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他身体有什么不妥。
梁劲忍不住问道:
“师父,你怎么来了?身体好些了么?”
却不是梁劲这句话戳中了沈筱威的哪出痛脚,沈筱威红一阵白一阵几次变化,他回头狠狠瞪了安禅一眼,安禅浅笑着看着沈筱威的眼睛:
“若是还是不舒服,就不要逞强。”
沈筱威颇有气势地走到屋里居中的位置一屁|股坐下,道:
“我现在好的很,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快把我徒弟媳妇叫出来成亲吧!”
安禅看看外面天色,也点头道:
“让必果出来吧。”
自有下人出去引必果入内。
大堂里出了邪教的人都是见过景必果的,但是当他出现在大堂门口的时候,所有的人还是感觉眼前一亮,只见景必果穿了一件与梁劲相似的大红喜服,喜服上用金线绣着米青致的图案,看起来雍容大气,越发衬得景必果的眉目俊秀,身材挺拔。
景必果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也不怯,他大方地扫视了所有人一眼,然后从容地走到堂中梁劲的身边站定。
梁劲因为身上有外族的血统,所以长得很高大,但景必果只约摸比梁劲低半个头,两人穿着相似的喜服站着一起的时候,一个高大威武,一个风姿卓然,居然是说不出的般配。
姚清清看着这两人,她一直知道必果师兄对自己只是兄妹之情,一直是自己奢望太多,如今师兄已经有了那个最重要的人,她就不能再像个小姑娘一样纠缠,给景必果添麻烦了,
因为是成亲的是两个男子,来观礼的又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武林人士,所以婚礼许多无用的步骤都被略去了。
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景必果和梁劲都没有亲人在场,所以面前的桌案两边分别坐着两人的师父,左边坐着安禅,右边坐着沈筱威,中间的桌案上还供奉着梁长虎与梁姜氏的牌位。
景必果突然有些紧张,他忍不住看了梁劲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瞧自己,景必果做贼被发现似的收回视线,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感到自己心跳开始加速。
释源在一旁报道:
“一拜!”
两人跪倒下来对着前方磕了一个头。
“二拜!”
他们又磕一个头,景必果磕头的时候,觉得脑袋有一种因为激动而充血的感觉,他很想看看梁劲此刻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狼狈,但是又不敢看他。
“三拜!”
景必果闭上眼睛,向着前方虔诚地磕头,他感觉到头顶不但有安禅和沈筱威,还有梁氏夫妇也在看着自己,他们会怎么想呢?他们会感到厌恶么?
景必果这样想着,身体都害怕地发抖,当听见“礼毕!”的时候都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
梁劲一直关注着景必果的反应,看见他踉跄一下险些摔倒,立刻伸手扶住景必果。
他对观礼的众人点一点头,说道:
“必果不舒服,我先送他回屋。待会儿的宴席我可能要失陪,诸位请见谅。”
众人都露出心照不宣的微笑,有几个邪道的起哄道:
“梁教主这是急不可待要洞房吗?哈哈哈!”
众人哄笑,景必果耳根子滚烫地被梁劲搀扶着走出大堂,待得众人看不见了,梁劲突然弯腰抄起景必果的膝弯,景必果一声惊呼被打横抱了起来,梁劲隔着喜服捏捏景必果的tunrou,压着声音道:
“乖!我忍不住了!”
他说着抱着景必果大步流星地穿过庭院,此时还有两个侍女正在洞房里往床上摆东西,她们被抱着景必果冲进来的梁劲吓了一跳,根本没想到教主会这么早就过来,连忙匆匆地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梁劲!唔……”
景必果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梁劲急切地按在床上吻住,景必果推拒梁劲道:
“酒……jiao杯酒还没喝……”
梁劲扯开景必果的衣襟,一边急吼吼地在景必果的脖颈间乱啃一边说:
“明天再喝。”
景必果死命推拒梁劲道:
“那也得把门关上啊!”
梁劲又在景必果锁骨上咬了一口,这才一脸煞气地去锁门。
景必果哭笑不得地看着梁劲和个毛头小子似的往床上扑,心道这喜服做工如此米青致,若是一会儿被梁劲那败家的扯坏了就可惜了,索xing趁梁劲去关门的时候,自己除去衣袍发冠搁在一旁,梁劲关好门回来看见床上的情景眼睛都绿了。
之见景必果已经自己脱得干干净净躺在床上,他本来皮肤就白,这样披散着乌发仰躺在殷红的床褥之上,鲜明的红白黑三色对比,衬得床上的人艳丽得触目惊心。
梁劲一边脱了碍事的喜服,一边上榻,抬腿跨在景必果身上跪着,他俯视着床上的景必果就好像在看一道异常米青致的佳肴,虽然垂涎万分却突然不知从何下嘴。
景必果仰躺着看着梁劲的墨蓝眼眸,他突然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