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夜,醉酒被坏心眼攻蹡蹡酿酿
班长今天过生日,难得的聚餐全班人都来齐了,陆屿酒量不好他自己是知道的,但是耐不住旁人的劝酒,饮了小半杯,可就这小半杯,就已经让他觉得周围的景象模糊起来,夹起面前碟中的青菜,慢吞吞地吃了起来,如同白毛兔子吃草,腮帮子鼓鼓的,将黑框眼镜都顶起了不少,shi润的下眼睫转瞬即逝,落入正在喝酒的谢闫眼中,手中的动作一顿,指节轻敲玻璃杯壁
夜幕已深,结伴而来的同学已是三三俩俩的离去,陆屿独来独往惯了,因为成绩优异跳了几级,在一群二十出头的同学当中,刚过18岁生日的陆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大学伊始没建立好的关系圈,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班长已是被灌得不省人事,没人注意到摇摇晃晃起身的陆屿,谢闫起身去洗手间,陆屿一个没站稳便跌入他的怀里,撞到了谢闫的肩膀,额头有些疼,陆屿拿手揉了揉,摘下了黑框眼镜,顺势放入谢闫胸前的口袋中,shi润的朦胧黑眸瞬间落入谢闫眼中,氤氲着丝丝雾气,不太适应的轻眨了一下,整个人趴在谢闫肩头软着嗓子道:“你要跟我走吗?”,醉酒之后的陆屿觉着站着都是疲倦的,倚在男孩身上舒服得很,便不愿离开了
谢闫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继而被那耳畔似有若无的呼吸牵引着鼻息,要说这一刹那,似被人在心尖挠了一道,亦不为过,鬼使神差,谢闫没有推开陆屿,而是点了点头,道:“好呀。”,当即洗手间也不去了,揽着人就出了饭店包厢,径直来到不远处的酒店,开了一个大床房
谢闫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将人放在床上,开始好好瞧起陆屿的眼睛来,愈瞧愈觉得心怦怦跳个不停,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陆屿的眼睛这么好看呢?俯身轻柔的吻了起来,薄唇轻啄那诱人的眼尾,陆屿伸手抵着他的额头不让他亲了,却被谢闫拉过压在了身下,这下子陆屿只能无措地眨眼,细软的睫毛扫过谢闫的唇,犹如几丝电流窜过他的心尖
暧昧的亲吻令陆屿体温升高,嘟囔着嗓子喊热,让谢闫听得最清的一句便是:“要抱”,今天的生日宴,他本不想来,此刻看来,却是既意外又惊喜了,谢闫当然答应将人抱进了怀里,不仅将人抱进了怀里,还将人抱进了浴室,隔着水气朦胧的玻璃门,隐约听到压抑的低yin与带着哭腔的哀求
半个小时后,玻璃门打开,携带着shi润温热的水汽,谢闫已是脱得赤条条,怀中揽着一丝不挂的陆屿,木质地板留下连串的水迹,陆屿被谢闫狠狠地压在了身下,眼尾已是一片通红,微红的脸颊恍若桃花,正流下浅浅的水痕,抽着鼻子呜咽:“呜呜谢闫不要这样”,话音刚落便被男孩狠狠堵住了唇,霸道的舌尖撬开牙关肆意搅弄,吮得陆屿舌尖发麻方才放开,泛红的tun瓣被男孩捏在手心肆意把玩,耳畔传来谢闫恶狠狠的声音:“不是宝贝要我跟你走的吗!?怎么现在反悔了?迟了!”
陆屿在浴室时酒醒了大半,听了陆屿的话,委屈地流泪摇头,被男孩一通吻后,回笼的神智仿佛又消失殆尽了,搂着谢闫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一个劲的喊:“谢闫谢闫”,谢闫丝毫不为所动,xue口在浴室时已经扩张,此时正烦着诱人的艳红色,xue口沾上晶亮的肠ye,一张一合的勾着谢闫挺身进入,谢闫扶着狰狞的性器,须臾便挤入了大半,拍了拍陆屿的tun部,道:“放松些。”
炙热的性器不过只进入了一半,陆屿就流着眼泪喊:“不要了呜呜要被撑坏了”,谢闫不信他的话,手掌握着两片tun瓣往旁边一掰,性器终于全根没入,将xue口的褶皱撑平,严丝合缝的堵着,陆屿却是被谢闫冒进的动作直接顶到了肠道最深处,呜咽着“啊”了一声,彻底软了腰,紧致的肠道被谢闫占满,克制不住“哇”地哭了出来,眨着泪眼朦胧的水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白皙的指节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谢闫瞧着那模样,心口难以自持的闷疼起来,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放柔了嗓子道:“别哭别哭,哪儿弄疼了?”,陆屿说不出来哪疼,只是觉得万分委屈,肠道深处在此时还传来了丝丝的痒意,无声的流眼泪,白皙的胸膛紧贴着谢闫微微起伏,谢闫顿时有些后悔了,手掌穿过人敏感的腰际,在两人结合处轻轻揉弄,陆屿瞬间便绷紧了身子,眼泪悬在眼眶里,抖着嗓子喊:“不要呜”
“还疼吗?明明在浴室有好好扩张,怎么会疼呢?”,后两句谢闫嘟囔着小声说的,痞气地挑了挑眉,望着陆屿,陆屿听在耳中愈发羞耻,低低地哀求:“谢闫不要摸”
“不能摸,那动一动可以吗?”,谢闫坏心眼地发问,根本不是征询意见,话音未落便揽着人小幅度的顶弄起来,舌尖扫过怀中人敏感的颈侧,听陆屿被他顶弄的低声喘息,嘴角顿时噙上一抹邪笑,凑唇道:“我喜欢听宝贝的声音,嗯?”
陆屿一听顿时咬住了下唇,可皱起的眉头却显示着此时的他深陷情欲的狂chao,情动的泪水不断从眼尾滚落,水光潋滟的眸子哀求般望着谢闫,却没换来丝毫的怜惜,身下抽插的性器愈发用力,柱身重重擦过艳红的媚rou,带进带出间,大量的黏腻肠ye从两人结合处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