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千两我不方便带在身上,可否换成银票?”
宇文兢道:“这个可以。”他随手从衣袖里拿出以叠银票,非常大款地递给他,“你数数,不够我再给你。”
陶醉窘,但还是接了过来。
但是在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宇文兢兢的手指,对方忍不住摸了一下,气氛有点尴尬,但是陶醉还是非常淡定地接了银票,若无其事地道:“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告辞了。”
撩拨失败,宇文兢留客道:“夫人,还不容易出来一趟,难道你就这样回去了?”
不然?陶醉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疑问的猫咪。
宇文兢看着外面的芭蕉绿树,道:“夫人还记得上次你说请我吃饭的事吗?”
陶醉想了一下,事情发生得有点久远,好像是上次他们在茶楼相遇的时候的事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
宇文兢脸上露出孩子气的笑容,与那种俊美的脸庞是那样的符合,以至于陶醉都以为之前的他不是他了,现在的他才是他。
“夫人不会是像赖账吧!”
陶醉语气轻松地道,他柳眉如黛色,一双丹凤眼荡漾着笑意,“没有这回事,不就是一顿饭吗?今天我请了。”
“够爽快。”宇文兢用一种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目光深深地看着他。“既然夫人都这么说了,那么我要去一品堂,夫人可否同意。”
这语气用的都是句号,哪里有给陶醉选择的权利。陶醉虽然在笑,但是笑容没有到眼底。
“我听宇文公子的。”
他乖巧的回答取悦了宇文兢,于是一刻种后,陶醉和宇文兢来到了全长安最好的酒楼,一品堂。
以宇文兢的派头,从一进门就被殷勤的小二引入了二楼的雅间,这雅间里留着江南烟雨的屏风,几株秀丽的兰草开着,长案临窗。窗外江水横流,画舟兰桨,一颗巨大的红树开着鲜艳的花,落红飘水,一个字 : 美。
宇文兢熟练地点着菜,然后又似真是似假地问陶醉:“夫人可有什么想要吃的菜啊,我一并点了。”
其实陶醉有一点不能理解,宇文兢都知道他是洛素音的夫人,估计他也应该知道自己叫做陶醉了吧!但还老是夫人夫人地叫唤不停,不知道什么意思。陶醉暗暗猜测,宇文兢不会是喜欢□□吧!
“没,你点的不错。我不挑食的。”陶醉露齿一笑,闪瞎了宇文兢的眼睛。
“那好吧!”他似是有点无奈,但还是居高临下对着那小二道:“就这些了,你下去吧!”还打了分量足的赏银,叫那小二笑得合不拢嘴。
陶醉:“……”到底是他请吃饭呢,还是宇文兢请吃饭?
这家酒楼上菜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宇文兢的缘故,不过值得夸讲。
陶醉也正好有点饿了,这个时候上菜,简直就是救了场。
陶醉拿着竹筷夹了一块红醋鲤鱼,很酥香,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陶醉享受地吃着。宇文兢的重点不在吃饭,他往陶醉的青花瓷杯里倒了一杯酒,劝道:“夫人也别光吃菜啊,这里的十里香也非常不错。”
酒ye淡金色,似乎漂浮着无数的金屑。看起来十分地亮眼。
陶醉咦了一声,对这酒挺感兴趣了。他喝了一杯,舔舔唇,淡红色似乎也被那水光一扫,看起来十分地娇美。
宇文兢眼神微黯,他修长的手捏着杯子往嘴唇上放着,某一个私密地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有了欲望。
宇文兢夹了一点豆腐给陶醉,他很少为人施菜,还是这么主动地施菜,不过,被洛素音伺候惯了的陶醉,愣是没有体会出宇文兢的用心良苦。
宇文兢还真有点不高兴。特别是身体有点不舒服的他,十分地危险。宇文兢勾着眼睛看着被灌酒灌得脸庞微醺的陶醉,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用来形容眼下的陶醉再时候不过。
宇文兢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来了,陶醉吃着豆腐,头有点重,一下也留意不到这么多了。
宇文兢倒还是十分地清醒,双眼都有些锐利,花花公子的做派从嘴角那恰倒好处表示了出来。
宇文兢头一次感觉到那么的心虚,他虚搂着陶醉,陶醉正品砸着酒,完全没有注意。这时的他已经醉了,半醒半醉,倒还是保持着头脑的清醒。
宇文兢贴近了他秀美的颈侧,手搂着他的腰,姿态再亲密不过。陶醉好像无所谓的样子。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了。
轻轻的脚步让宇文兢皱了眉头,那人看见屋里两人亲密的样子,马上垂下了眼睛,“抱歉,我走错了……”好像是想到什么,年轻人抬起头,不敢想象地看着面如桃花的陶醉,一张素如莲花的脸庞甚至还挂着不知所措的神情。
他的声音亲而温柔,“醉……醉?”
☆、迷茫
这一声呼唤把半醒半醉的陶醉给彻底地叫醒了过来,陶醉这才发现自己和宇文兢是有多么暧昧,然而当面对着洛素音的难以置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