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下腿根,才哆哆嗦嗦地唤上一声:“将军呜”
裴尚清一时恼这人不知羞耻,夜半爬上他的床,在他身旁做这等事,抽出那根雪白玉势往窗外一掷,就将人压在身下,咬牙道:“你就这般缺男人吗?”
顾怜笙还浸在玉势狠狠抽出的战栗中,颤颤伸出手揽住裴尚清的颈,哭着哀求:“将军救我”
裴尚清气急,胯下的肿胀肉刃狠狠肏入湿软穴口,不亲顾怜笙凑上来的唇,俯身含住他流着白色乳汁的红软乳首,重重吮弄,身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呜将军哈啊孩、孩子”,顾怜笙被他肏得两腿颤颤,攀不住裴尚清的腰,见裴尚清顶得愈狠愈深后,才隐隐怕起来,红着眼睛呜咽哀求。
裴尚清动作一愣,这才察觉到他微微鼓起的肚子,一口气闷在胸腔中,重重顶了一下湿软的穴肉,才咬着牙道:“不知羞耻!”
顾怜笙望着他气急的模样,半垂着双眸,终归是没说什么,颤着眼睫落下泪来,承着裴尚清并未轻些的不断顶弄,哽咽着唤:“倾慕”
这是裴尚清的表字,低低一句,便化了裴尚清大半的怒气,沉沉地哼了一声,终归是放轻了动作。
【七】
第二日清晨,府中家仆做了生滚肉粥。
落雪比昨日又大上了些,裴尚清一早在雪中练剑,直到家仆将粥端至屋檐下的桌案,裴尚清才收剑食粥,一碗生滚肉粥食至碗底,雪中才出现顾怜笙的身影,家仆为他添置碗筷,从瓦罐中往碗中舀滚烫的粥。
裴尚清垂头饮粥,面无表情,两人昨夜荒唐完后,他为人沐浴,抚着怀中人微微鼓起的肚子,压下的怒气再次卷土重来,这人怀了身孕为何还要在雪中旧站?可目光落在这人洇红的眼尾,心中又隐隐抽痛起来,在人白净净的肚皮摸了又摸,终究是沉默着将人用狐裘裹好,揽入怀中。
家仆布置碗筷后便下去,案桌前烧了银炭,隔绝了大半檐外的风雪,顾怜笙仍穿着昨日的雪白狐裘,坐在家仆置好的软垫上,手指拿起木勺,呼气吹了吹滚烫的粥,裴尚清目光所及,皆想起昨夜这人在自己身侧,光溜溜地跪趴在雪白狐裘上自渎的模样,他的肤色是那样白,臀见的穴口又是这般淫靡艳红,简直要晃去了他的眼!
裴尚清面色沉沉,舀了第二碗,沉默地吃着,顾怜笙却是吃得极慢,想来是胃口不大好,望着裴尚清,轻声地唤:“倾慕。”
裴尚清不应,端粥进了内室,再出来时,瞧见顾怜笙眼角浅浅的薄红,这人从前便床下一个模样,床上一个模样,白皙的皮肤一掐便红,眼角一欺负便要落泪,如今裴尚清瞧来只觉得要生气,淡淡道:“若这粥顾公子不喜欢,往后吩咐家仆另做一份便是。”
新上任的知府事情颇多,裴尚清接连几日整天都待在府台,深夜方归,顾怜笙困倦早早睡下,裴尚清洗浴后上塌就能瞧见这人安静睡着的模样,当真是又气又无可奈何,泄愤似的在人白净肚皮摸了又摸,将人闹得朦朦胧胧往他怀中钻,心中这口气方能顺些。
裴尚清从前在边关耽误了婚姻大事,虽立下赫赫战功,但年岁二十又五,将军府中却是连位像样的侍妾都不曾有,虽左迁青州知府,但左右是个从四品,很快便有媒人登门,要为裴尚清说媒,媒人登门时,顾怜笙正在花厅读书,身旁烧着炭火,望着家仆领入府中的媒人,皱眉问了句:“这是?”
“回顾公子的话,这是来给将军说媒的媒人。”,家仆显得有些无措,巴巴地解释着。
顾怜笙起身,膝上的书卷倏地跌落,望着穿过抄手游廊的媒人,怔怔地攥紧了衣袖。
他以为裴尚清这人不会收了媒人的女子图谍,可待见到媒人面上能融初雪的笑意时,还是狼狈地背过了身,红着眼眶落下泪来,攥着书卷的手指无力地泛白,书卷再一次跌落,滚入雪中,顾怜笙没去捡,跌撞着脚步入了后院的正房。
晚饭时,顾怜笙生起气来,未来吃,裴尚清面无表情地动筷而食,直到家仆小心提醒:“顾公子未来吃,可要热些饭菜送去。”
裴尚清抬眸,面上多少有了些异样,但还是淡淡,夸起新寻的厨子手艺来,家仆面有难色,从前在将军府中,裴尚清宠爱东厢房的顾公子,这是府上仆人皆知晓的,如今变了,家仆亦拿不准,颤巍巍地开口:“顾公子午后便进了房中,到此时都未曾出来。”
裴尚清面色终于有所松动,语气却算不得好:“唤厨子蒸些蛋羹,蒸好时撒上小葱白,切得细碎些。”
“是,奴才这就去。”,家仆吁了口气,退了下去。
裴尚清食完晚膳,檐前的天色已然黑透,灯笼的暖光落于飘落的雪片上,裴尚清坐在放好热水的浴桶洗浴,穿着单薄亵衣去了厨房,端出蛋羹。
房中未燃烛,裴尚清先燃的烛火,才掀帘望向隆起的锦被,叹息着柔声道:“怜笙。”
被中之人有了动作,如同他们第一次在东厢房那般,探出一双潋滟双眸来,顾怜笙坐起了身,却不愿看裴尚清,低垂着乌黑眼睫,不过总算在裴尚清递来蛋羹时,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