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逍遥。”正说着话,知县裴寿年掀了竹帘进来。
“你可来了,先罚一杯罢。”柳澜汐拿起酒壶倒满一杯,往桌边推了推。
裴寿年也不推辞,举杯一饮而尽,目光落在郭三丰身上:“……三丰道长……”
柳澜汐抚掌笑了:“寿年啊寿年,你莫不是一直不敢认他是兰亭罢?”
郭三丰摆摆手:“叫我三丰也好,全当改名换命了罢。”
一时间,柳澜汐与裴寿年俱是无语。
郭三丰绕到柳澜汐的琴桌旁,手指轻拨,琴弦颤动。
柳澜汐脸上露出淡淡苦楚:“自那之后再没听过你弄琴……”
郭三丰转头冲他一笑:“此话合该是我说的,澜汐你来弹一曲吧。”
阁楼上琴音袅袅,有人打着拍子轻轻和唱,其间又有觥筹交错,正是一片诗情雅意。
不知不觉已渐黄昏,郭三丰比常人耳聪目明,早听见外面沙沙雨声,只怕晚上赏不成月了。
柳澜汐和裴寿年以诗斗酒不亦乐乎,他凭栏远眺,感叹二十年光Yin弹指一挥,昔日同窗已经两鬓斑白老态渐现,而他也将投胎转生,今世缘分当是尽于此了……
郭三丰忽地目光一顿,转身冲屋里二人歉意地抱抱拳:“今夜有雨是赏不成月了,小弟先走一步,改日再赔罪罢。”说完话,他拿了自己的伞,急匆匆地出了门。
现在天光尚亮,路上行人匆匆,郭三丰只得老老实实地用两条腿,一路小跑到池塘对面的柳树下。
不知道执心在这里站了多久……
虽说雨下得并不大,树冠又遮去了不少雨水,执心的道袍却已shi了大片,袍角和一双布鞋上也沾了不少泥水。
执心见他跑来反倒有些惊诧:“你怎的出来了?”
郭三丰反问了一句:“你怎的来了?”
执心垂下眼眸,默然无语。
郭三丰举起伞罩了执心头顶:“我们走罢。”
“……也好。”
用不得缩地术也用不得御伞飞行,他们二人徒步走出城门,天都黑了,雨还不见停,城外只见农户家灯光点点。
“道长,我来御伞飞行吧。”郭三丰伸手正欲揽执心,却不料反被执心握住了手。
“道长?”郭三丰不解。
执心没有回答,拽着他的手向前急行了半晌,然后又突地停下,手掌一翻托了一颗药丸递到郭三丰眼前。
“这是?”
“ 一夜春/宵,你……吃了它……”
“……道长,可是要……那个……双修……”郭三丰并不确定执心的意思,虽然他还记得前两次吃了这药与执心做的那些个没羞没臊的事儿,但是因为前段时间不确定魂魄到底是郭三丰还是施兰亭他们有很长时间没提这事儿了……
“……唔……”执心的声音几不可闻。
郭三丰心里的感觉其实有些复杂,但是又不想扭捏,拿了那药丸吞了:“那我们快些回去。”
执心从袖中掏出一把符咒一抛,作出一个结界来,随即目光闪烁地盯住他。
在外面?要不要这么劲爆?郭三丰想到这个脑子里顿时一片灼热,几乎不能思考,执心也没给他胡思乱想的时间,上前抱住他,把头埋到他颈窝里,吐出一片灼热的气息,这样的热度里外呼应,郭三丰全身都要化了。
执心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背,不多时动作就变得急切起来,剥了他外袍,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推,另一手扶着他的后腰一托,郭三丰便被他轻轻放倒在一处。
“嘶——”郭三丰动了一下身体,身底下不怎么舒服的。
“道长,我们还是回去吧。”
“家里耳目太多。”执心轻手轻脚地将郭三丰的衣服尽数除了,在他腰间流连抚弄。
“嗯……”郭三丰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即捂住嘴巴,心想道长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他又想起来一件事,一边轻喘一边说道,“不换……嗯……那件衣服吗?”每次双修执心都会让他穿那套衣服,他猜想那可能是清风派道侣的指定服装。
闻言,执心却做了一件打死郭三丰都不敢相信的事儿,执心拉着他的手放到身/下,郭三丰顿时吓得一缩。
原来是……道友忍不住了?郭三丰咧嘴笑笑,心中那股复杂的感觉又涌了出来。
“嗯……”
是执心进来了。
一下又一下地,郭三丰不禁挺起背来。
执心伸手摸索到他的后背:“不舒服?”
郭三丰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啊——”
执心搂着他翻了个身,郭三丰短促地叫了一声。
“好些了么?”
“……唔……”
郭三丰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体/位实在是没羞没臊到了极点,简直超过了他脸皮的薄度,牙齿腿/根都在打颤。
而后,执心又抱着他的身体换了几次双修姿/势,无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