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吧。”
景必果说着起身,他的腿有些软,一个没站稳晃了一下,梁劲连忙扶住他,一摸他的脉门,只觉得梁劲体内的真气比之前居然少了一半,大为吃惊道:
“怎么会这样?”
景必果抽回手,面上显出无所谓的表情,说:
“没事,不必在意。”
梁劲去不这样想,他看出景必果的神情有一丝的沉重,于是不安地问景必果:
“明明昨日还是好好的,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景必果垂下眼眸,摸摸脖子上悬挂的一块小玉佛,说:
“现在我们既然成了亲,我也不瞒你了。”
景必果说着就将三门宗的事情和梁劲说了,梁劲越听越是心惊,他一直感觉到武林中隐隐有一股力量在维持着各方势力的平衡,却没想到这股势力居然就是多年以前就已经消声灭迹的三门宗。
待得景必果提及三门功,梁劲才知道由于三门功是一门出自佛学的武功心法,故而以童子之身修习效果最佳,景必果昨夜破了身体,多年辛苦修习的三门功居然已经废了大半。
景必果一直知道和梁劲在一起对于自己的武功修习肯定会有影响,却没有想到结果会这样严重。
梁劲大为懊恼道:
“必果,我若是早些知道,我……”
景必果微笑着摸摸梁劲的一头卷毛,道:
“你早知道又能怎样?你能忍住一辈子不碰我么?就算你可以忍住,我可管不住自己的这颗凡心。”
景必果一边说一边盯着梁劲的眼睛,叹气说:
“此事是我心甘情愿的,你没必要自责的。不过当年我我说的要保护你一辈子的承诺怕是不能兑现了。”
梁劲把景必果拥进怀里,说:
“那你也得陪我一辈子,不许离开我。”
景必果回拥住梁劲,感受着怀里这具身体勃勃的生命力,道:
“好。”
梁劲和景必果去见了暂居与白莲宫一处僻静院子里的安禅。
他们进院子的时候,安禅正在院子里喂那头脖子上挂着铃铛的黑驴子。
驴子看见有陌生人进来,“昂——”地一声像是和梁景二人打了声招呼,似乎颇通人xing,安禅好像这才察觉到有人进来,对着梁劲和景必果露出笑容,道:
“我还想着去找你们呢。”
景必果叫了一声:
“师父!”
梁劲也恭敬道:
“安禅师父。”
安禅露出和煦的笑容,说:
“你们成了婚,往后就要相互扶持,好好过日子。”
梁劲和景必果对视一样,郑重地对安禅承诺道:
“谨遵安禅师父教诲。”
景必果也说:
“弟子一定牢记师父的话,师父这是又要走了么?”
安禅点点头,说:
“我确有此意。”
景必果知道留师父不住,何况他与梁劲也不会在白水宫久留,于是有些不舍道: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
安禅把行囊安放到黑驴的背上,说:
“我现在就要走了。”
景必果上前牵住驴子说:
“我送送师父。”
谁知那驴子见有个陌生人来牵自己,突然“昂——”地怒叫一声来咬景必果,景必果被吓了一跳,连忙躲闪,结果牵动到了酸痛的部位,踉跄一步。
安禅看见景必果的狼狈模样,心里叹息一声,上前扯住黑驴的绳子,对景必果和梁劲说:
“走罢。”
景必果一直把安禅送到水门城的城门口,安禅挥手道:
“你们回去吧。”
景必果点头道:
“师父一路小心。”
安禅点头,他坐上驴背,黑驴抖抖耳朵,不用安禅催促自己迈着蹄子就往前走,一边不遗余力地摇晃脖子上的铃铛,配合着蹄子叩地发出的嘚嘚声一路颠颠地往前走。
景必果目送安禅的背影渐渐走远,梁劲看见他皱起眉头,关切道:
“必果,怎么了?”
景必果摇摇头说:
“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白水宫的路上又遇到了一队出城的人马,景必果遥遥就望见了马上的武林盟众人。
景必果对为首的武林盟主姚啸风叫了一声:
“师伯。”
姚啸风对景必果颔首,又下马对梁劲抱拳道:
“梁教主。”
梁劲也微笑地对姚啸风一礼道:
“姚盟主客气了。”
姚啸风看着眼前这两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只觉得两人一夜过后在气场上比之之前融合了不少,看起来居然更加般配。
他看见景必果眉眼之间掩不住的喜气,叹气道:
“也罢。黑莲教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