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他对你也是一片真心。”]
“可他爱的不该是那个身处泥潭却还怀着希望的李香君吗?李神医又是谁呢?”
“无论李香君,又或是李神医,不都是你吗?秋浩宇爱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一个名字。”
李香君苦笑:“许是我钻了牛角尖,可我们女人与你们男人到底不一样,我们所在乎的东西也不同,也许你们觉着结果是好的便可,但我们女人心眼天生就小,在某些事情上,注定过不去。我是李香君又怎么了呢?红袖阁的红牌又哪里丢人呢?”
她最后决绝又坚定:“能与我相守之人必然能坦然我曾经的身份。”
这个纤弱的女子留下一个格外洒脱的背影,她的骑术曾是秋浩宇一手教会,她过去常幻想两人共乘一骑该是何等美好的事,如今这马背上只有她一人,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反倒轻盈许多。丢弃那些牵绊住她,让她为难的事后,她也许能快活许多。
直到李香君的背影彻底消失,陈尚想,这样也好,无论是望舒,还是现在的李香君,都不是区区秋浩宇能配得上的女子,她们都该拥有自己的人生。
“你是谁?啊——”
马腿被绳索套住,勒马已来不及,李香君紧闭眼睛,感觉身体已经歪下了马背,她害怕极了,也许下一秒就会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
然而一个黑口袋迎面兜上来,腰上一紧,她被人提了起来。
“唔——”
李香君离开不过一刻,秋意山庄收到一封信函,淬了毒的箭锋将信纸钉在秋意山庄的大门上。
“人我带走了。——望舒。”
前脚才离开的陈尚一行,马上又被秋意山庄请了回去。
只见秋浩宇毕恭毕敬:“还请师伯和几位帮我。”
“我们能帮你什么?若论江湖上的人脉,你秋意山庄应该更厉害。”
“可这不是普通的信。”
“我知道,这是被你害了的望舒姑娘的信。”
“可那传信的箭上,淬了合欢之毒。”]
顾长白闻言:“那我们的确,要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