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山总是不由自主地注视着那个男孩。
他清秀沉静,可是在自己的眼里摄魂夺魄。他露出来的一小截白皙的手腕,垂下来的眉眼,漫不经心的神情和慢吞吞的坐姿。余海山觉得自己这是爱上他了。
他第一次无比庆幸自己是“被剩下来的那个人”。选社团课的时候没来得及,只好选报了花艺社。花艺社有两个男生,一个是他,一个是社长。在见到社长的第一面,他淡淡地抬起眼向社员们问好的时候,他就不能自己了。他的目光忍不住每一刻都追随着男孩儿。
一开始只是以“一礼拜”为周期的思慕,后来自己偶然得知了他的班级,打听到他的课表,又忍不住想知道他更多的事情。于是他怀着这种日益增长的渴求,也得以在每周二与心上人一期一会。
他们的交流少之又少。通常情况下,一周只有一次,而且是这样的:
“余海山。”
“到!”
然后就结束了。
但是这并不妨碍余海山对他的渴慕。他看着那修长的细指插花的模样,就能想到如果他为自己手yIn会是怎样的感受;他看着那低垂的眉眼是如何的专注,就想让它们染上绯红的艳色;他看着衬衫空荡的下摆,就能想到那截细腰握起来该多柔软。
最重要的是,余海山想,那对柔软嫩红微启的唇瓣,吻上去一定满是花的清香。
他的眼角微微上挑,特别是当他修剪花枝的时候,显得格外诱人。
他于是也曾那么,盯着他的眼角发呆。想象着那上挑的眼尾,因为自己而染上一片绯红,那是情欲的色彩;最好还有粼粼的泪珠沁出,逼着他向自己求饶。
他面对着自己大张着双腿,咿咿呀呀地求自己的rou棒cao进来,不管平时是怎样的冷面如霜,都沦为情欲的被支配者。而自己主导着这场性爱,在他身上驰骋着。即使他求饶,也不停下。
“余海山。”
他一遍遍得喊自己的名字,像是海中失去了浮木的人,声音都染上哭腔。一会儿要求更深,一会儿又要慢点。舔舔他的ru头,他的腰就软了下来。
“余、海、山。”
他的双腿紧紧地缠住自己的腰,额前的黑发汗shi凌乱,却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被欺负得狠了也抿起唇来,绯红的脸颊露出浅浅的酒窝来,只发出“哼哼”的shi润鼻音来。惹人爱怜又想欺负。
“这位余海山同学,今天没来吗?”
余海山恍然回神。他抬头,看见社长一如既往的淡淡的眼神,又心虚地匆匆低下头,“到。”
但是社长,甚至不认识他。?
他知道,社长叫谢安,是高二(8)班的学习委员,学习很好,但是体育很差。擅长演奏,是学校合唱团伴奏的主力。他高挑又清秀,声音清冷好听,花艺创作时认真无比。]
今天谢安宣布下课的时候背上书包,急匆匆地走了。他忘记拿他的外套了。
余海山这么想着,然后神使鬼差地,将外套拿回了自己家里。他一路上都在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心说这样方便自己之后还给他。
夜晚,他不知道多少次地重复了那个梦,清高漂亮的黑发少年被他压在床上求饶呻yin,两具火热的身躯热切的交缠着。他大肆侵犯着嫣红的后xue,将那xue口磨得红肿,翻出媚rou来。
谢安在自己的cao弄下射出一波波白浊的Jingye来,最后变得稀薄,哭着对自己说不要了。
“咿呜呜,求你了。哼、哈!太深了唔不要再cao了,求求你了嗯、嗯哼,慢、慢一点要坏掉了啊啊啊——”
然后他把手伸到二人的结合处,揩了些少年的yIn水,手指粗暴地插进他的嘴中,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他只能发出呜咽声。
每次捏住他的ru头,他的身子就扭得厉害,那yIn荡的媚xue就将自己的rou棒吸得更紧。
他一挺身,把Jingye全数射进了谢安小xue深处。谢安哼哼着,全身覆着情欲的chao红,全然没有了平日里拒人千里的样子,只剩下勾人的模样。他因为高chao的余韵而痉挛着,蜷缩起身子,颤抖而虚握着的拳放在嘴边,小声抽噎着。是一副用完了就被扔掉的可怜样子。
那红肿的媚xue缓缓地吐出一些白浊的Jingye来,显得万分yIn靡。
场景变换着,余海山又梦到了厕所的隔间,听到谢安刻意压抑的呻yin。自粗涨的rou棒在那张平时甚少言说的嘴中不断地插进又抽出,将那对软唇cao得红红的嘟起,舌头笨拙地舔吮着,谢安半盍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盛着一滴勾人的泪珠,rou棒太大了吞不下,只能用双手可怜兮兮地扶住。
那双秀美白皙的手,本该是用来修枝剪条、用来插花的,此刻却只能无力地扶着自己红黑狰狞的Yinjing。
然后他抓住了谢安的黑发,将他的嘴粗暴地往自己的性器上摁,对他隐隐的抽泣声置之不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不是爱发sao吗?能吃大rou棒开心死了吧?呵,都感动哭了呢。”
“唔、呜呜,哼”
他快速地挺动着胯部,如此