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进来,直接脱了裤子,他揪起谢安半长的黑发,掐着他的下颌逼他张开嘴来,然后将那丑陋的物什粗鲁地塞进谢安的口中。从余海山的角度,他只能看见那男人棉白色的裤子以及一条长满腿毛的腿。
真是令人作呕,余海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攀向了自己的裤裆。
那男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Yinjing快速地进出着。余海山偶然能看见那紫黑狰狞的gui头,以及谢安泛着水光的唇瓣,黑发下毫无生气的眼神。他抓了两把自己裤裆下硬挺的欲望,只觉得这个世界无比荒唐。
浴袍大片大片地剥落下来。纤长的双腿、秀美的胸膛、白皙细瘦的肩臂毕露无疑,只有那一截窄腰处的布料,还松松垮垮地系着一条腰带,绽放着姹紫嫣红的颜色。可却没人将它完全扯落下来。
ru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肿大了一圈暴露在空气之中。最开始的那两人如同豺狼一般,在谢安白皙的身躯下留下一串串斑驳的红痕,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
那个舔弄着谢安花xue的人还在继续动作着,余海山突然看见他的手指动了动,进而伸进那花xue中,似乎在用力翻搅着。半晌,他将那手指抽出来——借着微弱的灯光,余海山看得出那里似已是shi漉漉的一片。
他没有就此停下动作,一顿之后,将那shi润的手指直挺挺地插进了谢安后面的xue口!而且片刻不停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那样的迅猛狠戾。
然而片刻之后,余海山敏感地发现,谢安赤裸的脚贴着地板,动了一下。
他想,谢安现在有叫出声吗?他是第一次这么承受着吗?他感到舒服吗?这些都是什么人?难道难道?
他突然感到一种无力的愤恨,手中握着Yinjing的动作却加快了。他恨这群人的贪得无厌,也恨自己的不可得。霎时间,他不明白是那种情绪占了上风,只能发泄似的,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安手yIn。
余海山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眼前昏暗不已,浓郁的压抑感席卷了他,让他难以呼吸,他又开始嫉恨。——他们换了种姿势,更加yIn乱、更加不知廉耻的姿势。
谢安被他的花艺老师抱在怀中,全身瘫软,有种病态的脆弱与美丽。那粉嫩微红、毫无杂毛的后xue,此刻正塞了一具狰狞的性具,那男人的双手从谢安的双臂下穿过,不住地挠着红肿的ru头。
第四个人执着谢安的手,让他握住那粗涨的欲望。谢安虽然照做,可丝毫不在上面滑动,那人也不恼,只是手覆在谢安的手上紧握着,自顾自地挺着胯,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又一个人叠了上来,余海山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那人跪在谢安面前稍作停顿,然后不过片刻,两人之间彻底没了距离,他将头靠在谢安的肩上,下身小幅度地抽动着。——余海山捂住嘴,忍住干呕的冲动。他知道,那Yinjing一定已经完全塞进了谢安的花xue中。
谢安的脸此刻正对着余海山。不知道为什么,余海山没有一刻把头扭转过去——像是希望他发现并大叫出来一般。他看上去病怏怏的,像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朵。他偶然朝这边望过来,目光也没有什么实质,像是隔着一层迷雾般,在看什么别的东西。余海山无法确定,他是否看见了自己,还是已经快失去意识。
不过很快,他就无法继续看着谢安这般表情了。——他又被扯住了,强硬地转过头去,被迫为一个男人口交。
余海山觉得胃中恶心翻涌,他如何也无法想象这样的场景。社长的声音清冷好听,仿佛不食一丝人间烟火气。可他的唇舌,现在竟然被拿来做这样的事情。
他的侧脸也无比的清隽挺秀,那双眼睛依然淡漠下垂着,让人无法读出情绪。只有吞吐着男人性器的双唇沾上水光,妩媚惑人。然此刻脖颈更显修长秀美,看上去又如此的脆弱。——如此的引人摧残,余海山脑海中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来,让他胸闷不已。
片刻之后,谢安的眼尾出现了一片绯红,沁出泪珠来,纵使这是生理性的反应,仍然让他看起来生动了不少。甚至于,每当那丑陋的Yinjing微微抽出,相连之处还牵出一条条yIn靡的银丝,然后又与它们的主人融为一体。
后来几人的姿势又稍稍变换。谢安被迫跪伏在地板上,桃tun微微翘起,被顶弄得不时向前,那是余海山未想象过的饱满动人。
浴衣所剩无几的布料终于被扯掉,陷下去的诱人腰线被男人深肤色的大手抚按着。两根粗涨狰狞的rou棒分别插在后xue与女xue中,与白皙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一只手撑着地板,却被cao弄得不住颤抖着,另一只手握着男人的Yinjing任他顶撞,嘴中还吞吐着男人的rou刃。
只有那副神情依然是恹恹的,带着令人心动的淡漠冷峭。
余海山又开始想那几个问题——他会叫吗?他的叫声是什么样子的?他痛苦吗?
余海山看着这幅yIn靡的景象,快速地撸动着自己胯下的巨物。他无法确定,他更想成为他们之中的哪一个——或许是都想成为。他也无法确定,如果他确实拥有,他是否能将谢安共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