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过一张坐了两人的桌椅,却被一人抓住了手臂,蓝千珏疑惑的看向他,说:“客官有什么需要的?”
两人约摸三十来岁左右,个头较为瘦小,尖嘴猴腮的看上去很是不舒服,他们桌上只点了两个简单的炒时蔬,饭菜却一口未动,那人拉住蓝千珏手臂说:“兄弟,你是这家酒楼的伙计?”
蓝千珏嗯了声,未等他问出两人有何事,那人抓着蓝千珏手臂的手便往下一滑,经过他的手掌时在他手里塞了一团东西,那人说:“没什么事了,你去忙吧,有空找个清静地方看看。”
蓝千珏心中疑惑不已,却也并未多说,而是顺势将手中之物揣进袖中,去打酒了。
酒楼里的食客逐渐走了,几人合伙将酒楼打扫干净后开始吃饭,沈季尧特意剩了两只卤鸡给众人吃,现在店里只要做新菜肴,他都会留下一点给他们几人尝尝。
沈季尧抱着啊啊叫着要喝nai的小豆米坐在位置上,他拿着勺子舀了一勺nai正准备喂给小豆米喝,却瞧见本是坐十四个人的桌椅上少了一人,他看了看众人,随后说:“李二富,你哥去哪了。”
小豆米啊啊叫着看向眼前的勺子,奈何却喝不着。
正忙着布置饭菜的人这时才发觉少了个人,纷纷看向李二富。
李二富端着碗懵然的看着众人,道:“我不清楚啊,傍晚的时候他还提了木桶出去倒秽物。”
“傍晚?”沈季尧说:“你们有谁瞧见他了?”
众人纷纷摇头。
沈季尧蹙紧了眉,说:“难道出事了?先去找找。”
众人忙放下手上的碗筷就要出去,李二权这时却回来了。
李二富瞧见他后不满地说:“你去哪里了!倒点秽物就倒一晚上?”
李二权脸色十分苍白,他浑身微微发抖,一脸怯弱地走到众人面前来,头埋得极低的说:“沈大哥,蓝大哥,我不是故意要去那么久,只是偶然碰到一个人,他说他认得我,还知道我跟弟弟的事,说是我的老乡,我便去向他了解情况,一时回来晚了。”
李二富闻言脸上颇为动容,他也不再计较刚才的事,忙问道:“他怎么说的。”
李二权脸色有些难看地说:“还不是那个说法,都说是咱们爹娘卖的我们,养不起,家里还有弟弟妹妹要养。”
李二富顿时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沈季尧却蹙了蹙眉,总觉得这莫名钻出来的老乡有些怪异,却也并未多说,毕竟这是他们的伤心事,拿这人说事可能让他们有想法。
这段小插曲便这般过了,沈季尧也并未怪李二权擅离职守,而李二权却一直闷闷不乐,沈季尧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李二权是年轻人,总得有些个人空间。
夜里,沈季尧洗了澡后用过花肠草,随后穿上一身轻薄衣裳爬到床上去侧躺着,眼神温柔的注视已经睡了的小豆米轻轻笑了起来,这时蓝千珏又提着一桶干净水进了屋子,他就着昏黄的油灯打量了两人一眼,随后温柔的笑了笑,看着一大一小心里便不自觉的柔软万分,他轻笑着去将木桶里的水换了,关上门脱衣准备洗澡。
脱到一半,袖子里有东西掉了出来。
蓝千珏弯腰捡起来看了看,这才想起这纸团是刚才那俩人塞给他的,于是他打开纸团看了眼,上面写着:明日辰时北门见。
北门见?蓝千珏疑惑的蹙紧了眉,他并不认识方才那两人,为何要约他北门见?蓝千珏总觉得有些奇怪,生怕跟厨艺比试一事有关,于是走到床边低声对沈季尧说:“我今日遇到一件古怪之事,有人塞给我这个。”
沈季尧闻言起身去跪在床铺上面对着蓝千珏,接过他递来的纸条看了看,一脸凝重地说:“谁给你的。”
蓝千珏:“我不认识。”
沈季尧警惕的问道:“他怎么给你的,什么都没给你说吗。”
蓝千珏不假思索地说:“他曾问我是不是这酒楼的伙计,我回答是。”
“那你明天去看看吧。”沈季尧突然神秘莫测的笑了笑,说:“看看他想对你这留仙楼的伙计说些啥。”
蓝千珏一听这话便已瞬悟,他不禁笑了笑,伸手去抱沈季尧。
穿着一身轻薄衣裳的沈季尧身躯微凉,抱着很是舒服,蓝千珏则是滚烫异常,两人安静的抱了会儿,蓝千珏便开始吻着沈季尧的脖颈摩挲起怀里的身躯来……
一夜春光。
日益一早,蓝千珏如期去赴约了。
沈季尧则叫醒众人起了个大早,开始煮鹅rou。
清汤鹅沈季尧用了几味药材放在里面,鹅rou本身就滋补,他先是加入姜片、花椒、大葱以及五香八角等佐料调味,再加上黄芪、熟地、川芎、当归枸杞等药材大火转文火慢慢熬煮,灶台上的五个火坑全架着大罐子,一早上沈季尧等人都在里面待着,足足忙了一早才将三十只鹅做成药膳清汤鹅rou,做出来的鹅汤十分清亮且带有一股药的清香,不过喝在嘴里却一点药味儿也没有,十分令人回味无穷。
沈季尧做这鹅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