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昭告了全国。
新法令鼓励百姓开荒,开出的荒地归个人所有,头三年免税,可种植仙粮,三年后要与旧有土地一般按比例种植其他作物并纳税,种出的仙粮可加工后出售,民间允许互借仙粮种,但不许抬价出售。
林林总总虽然百多条,却由各县的县令到治下各村一条一条分说,老百姓虽然大多不识字,可道理还是能听明白的,再木纳的庄稼汉子,也知道免税是好政策,荒地开出来就是自己的,仙粮还能跟其他粮食一样可以售卖,怎么看都是好日子来了嘛。
这个春天,大庆百姓热火朝天的投入了开荒大业,等土地上的粮食都冒出了寸高的嫩芽,又一条喜讯猝不及防的发布了出来,只要家里有三岁以下新生儿的,每个孩子奖励五颗仙蔬种子,今年是圆白菜,明年是什么开春再公布。
好么,刚轰轰烈烈忙完春耕,大庆老百姓又开始忙着造人了。这也是没办法,大庆实在地广人稀,君晟当初逃跑,跑了几个月,要不是有空间,早饿死在荒郊野外了,大庆还是缺人口啊,老百姓们都扎堆儿,无人区还真是切切实实的无人区。
解决了粮食和人口两件大事,君晟心满意足的回流云山了,养了俩多月的陈田也不是瘦骨嶙峋的可怜样,至少摸上去摸不到骨头了,君晟看到陈田牵着陈俊站在门口,心中一暖,大步走过去,一手抱起陈俊,一手将陈田搂进怀里。
“我回来了。”回家了,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陈田知道君晟未出口的话,靠在君晟怀里,下巴搭在他的肩头,眯着眼睛扫了院子里的侍卫们一眼,众人就低着脑袋目不斜视地都撤了出去,陈田这才搂住君晟的腰,在君晟耳边悄声道:“我想你了。”说着,还在君晟身上蹭了蹭。
君晟心虚地看了一眼陈俊,见傻小子还在摆弄手里的玩具,丝毫没注意到俩傻爸爸在干什么,才干咳了一声道:“先让我洗漱洗漱,吃了饭,晚上再说。”
陈田看到君晟耳朵都羞红了,从他怀里接过陈俊,轻笑了一声道:“你快去洗漱,我去厨房看看。”说完,抱着陈俊走了,君晟怀里顿时空了,摇摇头把心里那点失落丢开,往浴室走去。
寝殿后的浴室还是老样子,洁白石砖砌成的浴池水雾缭绕,君晟靠在池壁,脸上搭着一条毛巾昏昏欲睡。
陈田轻轻走过去,半跪在池边,将手探进水里,捞起了君晟如瀑的青丝,用布帕包起来,轻轻的擦拭着。君晟揭下脸上的毛巾,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陈田手上没停,脸上泛起薄红,凝视着手里的布帕,目不斜视。
君晟侧过头见他这般模样,轻笑了一声,胸膛震动,池中以他为圆心,泛起一圈圈涟漪,笑完,君晟拉住陈田的手臂,轻轻一拽,陈田就半推半就地跌入池中,被君晟托住后背拥入怀里,一声惊呼还未出口,就被堵住了双唇,烙下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
一吻毕,陈田靠在君晟怀里急促地喘息着,君晟吻了吻陈田的额际,伸手剥去他shi透的衣衫。陈田的脸越发红得诱人,埋首在君晟颈窝,不敢抬起头来,直到被剥了个一丝不挂,才低声轻唤道:“广晟……”
君晟拿过池边的沐浴露,蘸在手上就对陈田上下其手了一番,直把个陈田羞成个煮熟的螃蟹一般红透了,才拍了拍他屁股道:“洗干净了,晚上收拾你,起来擦擦吃饭了。”
说完,君晟就哈哈大笑了一声,丢下傻眼的陈田跨出了浴池,裹上一件浴袍扬长而去,泡在水中的陈田愣怔了一阵,脸上的红晕退去,也轻笑了一声,这小心眼的家伙,还记仇自己当初硬来,捉弄自己呢。
听着君晟在卧室里哼着歌,陈田爬出浴池,拿了条浴巾将身上的水擦干,才穿了一件浴袍出来,见君晟已经换好了衣服,头发还披散着,走过去从桌上拿起木梳,开始给君晟梳头发。
君晟系着扣子转过身,照着陈田脑门就亲了一口,趁他又愣神,从他手中拿过木梳,胡乱梳了几下,就把头发盘到了头顶,用根玉簪别住,拽过陈田开始给他梳头发,陈田被按坐在软墩上,微微仰头看着君晟认真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偶尔四目相对,皆满目柔情,尽在不言中。
温馨的气氛被敲门声打破,侍从站在门外请示,是否要上晚膳,君晟应了一声“摆上”,手里加快速度,给陈田将头发挽起,用一根与自己头上那支相似的玉簪别住发髻,才给他又披了一件外袍,牵着他的手去了前厅。
陈俊已经被侍从抱来坐在椅子上,对着满桌子的菜流口水,见到君晟和陈田出来,举着小勺子欢呼道:“爹爹!爹爹!快来吃饭啦!”
君晟走过去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先给他夹了一块粉蒸酥rou,才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饭碗,陈田还沉浸在君晟给他梳头的粉红泡泡里不可自拔,一脸傻笑着吃完了一顿饭,一筷子菜都没夹,全是君晟看不下去夹给他的。
吃完饭陈俊就被侍从抱走了,屋里只剩了君晟和陈田二人,陈田两手捧着茶杯,与君晟隔案相坐,低着头悄悄瞟君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