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和谢盛也渐渐熟悉起来,只有一个平日里行事独立的人,是林怀鹿的对铺,私下拿谢盛提醒林怀鹿说:“我觉得他笑容假得很,你别掏心掏肺。”
那时林怀鹿就觉得谢盛最好,没把室友的话放在心上,见到谢盛就像吃了冰淇淋一样甜,还努力打工存钱,喜滋滋买了礼物赠给他,谢盛温柔地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表示感激,掌心的温度弄得他红了脸。
上了大二,林怀鹿愈发肯定自己对谢盛的感情是喜欢,男孩倾心女孩那样的喜欢,于是开始偷偷暗恋,看谢盛的眼神越来越黏,谢盛似乎感受到了,对他也越来越好。
林怀鹿好几次心跳都静止了,他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越界的事,却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选在一个微风细雨的夜晚,白墙后面,他鼓起勇气亲了谢盛,仅仅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已经花了巨大的心力,谢盛没有躲开,也没有嫌恶,听了他羞赧的话,虽没立即回复,也请他等一等,给他了阳光和希望。
只是还没等到这声回复,就被纪明德忽悠去了纪家,一直到今天,都没能听到那声答案。
让他诧异的是纪驰听后不仅允许他和谢盛见面,竟然还要一同前来,而他更没想到,谢盛没有出现。
约定好的时间在傍晚,昏黄落日,谢盛本该在度假山庄的第二个弯道等他,这里是大门口摄像头看不到的角落,但是打车不方便,他都想好了,他们会坐上谢盛叫来的车一起回去,他怀着坚定的盼头,他太相信谢盛了,所以才会拼了命也要在约定时间之前逃出来。
前日他在电话里讲得十分清楚,并且再三恳求谢盛一定要来,今天他和纪驰站在路口等到八点钟,依旧没有车辆停在跟前,也许谢盛有什么紧急的事情给耽搁了,林怀鹿这么劝服自己,强烈的失落感还是免不了涌上心尖。
纪驰一脸看好戏:“原来你喜欢这种不靠谱的男人。”
“你胡说。”林怀鹿抬起小脸,浓黑的睫毛轻颤,强行辩解:“他肯定有其他要事,才没来成。”
“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呢,那他的事就是最重要的。”纪驰收好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一秒变得认真,同他说:“依我来看,这个叫谢盛的对你没有感情,你等的答案肯定也不是你想要的,所以别等了。”
“不是,他很好的。”林怀鹿仍在坚持维护着谢盛,不知道说给谁听。
纪驰强硬揽过他纤细的腰肢,下腹相贴,手掌作恶地揉/捏了一把tun上的软rou,语气低沉魅惑:“你真的能确定,在他得知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浪叫后还能答应跟你在一起?你们这么久没见面,指不定他已经有其他人了。”
“不会的。”光天化日之下,屁股上的手大张旗鼓地作亵玩,林怀鹿挣脱不开,羞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闻了纪驰的后半句,想起电话那头谢盛接电话后惊喜的反应,心下稍作安慰,尽量忽视身后霸道的行为,道:“他说他很担心我,找了我好久。”
“漂亮话谁不会说。”
纪驰没有兴趣和他深入讨论另一个男人的好与不好,看着他头侧的纱布,不悦道:“你是不是又欠*了,我该*得你走不了路,灌满我的东西染上我的味道才对,就像昨晚那样,还要*得你心里再也想不了别人。”
林怀鹿被他耍流氓的话激得浑身发抖,耳根烧得晕乎乎的,呜咽一声,锤了一拳在他胸口,不痛不痒,根本没有底气去反抗。
耳旁传过的汽车鸣笛声靠近,有人来了,林怀鹿哀求他住手,眸子装了水,沾染了粉色,濡shi水润,唇瓣还留着他亲吻过后的红肿,看得纪驰火起,不顾手上的伤,一把抱起怀中人往回走,脚下生风。
第二日清早,纪驰向华元等人告别,打包收拾,提前结束行程,回了纪宅。
第一件事就是叫杨lun过来进行二次检查。
两人出门一趟,不但没有尽情享受到,反倒负伤而归,杨lun对这两个折腾的年轻人真是哭笑不得,在纪驰的追问下仔细复查了林怀鹿的小腿,只是肌rou过度劳累,没有拉伤或者加重,好好休养一周即可。
杨lun一走,纪驰这才放了心,嘴上却薄情寡义,似乎忘了这件事的源头本来就是纪家有错在先:“废了好,长着也是给人添麻烦。”
他胳膊上的伤口十几厘米,反反复复裂了几次,其中原因也只有他和林怀鹿知道,上了药,裹着纱布,林怀鹿当没听见这话,怔怔看着他的伤口,一脸怅然无力。
从度假村回来他就是这副模样,兴许还在介意谢盛失约的事。
纪驰不再管他,转头对周伯道:“这件事先别对我爸说。”
旁观的周伯无奈答应,他不得其解,怎么这个稍微好点,那个又坏了。
他跟着纪家有些时年了,纪驰也算是眼皮底下长大,对他们老夫妻俩尚可,他们是过来人了,纪驰同纪明德的感情虽然谈不上亲密,也从未像对林怀鹿这般狠嘴过,但要说是讨厌也不像,总之外人插不上手,他只能嘱咐周嫂悉心照料。
比起如同世外桃源的度假村,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