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睫毛倒是挺长的
——胀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发出这个呼唤后白衣人居然真的停止了动作。
整个脑子又热又沉,下身难受的不行,只能可怜兮兮地用脚勾住他宽厚的背脊,磨蹭着发出求饶的低吟声。
——这个死妖怪居然在笑?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若是单看沈器,光是这张冷艳脱俗的脸蛋,都没人能把高不可攀的他和腌臜污秽的淫事联想在一起。
在黑暗中,我一边感受口交的快感一边晕乎乎的想。
作为对比,我的大腿被他彻底打开,屁股则被他的手掌抬高,胯下风景被人一览无余。
就连一身白袍也是熨熨帖帖,一尘不染。
——住手吧!!!!
我闷哼一声,双目欲裂,实在难受得狠了,也只敢吞下溢出喉咙的呻吟不敢反抗。
沈器看了好一会儿才面勉强缓过神来,温柔地亲吻了一下我红肿的龟头。我的下面已经凄惨地不能看了,他却靠过来不住亲吻,双掌爱抚着我因为流汗而湿漉漉的大腿,在我心有余悸地绷直了身子想躲开时,轻而易举地钳住我的腰肢不断抚摸我的肉臀。
——射不出来!
我的呻吟细若蚊蝇,心里却在呼喊:“沈器沈器”
——好可怕,这样黑漆漆一言不发的眼神
——只有你射了我才能射出来
——呜呜
天河的星波与云雾中的月华,浩浩而流,倾洒我身。
——呜呜呜,好难受,沈器,我不要了
——我要死了
我吓得不住点头讨好。
最后,两人脸贴着脸。白晃晃的月光洒了一床。
——忍不住了
我早就被他折磨得浑身无力,扑腾着想要躲开,却是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勉强在床上跟毛毛虫似的匍匐了一点距离,便再也爬不动了。沈器轻而易举地拎着我的脖子,把我整个人翻了过来,吸住我的乳头拉扯了几下,然后用手抚摸我的胸口、喉结、脸颊,最后是将脸反复靠在我的脖子上磨蹭。
——不要玩我了!!!!
——热,好热,小弟弟都要化了
“舒服吗?”他又问了我一句。
——呜呜呜,我觉得再不和你做爱我就要原地爆炸了!!!!
整个人抖得厉害,心脏砰砰直跳,耳边血流嗡鸣。胸脯一上一下耸动,不住的喘着粗气。
——真的!!!!
目光流转,极尽温柔。
他似乎有些不满,表面是明月清风,冷艳无暇,玉一般洁白的手指却擒住我的臀瓣不放,很是无情地用力地揉捏一番,我的屁股、大腿、腰侧尽是他掐出来的青红交错的指印,疼得我敢怒不敢言,大腿颤颤巍巍打着晃。他施虐性的揉了揉我光溜溜的一身细白皮肉,玩了好一会,才大发慈悲地放过我。我低头一看,阴茎紫胀,触目惊心,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这才满意了,把我的阴茎轻轻吐出,上面早已被他的口水舔得又湿又粘,由于得不得释放而疼痛不已,柱身颤抖着,马眼收缩着,挤出不少透明的液体,汇成晶莹的露珠黏在我的耻毛上。
白衣人不语,他微微喘着气,摩挲着我的唇珠低头吻住了我的脸颊。
——小弟弟都要废掉了
他的神色冷冷清清,呼吸平平稳稳,身后是满身如霜如雪的夜色。
四周,微弱的光线隔着窗子透进来,整个空间清冷、寂静、沉默、阴暗,却又笼罩着炙热、情欲、狂乱、喧嚣。
他低头,沉默地看着我扭动腰胯,哀哀低喘的可怜样子。
沈器不发一言,只是温柔地低头吞吐我的性器。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我,静静地盯着我每个反应,当他翻搅着他的指头逗弄我的卵蛋时,我细若蚊蝇地“啊”了一声,泫然欲泣地抖个不停。
——他在笑?
——好想射
“我在。”沈器轻声道。
即使前端已经兴奋到淫水直流,可是修习「夺阳大法」的我只有对方出精才能出精。在这种煎熬难耐上不来下不去的快感中搞得我激喘不已,半天发泄不出来,只好倒抽吸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地扭着屁股想摆脱他炙热的手。
——死了
——我不敢说不舒服呀!
“舒服吗?”他忽然停止吸吮,冲着我莞尔一笑。
我张开嘴有些神志不清地闭着眼流泪,感觉自己发出一声又一声短促的气音,呻吟却卡在喉咙里完全出不来。
——不行
沈器听见我压抑的呻吟中透着一丝愉悦,口唇进攻的力度更大一些,他甚至伸出纤长的指头拨浓我的阴囊,另一只手围着我的耻毛打转。将我的小和尚含在嘴里吞吐舔玩。没有男人能够拒绝口交的快感,我胸前的茱萸都被刺激得挺了起来。
——不要,不要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