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cao破处子膜
海城都督换任新人,这上任的第一天便是颁了新规,将码头辖海权收为政府所有,往时用大洋便能解决的事务,如今到了新任都督面前却是不行了,首当其冲的便是以航运发家的陆家、孙家,这新规摆明了就要断两家的生路,打听了才知,原这新任都督乃是孙家的远房亲戚,待把陆家挤垮之后,辖海权便会落回孙家手中,陆老主事气不过去都督府理论,却被新任都督寻了私藏鸦片的由头扣下,派兵抄了陆家,陆老夫人一气之下竟是驾鹤西去,留下陆家上下整一个烂摊子
陆老夫人一声有两个儿子,大儿子陆羽天资聪颖,被视为陆家下任主事的接班人,却是不久前身染疫疾绝世,小儿子陆昭打小便被陆老夫妇及大哥宠着长大,陆家这一代子息单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旁系亲戚自是趁火打劫,搜刮了府中的不少珍宝,繁盛的陆府,衰落不过几日的事,陆昭的表哥更是将主意打到了陆昭的身上,还不起赌债,竟生了将叶昭卖入和风馆抵债的念头,如今的陆家是全城的笑话,任人可欺,签字画押,这事便算成了
全城皆想看陆家的笑话,和风馆还未放出风声,城中的商贾贵人们便开始暗地了动了心思,可到底没等来消息,便闻陆昭早已被一人买下,来头不小,和风馆的老鸨三缄其口,谁也不知买下陆昭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少帅府内,邵泽处理完军队事务,已是二更天了,府内灯火通明,院内的合欢花静悄悄的开着,在壁灯的照耀下,花朵尾梢的浅红色漂亮极了,在微风中摇晃着,陆昭已是睡下,身形隐于帐帘之中,瞧不甚清楚,邵泽小心翼翼放下腰间的枪,敞了军装外套,上床小心翼翼的将人揽起,陆昭睡得不安稳,到底是被他弄醒了,瞧见邵泽,有些不安的垂下眼眸,却还是乖乖给人抱着,揽进了军装外套里,白皙的小脸埋入邵泽胸膛,小手攥着邵泽腰间的扣带
“身上的伤还疼吗?”,邵泽柔声开口,解开陆昭身上宽松的白色睡衣,查看伤势,陆昭住进这府中已有半月,却还是有些怕邵泽,身上的伤是之前在和风馆不听管教时留下的,已是涂了上好的药膏,化了淤血,陆昭被他摸得有些战栗,软着嗓子道:“不疼了。”
邵泽眸光闪过一丝狠厉,将人揽的更紧,心道:“绝不能便宜了那和风馆!”,面上却是噙上了笑容,柔声道:“这府中住的可还习惯,小严是从前在上海时伺候我的,若是动作粗鲁了,昭儿可要同我说,嗯?”,说完忍不住凑唇亲了亲怀中人的脸颊
“不要”,陆昭慌忙夹紧了男人腰际,手臂也紧紧环住男人的胸膛,眼尾微微泛红,嗫嚅着道,瞧起来可怜极了,邵泽瞬间揪紧了一颗心,忙道:“好好好,不亲昭儿”
身在帅府的陆昭,最为记挂的便是他还在牢中的父亲,却是哽咽着嗓子不知该如何开口,嗫嚅着唇半晌,放才道:“邵泽,你帮帮我,我爹他还在牢里”,还未说完已是泣不成声,陆老主事一大把年纪了,在牢中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头
“我可以帮昭儿,但我要昭儿,从身到心,都要。”,邵泽望着陆昭含泪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眼里充满强烈的占有欲
陆昭知道邵泽不可能平白花三百大洋将他从和风馆买回来,还好生照顾着,每日同吃同寝,但亲耳听到邵泽这般说,还是不可避免的落下眼泪,窝在邵泽怀中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良久方才应了声:“好”,身子却因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微微颤抖
邵泽因陆昭的应允,嘴角噙上一抹笑容,低声道:“我要昭儿亲手为我解衣。”,随即半躺倚在床头,灼灼地瞧陆昭,陆昭被他瞧得有些面红,更多的是慌乱,跪坐男人腰上,手足无措,邵泽只身着一件雪白衬衣,明明十分好解,陆昭却无论如何也解不下来,颤抖着指尖,觉得自己此番模样定是轻贱极了,扣子还未解开几枚,眼尾淌下的泪却是愈来愈多,委屈的呜咽声从喉头压抑的传出]
邵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觉得终究是将人逼得紧了些,翻身将人禁锢在身下,幽幽道:“小祖宗,你倒是存心来折腾我,是不是嗯?”,言罢为人擦去眼角温热的眼泪
叶昭被他这么一弄,羞耻与委屈更甚,觉得此事定是被自己搞砸了,拿手捂着通红的眼睛,结结巴巴道:“邵泽如果我不、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便不帮我了?”
“昭儿不答应我,我也会帮昭儿,可昭儿已然答应,那昭儿便是我邵某人的人了。”,邵泽笑着说道,后几句更是一副暧昧的腔调,说完便欺身压了下来,薄唇含着陆昭温软的唇瓣吮吸,舌尖撬开牙关,揪着那生涩的舌尖吮弄,来不及吞下的唾ye顺着嘴角流下几丝,胸腔内的空气愈发稀薄,陆昭的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拳头无力的拍了邵泽几下才被放开,张嘴大口呼吸,眉梢泛着诱人的红,眼睛似萦绕着朦胧的雾气,耳边传来男人恶劣的低笑声,
“你——唔不要”,陆昭还未回过神来,白皙的颈侧又被男人细碎的亲下,带着薄茧的大手剥去单薄的衣物,在光裸的躯体游走,带来丝丝心悸的战栗,陆昭推不开男人,反倒被邵泽在敏感的腰际轻掐了一把,邵泽哑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