后xue现下正疼的厉害,又因为这一条路上鲜有人经过,他便抛却了羞耻,将身子挪到了秋深分开的大腿上,他微微侧过头,使得在他背后执着缰绳的秋深可以看得清前路,秋深呼出的气息正吐在他的侧颈上,激起了一层鸡皮。
“呜:”冬文微微红着脸,轻咬了下嘴唇。
“冬文进城的话,想先去哪里啊。“秋深问道,他们这次的路线是从帝国一路跨过在半月前息战边界,来到冬文的国家。
第一站便是帝国的主城,也是秋深家所在的地方,也是冬文被关进牢笼,送入森林的起点。秋深想借此打探有关于冬文莫名其妙成为自己“祭品”的原因。
“先去你家吧”冬文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他是帝国的俘虏,又已被人认定死亡,除了秋深的住处,他哪里也不会去,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会给秋深带来多大的麻烦。
秋深却觉得这样实在太过可惜——他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弥补自己昨晚的过错。
冬文还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呢。
秋深盯着坐在自己怀里,一身黑袍的男人,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自冬文来到自己身边,除了自己的旧衣,冬文就再没有其他衣服。
“冬文也需要新衣服了吧。”
秋深建议道:“我家在贵族宫殿附近的巷子里,白天进去太容易引人注意,不如先去城里逛逛。”
“会被人,认出来。”
冬文拉了拉黑袍,反对道。
“认不出来的。”秋深笑着向他保证,“我是一年不会回来几次的大商人,你是我新娶的哈桑提族妻子,若有人问起,这个解释在合适不过。”
哈桑提族是帝国西部的一个少数民族,人民多着黑衣。女子出嫁后,按习俗,上街出门一定要用衣服遮住全身,并挡住面部,由丈夫牵着上街,这是在宣告丈夫对妻子的宠爱与占有权。
秋深曾经对这种奇怪的“示爱“习俗嗤之以鼻,可现下却借用到了冬文身上。
冬文不懂帝国的民族构成,对秋深的提议不置可否,他挑了挑眉,只关注到了“妻子”一词。
“为什么我一定是其,不,妻子?”
他随后便感受到了身后秋深胸膛细微的抖动。
“笑什么?”他略带羞恼的瞪了一眼他,“你,不能是窝的妻子么?”
“当然,”秋深将马车的速度放慢,吻着冬文的黑发,“我亲爱的丈夫,今天晚上乃至以后,妻子我随你处置。”
秋深想,被人压在身下其实并不是一件难忍的事情,前提是如果那人是冬文的话。
冬文甩了甩头,脸上又升起了淡淡的胭脂色。
“这算是不偿?”他不可避免的将此与这一路以来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愧疚气息连在了一起。
“是‘补偿’,不过不只是昨天晚上的。”
秋深单手掌管着马缰绳,空出一只手来牵住了冬文的右手,与他十指相扣。
“我知道,我曾经带给过你很多痛苦。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用今后一生的时间来偿还。”
冬文的去留在秋深的眼里已经不再是恐惧的源头,他将这场感情的主导权全然交给了男人,男人若是留下,他便穷尽一生守候,男人若离去,他便誓死相随,哪怕在不被他发现的地方,默默看着他也好。
冬文低着头,怔然着看着秋深比起自己更显白皙的手掌,想起了当青年还是头白狼时,请自己戴上狼牙挂坠的那一刻。
“嗯。”他最终点了点头,黑色的眼眸里绽放出了一种柔和而绚烂的光彩。
“用一辈子去还。”
马车一路向西,于日头正中时刻踏进了主城的干道,一路上行人渐多,也有了各类零散的集市。
秋深本来喜欢收集奇珍异品,对于集市上贩卖的小物件大都看不太上,这回却跳下了马车,在几个卖棉布制品的摊位前转来转去。
他最终在一个摊铺前挑选了一个柔软与弹性适中的棉绒坐垫,给自进城后便坚持自己坐在马车前座上的冬文垫在了身下。
“感觉好些了么?”
秋深担忧的问道,余光又瞟向了另一家贩卖绒被的店铺,却被冬文牵住了手,重新拉回了马车上。
“还好,不用多费钱财。”
冬文即使制止住了自家狼人这种不必要的败家行为。
他的后xue其实只是有些红肿罢了,因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