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后去拿了一两银子给许荣,让他租匹马骑着去村里交代周嫂们帮他将小辣椒全摘下来,他要做泡椒用,许荣领命去了,沈季尧这才开始去灶房做早饭招待祁煊。
蓝千珏则是抱着小豆米来与祁煊坐在前厅中谈天,小豆米歪着头打量一番祁煊,随后对着他伸出小手去啊啊叫了两声,要抱。
祁煊俊眉一挑,看向小豆米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他对蓝千珏说:“我能抱抱他吗。”
“他要你抱。”蓝千珏说着将小豆米递了出去,祁煊将小豆米抱入怀中,小东西顿时开心得抓着祁煊的衣裳不住蹦跶,玩够了,才趴到祁煊怀中去安静待着。
祁煊哪里见过如此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的nai娃娃,心中顿时喜欢得很,趁着蓝千珏起身去端饭时竟忍不住亲了两口,小豆米身上一股子nai香,很是好闻,直将祁煊喜欢得一直抱着,即便是要吃饭了,也不打算还给蓝千珏他们,而是想多抱抱,小豆米也很给面子的安安静静坐在他怀里,并未像往常一样见到沈季尧后就要抱。
几人吃好早饭后,小豆米的爷爷来了,于是祁煊只得将小豆米交给老爷子,与沈季尧们押着杨绍成一同去县里。
杨绍成被饿了一天一夜,此时早已没有闹腾叫骂的力气,只蔫巴巴的蹲在马车一角。
等到了县城里,刚走到衙门外,杨绍成便死活也不肯进去了,看来还是怕的,蓝千珏只好将他拖着进去。
衙役纷纷站做两排,手持杀威棒,目不斜视十分严谨,那上方坐着的县令约莫五十来岁,一脸正气的模样,他见了祁煊,遂让下人赐坐,对他的态度十分恭敬,却无献媚之感,这让沈季尧多少有些心安,这样的人,估计正义感最强,要是听了蓝子月的遭遇,再由祁煊交代两句,估计不会轻易的放过杨绍成。
他一拍惊堂木,询问沈季尧来意,沈季尧毫不怯场,大致将事情说给县令听,果不其然,他听了沈季尧所说杨绍成的恶行后,当下便气愤难当,那杨绍成也是害怕得很,一直为自己狡辩,虽说五十大板不多,但打在屁股上也够他躺一段时间了,然而县令明显只信沈季尧,毕竟有祁煊出头的人,不可能会说什么谎话。
这时祁煊也适当地插话道:“五十大板太的刑法太轻了些,王县令,你做主就行,但别太轻饶了这等无耻之徒,否则我大庆的子民还不知得受多少祸患。”
王县令顿悟,惊堂木一拍,便定了杨绍成的罪,先是将其打一百大板再收押入大牢,王县令此时问了问沈季尧的意见,沈季尧也不客气,直说:“一个女子最在乎的就是贞洁,他毁了别人一生,不能轻易饶恕,至少得被关押两年才勉强够赎罪,当然,一切还是听从县令大人的。”沈季尧说着对县令拱手作了个揖。
然而说完这沈季尧心中却有些不好受,虽说篮子月丢了这孩子是她自找的,可这心中确实有些不好受,许是为人父母懂事了,也懂得了孩子对篮子月的意义,或多或少还是有些难受,看来以后得抽个时间去看看她,适当跟她谈谈,若是能开解她自然是好,反之,沈季尧也无所谓,毕竟当初的事,没有他们故意找事,也不可能会发生。
沈季尧那股子睚眦必报的劲虽说一直在,不过确实是懂事了不少。
那边王县令嗯了声,说:“那便关押两年再将人放出来,我朝的此条律法,确实也得有些变更才行,否则只会让那些恶人越发猖獗,怕是会害了更多的女子。”
堂下的祁煊点了点头,还未说话,那杨绍成听了县令的判决后瞬间绝望的大吼大叫起来,挣扎着起来要冲过去与沈季尧算账,却被两名衙役上前来抓住,拎小鸡仔一般将他拎起趴到凳子上,以杀威棒开始噼啪噼啪的打着他的tun部,县衙里顿时响起一阵鬼哭狼嚎的叫声,还没打多久,二十大板都没到,杨绍成便痛得昏了过去。
蓝千珏与沈季尧对视一眼,见杨绍成得到了惩治也不打算再做逗留,沈季尧谢过县令后过去与祁煊说要走,祁煊也不留他们,他要在县衙里多待会儿,于是便叫两人先行离去,两人自然是毫无意见,率先离开了县衙。
沈季尧解决了一桩心事心中说不出的舒畅,一出县衙便开始打探哪里有硝石制冰,可惜知道硝石制冰的人没几个人,问了许多人也没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沈季尧也不放弃,在烈日下奔走多处去问,在问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时,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给他问到硝石制冰的地方了,那是在县郊一座山庄里。
两人按着小贩说的路赶了过去,这山庄十分好找,出了城沿着大路走个一刻钟左右便瞧见了,山庄是围着一座小山建筑的,周围树木繁多,在这大热天这个地段却十分凉爽,看上去极具逼格。
两人找到山庄大门,说了来意,便被小厮领进了山庄。
庄内奴仆十分之多,沈季尧东看西看,跟着小厮走上九曲回廊,弯弯绕绕一通之后,两人被带进了一处厅堂。
小厮恭敬地道:“两位且等着,我去请我家主人。”
沈季尧点了点头,看着小厮离去后便不住的打量厅中陈设,这厅堂很是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