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过秋歌姑娘的口风,她似乎没有意向跟我合作。”
“除了这个你就没有其他项目了吗?”
“我认识一个蚕农,他在尝试让蚕吐彩丝,不过第一批失败了,能用的彩丝少之又少,第二批还要等些日子,若是成功,大可作为媒介和秋歌姑娘谈合作,成功率也大些。”
“呵呵,不等蚕吐出丝,秋歌姐说不定都和张老板接上头了,你试探了口风秋歌姐会没有察觉吗,这样吧,明儿个请秋歌姐吃个饭,把这事暂时敲下来,到时就算秋歌姐越过你和张老板合作了,念在彩丝的情分上没准也会帮你介绍其他生意。”
陈柏瑾有些为难,“这,岂不是要你耗人情了。”
“你不总说感觉不到我的真心吗,送你个人情让你看看小爷多赤诚。”
陈柏瑾看着赵宇心里有些微妙,他一直都知道,从他在青石镇的时候就知道,那时赵宇也帮了他很多。他有点不敢和赵宇对视,别扭地说了句“谢谢”。
第二日赵宇从冰库取了一块珍藏的羊rou切了,又灌了新鲜的血肠,高度白酒烫上,秋歌来了果然喜欢,二两白酒下肚赵宇往正事上谈。
“秋歌姐,季玉定了一些纯天然彩丝,那质感老好了,我寻思着咱绣房挺需要的吧,不然每次都要染色,成本是不是有点高啊?”
秋歌是啥人物,看赵宇和陈柏瑾皮笑rou不笑的嘴脸就知道这两人打量着坑她,她就说这顿饭没那么简单,又是涮羊rou又是血肠的,“是吗,有成品吗,我看看。”
陈柏瑾拿出淘弄到的一小块彩丝帕给秋歌看,秋歌摸了摸,极顺滑柔软,透光度也好,而且颜色均匀自然。
“不错,几种颜色啊?”
“三种,红色,黄色和青色。”
秋歌笑着打量赵宇,赵宇笑嘻嘻地说好话,“姐,有兴趣长期合作呗,咱们这关系不是外人。”
秋歌也是个爽快人,“行吧,这种彩丝有多少我要多少,若制成的成品售出还会分两成的盈利。”
陈柏瑾惊喜地和赵宇对视,随即对秋歌道:“多谢秋歌姑娘。”
“别客气,小宇是我弟弟,你和他的关系不一般,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哈哈哈,秋歌姐就是敞亮。”
赵宇不断给秋歌夹菜,秋歌心说磕CP磕成她这样也是够真情实感的了,人家的CP粉是给正主发工资,她他妈的直接帮正主创业,真素感天动地惹。
陈柏瑾打算去乡下找蚕农定货,赶巧文府送来了喜帖邀请赵宇参加婚礼,陈柏瑾两根手指夹起喜帖看看,“初九,我怕是赶不上了。”
“呵呵,人家又没邀请你,忙你的事去吧。”
“我尽量早去早回。”陈柏瑾甩给赵宇一记白眼,“本少爷不跟着能行吗,你们吃了几杯喜酒再情感迸发谁都离不开谁,折了面子不说文家还不记恨你,本少爷可不想再去野外救人了。”
“我的天啊,你把我想成什么了,去凑凑热闹就得了,喝什么酒啊,你当我是你,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陈柏瑾嘲讽道:“文榛倒是一嘴的毛,不还是抛弃你成亲了。”
“呦,这么说四少爷能和小人携手并进白头偕老咯?”
陈柏瑾垂下眼睑半天没说话,挣扎了一会儿他点点头,“我能。”
赵宇感觉有些局促,他就是随口问问没指望得到答案,更何况他俩现在的关系还不到不顾一切冲破世俗的程度吧。
“咳咳,早点睡吧,你明天不是要早起吗?”
“嗯。”
几天后陈柏瑾匆匆赶回来,还带回两身同款不同色的衣裳。
赵宇看见衣裳愣了好久,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穿,人家的婚礼穿着情侣装去抢风头也太那个了吧,更何况这不故意给文榛找不痛快嘛。
“这个是不是太招摇了些,穿身普通衣裳去就行。”
“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但不太适合那个场合,你要是想和我穿一样的私下穿呗。”
陈柏瑾小脸一拉,也不吭声,就是盯着赵宇,赵宇不甘示弱和他瞪眼,这臭毛病不能惯,该调|教就得调|教。
半晌陈柏瑾起身,二话不说往外走,赵宇拉住他,“干嘛去。”
“跟你断了。”
“断你妈,你现在什么毛病?”赵宇拽着人按到凳子上,有些气急败坏,“咱俩好有些日子了吧,我和别人暧昧过吗,我他妈怕你误会都不去南风馆洗澡了,我赵宇说到做到,答应了跟你好就是跟你好,你呢,三天两头整事,有意思吗,你疑心病要真是这么重咱俩就拉到。”
赵宇坐在一旁喘粗气,陈柏瑾略带几分委屈低头不语,赵宇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笑笑,抬起陈柏瑾的脸,“不对啊,这太不像你了,我大概猜到了你的想法,你是想套路我把我吃死,以后啥都听你的对吧,这主意谁给你出的,像是个娘们的把戏。”
陈柏瑾顿时脸色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果然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