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山透过门缝看去,昏暗的庭室都因为谢安的出现而亮堂起来。他穿着一身姹紫嫣红的浴袍,白皙细长的胳膊和腿露在外,惹人遐想,且衬托之下竟不觉媚俗,反而觉得清隽挺秀。
他在桌子旁边屈膝坐下,双手放在大腿上,低眉顺目,可作入画一景,极清极净。但不多时,另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余海山的视线里,穿着棕黑色的浴衣,捧着几束不同的花卉在谢安的旁边坐下了。他这才注意到,低矮的木桌上好像是有一个花盆。那么这应该是社长的花艺老师了,余海山想道。
他看着看着,愈发觉得不对劲起来。起先他光顾着看谢安的侧脸出神,没注意到。可他回过神来一看,这位老师和谢安未免也离得太近了些,他的胸膛甚至贴到了谢安的后背余海山脑海中一团糟,正这么想着,一双干瘦的手覆到了谢安的手上。
再下一秒,余海山的脑子炸成了烟花。
那个中年男人将手伸进了谢安的浴袍里,松松垮垮的衣料,被轻而易举地剥落了。雪白的酥肩、大片的胸膛露了出来,余海山一只手捂住了嘴,他甚至能看见谢安淡粉色的小巧ru头。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安瞧,却发现他仍注视修剪着花枝,神情冷淡。
当他再一眨眼,那干瘦的手指已玷污上了皎洁的皮肤。余海山感觉心脏狂跳不止,他不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那个人在做什么?社长这是默许吗?他看着谢安优美挺直的脊背,他的肌肤被手指滑弄得陷下——他一边觉得那男人的手指,像蛇一样Yin冷恶心,另一边,他又几乎能想象到谢安身子的触感,会是多么的细腻柔软。
然后社长胸前那两粒诱人的茱萸,被两指捻住了。他看见谢安的胸膛稍稍起伏,拿着剪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恢复原状。
他看见中年男人的头低埋在谢安的肩上,似乎是在舔他的肩背。那涎水该有多粘腻,气味该有多污浊余海山再次捂住了嘴,忍住想呕的冲动。好恶心,好恶心
谢安被那男人推到了桌子上,只得放下了手中事物。他的头深深埋下,快要抵在桌子上,黑发倾落下来,掩盖了他所有表情。
余海山只能看见那中年男人的唇舌,沿着谢安的脊背一路往下,舔到谢安的尾椎骨处,惹得他细瘦的身躯颤了颤。然后谢安被拦腰抱起,放在了桌子上。
浴袍脱离了上身,大片春光泄漏。两条纤腿在浴袍的半遮半掩下隐隐约约,惹人遐思。谢安躺在桌上,两手举过头顶,紧盍着双眼与嘴唇,连胸膛也甚少起伏。
像一条脱离了水濒临灭亡、不得不任人宰割的鱼。
中年男人衔住了谢安的ru头来回舔弄。余海山看见他睁开了眼。他的目光指向天花板,呆然没有实质。没有过分悲伤,一点也不感到欢愉。
可是余海山忍不住想象如果自己是那个人,他可以抚摸谢安的每一处皮肤,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寸美味——或许他可以在谢安身上留下斑驳的红痕,那样子一定艳丽非常。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
余海山瞪大了眼睛。
他的视野里又出现了一个男人。原本趴在谢安身上舔舐着ru头的那人有所察觉地抬了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竟又埋下了头,甚至还向侧边挪了个位置。那个走近的男人神态自若地坐下了,也低头张嘴,含住了另一边的ru头!他食指在谢安的肚脐眼上划着圈,甚至还有要往下移的趋势。谢安的腿动了动,遮盖着的布料就滑落下来,似乎是蹭到了男人的身子,又沉默地停下了。
余海山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开始的男人放开了被嘬得水光剔透的嫣红ru头,转而啃咬起下方肋骨上覆着的薄薄的皮肤。
等到第三个人参与进来的时候,余海山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那人躺卧在桌子的下面,将谢安的两条腿分开,手指拨了拨他的下体,然后舔了上去。
余海山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社长竟然是个双性人!他一直以为,双性人是科普书里才会出现的存在,他们美丽得不可方物,兼具着部分男性与女性的体征,是万里挑一的,上帝的宠儿。
余海山躲在门缝后面,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又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距离太远,余海山其实并不能看清,但他觉得自己是看清了的——嫩红色的妩媚xue口,似有汁水流出,xue内柔软如蚌rou,瑟缩不已,像是一种另类的邀请。
他又有点痛恨这扇门,他想冲进去,亲自看一看、品尝一番。但他是决计不能这么做的,可要说到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于是他只能拼了命去瞧,瞧到那男人的舌头来回搔刮着花xue,便觉得恶心。可将它想象成自己的,下身又燥热不已了。
于是他又抬头去看谢安的脸。谢安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抿紧了下唇,眉毛蹙起似有不耐,手指忍耐般地蜷缩起来。余海山好奇。他不知道谢安是否会如自己每次想象中的那样,撒娇似的哼哼。可他虽绷紧了身子,却仍像是瘫在那里,仍人鱼rou、毫无动作,没有反抗,也不回应。简直就像
余海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