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
君晟叹了口气,这几个月跟流云卫斗智斗勇,他权当练兵了,也不看那套理论是谁教的,虽然他宅成了个弱鸡,可有空间作弊,想不被抓到还是很容易的,可独自流浪了几个月,他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总觉得累了,想回家,回那个有陈田的家。
陈田说见不到他,心都空了,他又何尝不是,跑的越远,心里越空落落的,他总觉得陈田是他捡来的那个孩子,被他当儿子一样养大的小家伙,可突然一转眼长大了,他有点转不过弯来,总觉得自己要是真的下了手,就跟禽兽一般,甚至有种背德的罪恶感。
不敢坦诚对陈田的感情,怯懦到逃跑,一直怪陈田逼迫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在逼迫陈田,逼得他破釜沉舟这样豁出一切献身。君晟听着陈田的哭声,被悔恨和愧疚压抑得几乎窒息,陈田瘦了,瘦了很多,他瘦骨嶙峋的身躯死死抱着自己,硌得自己很疼,钻心的疼。
“田田,其实我心里也喜欢你的,只是不敢说,我是个胆小鬼,所以我逃跑了,可是我想你,越想你,我越跑不动,我想回家,想跟你在一起,我是个自私的混蛋,我不跑了,我跟你回家,你先把我松开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骗我,可我还是很开心,你让我再抱一会儿。”陈田稍稍放松了一点,却还趴在君晟怀里,虽然还在小声啜泣,埋在手臂间的脸上却忍不住那一抹得逞的笑容,生怕被君晟看到,头压得更低了。
“我没骗你,你在发烧呢,不赶紧看看,烧成傻子了我可真不要你啦,傻子可不会追着我让我负责,你自己看着办,是赶紧瞧好了让我对你负责,还是烧傻了一拍两散,我可不想跟个傻子过一辈子。”
君晟故意拿话激陈田,陈田肩膀起伏,硬把笑容憋了回去,才抬起头一脸惊喜状看向君晟,他也知道见好就收,能逼着君晟说出这些,已经不容易了,再逼他,容易逼得他恼羞成怒,陈田不敢耽误,赶紧给君晟解开了双手。
君晟坐起身揉了揉淤青的手腕,没好气的先照着陈田脑后勺来了一巴掌,才拿出应急药箱翻出两片退烧药,想了想,又加了两片消炎药,让陈田吃下去后,又拿出了消毒水和棉签,脸红了一下才说道:“趴下给我看看你那里。”
“哪里?”陈田刚把药片咽下去,看到君晟憋红了脸,恍然大悟,瞬间也脸色爆红,虽然昨夜全程都是他掌控着主动,可这大白天的给君晟看私处,他还是害羞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陈田一咬牙,还是趴在了君晟大腿上。
君晟眼神躲闪,嘴里支支吾吾道:“要是弄疼你,你就说话,我尽量轻一点。”一手拿着棉签,一手轻轻分开了陈田的tun瓣,见到那里又红又肿,还有血迹和白浊干涸的痕迹,顿时心疼得顾不上害羞,细心的给陈田处理起来。
陈田咬着嘴唇故意发出好似疼痛难忍的呜咽,双手紧紧抓着被子,其实这点疼痛他还是能忍的,可他就是想让君晟心疼他,多心疼一些,就不忍心责怪他了。苦恋了君晟这么多年,其实他早就了解清楚床上这一套了,昨夜也是故意弄伤了自己,好唱苦rou计的。
至于为什么霸王硬上弓他会选择献身而不是索取,陈田知道,君晟那么骄傲的人,如果强要了他,那这辈子都没可能了,只会被他恨,被他毫不留情的抛弃,只有付出才能羁绊住他,才能将他和自己牢牢绑定,谁上谁下有什么重要的呢,他只想要这个人,哪怕一辈子雌伏,他也心甘情愿。
上完药收起药箱,君晟把陈田塞进被窝里,擦掉他脸上的泪水,轻轻吻了吻他满是齿痕的嘴唇,才安抚道:“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乖乖睡一会儿。”说完就拿出衣服要穿,却被陈田一把抓住。
“我不吃,你别走,我不饿。”陈田满脸惊慌失措,故意摆出一副生怕被抛弃的样子,紧紧抓着君晟的衣服不放。
“我不走,我还等着你病好了跟你算账呢,你先躺一会儿,我给你弄点吃的就回来。”君晟揉了揉陈田的脑袋,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说完,还轻轻捏了陈田的脸颊一下。
陈田听到“算账”,一时心虚,就松开了手,心中念头翻了几滚,回过神来时,君晟已经披着衣裳出去了,张了张嘴没喊出声,心中却惶恐起来,不知道君晟是不是真的看出来自己是故意的了,难道装可怜装的太过了?
君晟出了房门,就看见陈忠站在院子里扎马步,陈忠也听到动静,收起架势走过来,鞠了一躬道:“少爷。”
“弄早饭了没?”君晟还生气陈忠把他当重犯看押过呢,冷着脸没好气地回道。
“大米粥和白面馍馍,一早就备下了,在厨房温着呢。”陈忠缩了缩脖子,挪了两步走到厨房门口,冲里面喊道:“陈十二,陈十七,把早饭和热水送屋里去!”
里面二人应了声,不一会儿就一人端着早饭一人端着水盆,低着头从君晟身边绕过去进了屋,君晟斜睨了陈忠一眼,拢着袖子也回去了,把那二人打发出来,就关上了门。
陈田本来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见到进屋是陈十二和陈十七,顿时就慌了神,君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