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肉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操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淫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肏弄一团只知道呻吟浪叫的软肉,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肏弄,抽插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赤裸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今日开张接客,”元寄雪慢慢道,“本王也自当捧一捧场,试试这两口淫穴的滋味。”
他掌心下冰冷湿黏的睫毛一颤,像蝴蝶濒死前的最后一次抽搐。
又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被抵进了嫣红湿润的后穴里。
天道之眼悬浮在鬼域之上,寻找它遗落的补天白玉。
它的窥视穿透万物,循着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清冽气息,落到了鬼妓冢之上。
那正是鬼妓们张腿迎客的时候,朦胧的红光中,一只只白臀脂光晃荡,青黑枯瘦的鬼手插在穴眼里,抠挖出一截湿软的红肉。
鬼妓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又娇又媚,哪怕正撅着肥臀,被人滋滋滋地淋上黄尿,也能骚浪地摆动腰臀,将穴眼张得更开。
而草席之上,一个浑身雪白晶莹的鬼妓,正被夹在两个精壮的成年男子间,前后夹击,双穴齐开。
他花苞般淡粉的足尖点着地,竟是被挑在两根粗壮的性器上,肏弄得摇摇晃晃。两条雪玉般的大腿合不拢了,内侧都是半透明的湿滑淫液,宛如白瓷上温润的釉光。
一朵脂红的雌穴被插得大开,任由漆黑狰狞的阳具直进直出,刺球抵着嫩红的女蒂,随着每一次的深插重重一顶,将那可怜的肉蒂凌虐成了湿红肥硕的一团。
后穴同样挨着肏弄,一团脂红的穴眼鼓鼓囊囊的,被撑得变形,一圈红肉嘟起,像是溢出的油脂。粗壮的茎身大开大阖,长驱直入,每次都翻出一点湿滑如红帛的肠肉,两团雪嫩的臀肉被囊袋拍得啪啪作响。
前后穴里的阳根,都插得狠戾无比,全根抽出,尽根没入,两幅精壮的腰身几乎挺动出了残影,结实的腰线悍然贲张,全力一顶,像是暴怒的雄兽两相角力,昂首对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互相挑衅,两条毒龙时而同时攻破,争先恐后,时而一进一出,前追后赶,一条嫣红鼓胀的穴缝肿胀得如馒头般,两口柔腻的穴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水声翻天。
玉如萼几乎无时无刻不在高潮,下身如泄洪一般,他只能浑身颤抖着,咬住自己的指节,发出几乎融化的呻吟。
“不不,不要了,呃啊”
男人的五指深陷在他雪白滑腻的皮肉里,捉着那段白绸般温软的腰身,狠狠贯到性器上。
他几乎被无尽的高潮逼疯,双穴完全失去了夹紧的力度,小指却深深捅进了自己的男根里,粗暴地捣弄着猩红滚烫的肉管,迎合着身下进犯的节奏。
元寄雪笑道:“自己捅得那么大声,还喊不要?”
“呜不要更深了,不行了”
龙池乐脸色一沉,一截小指直直捅进了他的女性尿孔里,来回搅弄,他的小腹抽搐着,滚烫的内壁绞紧了两根阳茎。
“骚婊子也能说不行吗?”
玉如萼瞳孔放大,红舌吐露,被一根手指捅得酸胀欲死,眼睫上湿漉漉的都是泪水,却连自己的唇舌都无法控制,泄出一声颤抖的泣音。
“唔求客人,进得更深一点,把奴插坏吧”
“哦?怎么插都行?往你的骚烂子宫里撒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