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终归是美人先按捺不住,转身贴近裴尚清怀中,一双潋滟桃花眼对上裴尚清暗潮涌动的双眸,乌黑睫毛一闭,便有温热的眼泪从洇红的眼尾滚落:“将军救我”
裴尚清沉默片刻,终究是叹息一声,上塌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通红的穴口,捏住淡青玉势,狠狠一抽。
“唔嗯将军不要呜”,美人被狠狠抽出的玉势刺激,身前泄出股股白浊,指尖颤着缠上裴尚清胸前的衣襟,哭着求饶,裴尚清不理会,解了衣裳将人揽在自己怀中,肿胀的肉刃地上开阖的穴口,龟头缓缓顶入,凑近美人耳边温柔缱绻地问:“昨夜本将军忘了问,美人该如何唤呢?”
肉刃还在不断地顶入,刺激得顾怜笙泪水涟涟,不断从洇上薄红的眼尾滚落,颤声断断续续地答:“怜怜笙啊”
【四】
不出一月,京城有了传闻,道是大捷归朝的裴将军,不知从何处寻了位美人,藏于府中喜爱非常,更是为了美人,军务都于府中处置。
裴尚清听府中家仆说起时,刚刚结束同顾怜笙的厮混,此时此刻人正被自己揽在怀中,后穴灌满了他的精水,里头还含着那根淡青玉势,颤颤地求他:“将军,饶了我罢,涨”
床榻的幔帐放下,家仆不能窥探塌中情况,只能小心地问:“将军与公子可要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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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久久不应,家仆不敢再问,半晌帐中才响起裴尚清低沉的声音:“沐浴,你先下去。”
直到东厢房中床榻帐中只剩二人,才有几声低笑声夹杂着压抑的抽噎声响起,裴尚清抽出淡青玉势,汩汩白浊便从红肿穴口流出,濡湿身下胡乱的衣裳,顾怜笙缩在他怀里,身上有着淫靡的红痕,带着哭腔软声唤道:“将军。”
裴尚清将那根淡青玉势抹净放于盒中,这才为美人穿衣,将人抱下狼藉的床榻,出屋沐浴前笑着道:“怜笙可听清了,京城中人说我得你,喜爱非常,怜笙说是与不是?”
顾怜笙心中一惊,抬起微红的眸子望向裴尚清,里头藏着潋滟水光,一眼就叫人怜,他攥着裴尚清的衣袖,低低地唤:“将军。”
裴尚清叹息一声,将人揽紧:“罢了,你总这般唤我,将我这幅心肠都给唤软了,我又如何忍心苛责你呢。”
【五】
深秋,登基不过三年的皇帝突然问罪于裴将军,指他手握重权而私结党羽,一同问罪的还有兵部与吏部尚书,牵连而至,竟有归朝那日寻芳楼的大半之众。
裴将军对其罪行供认不讳,由武至文,左迁青州知府,一时朝中人事变动繁复。
至青州的路途遥远,裴尚清只带了三名家仆,至青州时,已是薄雪初下,裴尚清掀帘望着轿外皑皑的白雪,朝着赶车的家仆道:“可是快到了?”
“天黑之前能到。”,赶车家仆的声音被风雪卷散,低低地传入裴尚清耳中,裴尚清将卷帘放下,闭目养起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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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家仆所说,天黑之前到了知府宅邸,裴尚清所带行李甚少,由家仆先卸下行李,才掀帘下轿,宅邸外却是有一位熟人,裴尚清对其微微一笑,入了府。
三名家仆皆是在将军府最机灵的,事物皆安排得井井有条,很快便从城中酒楼买回了酒菜,热着端上了桌。
“明日你们三人去城中挑几名机灵的女眷来,府中没有女眷不行,顺道买些柴米油盐,挑两名有手艺的厨子入府,往后要在此常住。”,裴尚清饮着温好的酒,淡淡地吩咐。
“是,将军。”,家仆在旁俯身应和,裴尚清听见“将军”二字一愣,随即低笑起来,“现在将军可不是将军了,是青州知府。”
“是,奴才嘴笨,知府大人。”,家仆拍了拍嘴,脸上挂着腼腆的笑,见裴尚清继续饮酒吃菜,望了望门外,小声地问:“公子还在外头站着,可要请进来?”
裴尚清夹菜动作一顿,望着下大的雪,许久才沉声道:“天冷,请进来罢。”
顾怜笙仍是那副美人模样,披着雪白狐裘,更显得清冷,肩上的不知是狐裘的皮毛还是落下的雪,一双潋滟桃花眼在雪中望着裴尚清,抿着唇道:“将军。”
小皇帝心头之事既已成,裴尚清便也不必装出那副温柔笑意模样,提着白玉酒壶起身,往内室走去:“成子,为顾公子安排客房,记得多添床被褥,天儿冷。”,一席话说完竟是未曾瞧过顾怜笙一眼。
顾怜笙在雪中的身形一顿,半晌才抬眸望向裴尚清的背影,眼尾已是微红,摸了摸肚中鼓起的肚子,才忍住,未曾追上去。
【六】
裴尚清饮多了酒,他素来酒量好,但饮的是青州当地的女儿红,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夜半口渴醒来,却是被眼前塌上景象所惊,一时身形顿住,口中渴得愈发厉害。
昏昏烛光之下,顾怜笙解了亵衣,跪趴于雪白狐裘之上,修长手指握着根雪白玉势,正在捣弄自己身后淫水肆意的殷红穴口,他应是不知裴尚清醒来,埋头低低抽泣着,实在插得狠了,穴口溢出大股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