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箭猛地射入他脑子,他顿了顿说道:“那你说说吧。”
陈柏瑾似乎闪过一丝高兴,又有些欲言又止,“我,我和子英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霍家最小的孩子备受宠爱,但他一点都不娇气,无欲无求很容易满足好像从来没有烦恼。”陈柏瑾陷入回忆嘴角也露出笑意,“我第一次知道我与三个哥哥身份不同的时候就是子英一直在安慰我,和他在一起好像也能忘记烦恼,不敢和娘诉说的委屈我都会和子英说,他陪着我哭一哭心里会好受一些。”
赵宇心里不是滋味,妈的敢情是白月光啊,这么美好,那你自己慢慢回味呗,跟老子说个屁,“呵呵,哭完呢,屁问题解决不了,回到陈府继续受委屈,然后再去哭,小爷从小到大都是纯爷们,受了委屈自己铲平,理解不了你的玻璃心。”
赵宇抢走被子翻身背对陈柏瑾,“我不想听了睡觉。”
“你生气了吗?”
“没有。”
“是你自己说想听的。”
“小爷又说不想听了你没听见吗?”
“哼,不可理喻。”
第二日秋歌到福满楼和二人汇合,三人商议后放弃欣赏园林去坐游船出海。
“听说游船上有歌舞姬作陪,还能海钓,有点东西啊。”
赵宇脑中瞬间浮现港片中的游轮,赌神枪战啥的,“古代有那么大的船吗?”
“弟弟,郑和下西洋都能到非洲,还带着土特产,造船技术很成熟了。”
“秋歌姑娘说的没错,大齐造船技术出类拔群,这次我们要乘坐的游船乃南洲造船大家所造,据说载重量极大,能同时容纳百余人。”
“这么牛哔,话说我以前只坐过公园里的船,今天能见识见识了。”
码头周围人头攒动,好多人都来看热闹,游船有两层,楼阁式的,不过装饰十分Jing美。三人买了天字号的票到二楼,风景极佳,近海风景一览无遗,天朗气清阳光明媚,海面波光粼粼,轻柔的海风吹拂甚是舒畅。
“哇,风景真好。”
“是啊,这可比逛园林有意思多了,四少爷你推荐的果然是极好的。”
“哈哈,在下也是前几日听人推荐,秋歌姑娘喜欢就好。”
船上的侍者请他们到甲板海钓,赶巧碰上了文榛和纯儿。
“小宇。”
“梓良,这么巧你和姜小姐也来坐游船。”
赵宇和文榛有阵子没见了,文榛成不成亲他管不着,反正他不喜欢和有妇之夫有牵扯,文榛约过他几次都被他婉拒了。
文榛看上去不太Jing神,人也瘦了一圈,他旁边的纯儿倒是容光焕发,看样子亲事已经拍板了。
“既然碰见了,不如一起海钓吧。”
小宇打量陈柏瑾,这厮想干什么,秋歌笑得内涵,真素Jing彩惹,修罗场她最喜翻惹。
“姜小姐,我们去那边钓,这里太阳太毒了,脸都要晒伤了呢。”
纯儿看了一眼文榛,“梓良哥哥,我和秋歌姑娘去了。”
“嗯。”文榛帮她把斗篷的帽子带上,“海上风硬,省的头疼。”
纯儿俏脸绯红,含羞带怯地点点头,“梓良哥哥也要当心,别受了风寒。”
秋歌打趣道:“真是羡煞旁人,好恩爱的一双璧人啊。”
纯儿娇嗔,“秋歌姑娘莫要打趣,我们快走吧。”
两个女人离开后三个男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微妙。
“小宇,我们单独聊聊天好吗?”
“不好。”陈柏瑾凑近赵宇和文榛瞪眼。
赵宇白了他一眼,真是没礼貌!
“你留下钓鱼吧,梓良我们回二楼说。”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我们现在的关系不能让别人知道吗?”陈柏瑾质问文榛,“文榛兄和姜小姐应该好事将近了吧,方才我见你与姜小姐感情甚好,想必文榛兄绝不是那种一边利用女人一边又背地偷腥的卑鄙小人。”
“够了!”赵宇让陈柏瑾住嘴,“梓良的事轮不到你来管,我和梓良有话要说,你不许跟着。”
陈柏瑾气得后槽牙咬得嘎嘎响,好你个赵宇,为了别人敢吼他,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赵宇和文榛回到二楼,赵宇歉疚地说道:“梓良,你别忘心里去,那小子就是嘴臭。”
文榛自嘲地笑笑,“他说的很对,我的确很卑鄙,纯儿是个好姑娘,但我对她真的生不出男女之情,我只想利用她。”
赵宇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转移话题道:“定在哪天啊?”
“下个月初九。”
“不管怎样还是要恭喜你,我虽不赞同你的做法,但理解你的苦衷,既然你选择演戏欺骗那就要演一辈子,别让人家姑娘后半辈子痛苦。”
文榛掩面,声音中带着浓浓的疲惫,“小宇,我该继续下去吗,我现在真的好累,每天都很挣扎。”
“我不知道答案,你想想你追求的是什么,如果失去了那个目标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